喪屍病毒的傳播,隻可能經由血液,即便是被喪屍咬,也是因為喪屍口腔液中的病毒,進入了被咬人類的血液,才會造成感染。
打個不太恰當(非常貼切)的比方,喪屍,就猶一條得了狂犬病的瘋狗,你不被它咬傷的話,即便你用電鋸把它鋸碎,隻要病毒不進入你的血液,噴你一身血,那也沒有什麼關係。
但需要注意的是,如果血液大量進入你的胃部,病毒還是極有可能逃過胃酸的殺傷,進入毛細血管,進入中樞神經,從而控製你的大腦,導致屍變!
科普完畢。
那麼,問題來了,既然張默默沒有接觸研究室裏的喪屍病毒,那她是如何被感染的呢?被我爆頭之後,她的屍體又去哪兒了呢?請看本期的《今日說法》,啊呸!難道是我又打歪了?這次肯定不會,因為我當時瞄準的,並不是她的頭,而是她的左胸(無經驗,純屬下意識,哪兒大往哪兒打),結果不出意外地射偏,這才打到了她的頭上!
我仔細查勘現場,非但張默默不見了,就連剛才張默默流淌了一地的血跡(還有腦漿),也像是被什麼東西處理過一樣,隻剩很少的一灘痕跡,我趴下去聞了聞,有硫酸的氣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毀屍滅跡?
“真慘,屍體被硫酸給融化掉了。”我拍掉手掌上沾著的小沙粒,以柯南的口吻,對張咪說。
“不可能,硫酸不可能把屍體溶毀的這麼幹淨,肯定是被人抬走了!”張咪斬釘截鐵地說。
“……我想說的,也是這個意思,”我點了點頭,“我給九哥打電話。”
“給他打幹嘛?他肯定還在去軍部的路上,”張咪皺眉,“哥,我相信你能搞清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尼瑪別逗好不好?我就是個背包的組員啊!我用眼神,哀求張咪不要拿我開涮,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她的眼睛好像會說話,流露出一種,如果我能辦成這件事,就可以把她給辦了,要是辦不成,就休想再碰她的曖昧加威脅之情!
“沒問題!”我把手放在她的胸上抓了一把,以表信誓旦旦,張咪在昏暗的路燈下羞澀地笑了。
我可是有證件的,除了持槍證(臨時),還有一張身份證!可這,這依舊沒有什麼卵用!不可以動用軍方力量,那麼,我隻能靠自己的聰明才智!
雖然,我並沒有。
我撿了一根樹枝,插在之前我藏匿張默默屍體的地方,以防過後找不到作案現場,然後和張咪回研究所,隨時持槍警戒,因為如果真的有第四個人存在的話,那我們的處境,將是非常危險的!
張咪一直抱著肩膀,充滿期待地盯著我。
從哪兒入手呢?我看著張咪的咪咪,突然想起,之前張默默離開,我想輕薄張咪的時候,張咪指了指天花板,示意那裏有監控,作為一個科學實驗室,應該沒有監控死角才對。
在平時的生活中,除了經過測速的交通拍照攝像頭時,我會伸出V手指,擺個POSE(這是我看見閃光燈的下意識反應),其他時候,這東西幾乎與我無關,所以也沒有留意攝像頭存在的習慣。
我抬頭尋找,還真是,光是張咪提取喪屍血中物質的試驗台四周,就分別懸掛著四架攝像頭,我又走到其他房間,每個房間至少也都有兩架,門口走廊也有,門外最近的一根路燈杆上,對著實驗室門口,以及對著窗戶,也都有一顆攝像頭掛在上麵。
我找到攝像頭外接線,順藤摸瓜,找到了監控設備坐在的房間,是走廊盡頭的警衛室,那裏還有個小門通往外麵,裏麵當然沒人。我用槍口頂上門鎖,估計開槍的話,衝擊力會很大,子彈會不會跳飛傷到我自己啊!正猶豫著,張咪從後麵輕輕推了一下門,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