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已經快晚上十點鍾了,這附近都是一些酒店和KTV,除了到處停滿車子外,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能看到的隻有一些衣著華麗的小姐和另類打扮的酷男。
鄭敏傑不甘心的靠在車座上看著黑漆漆的弄堂口,莫非他真的盤算錯了?興許她根本不住這裏?疑問一旦產生就會越來越多,腦袋快被疑惑塞滿的時候,鄭敏傑無奈的歎口氣,擰動鑰匙發動了車子,在很狹小的停車空隙把車長將近五米的路虎倒出來不是很容易的事,況且最讓他覺得拿不出手的就是在“薔薇”訓練這麼久以來,他的車技永遠處於不合格狀態。
當然,這隻是和那些開車瘋子一樣的殺手們比較。
車開到行車道上,身後的車位迅速被別的車子占了,最後回頭看了一眼弄堂口,心中一震,不管車此時在行車道上,鄭敏傑開門蹦下了車子。
林丹妮抬手擦擦嘴角的血,腳上的拖鞋其中一隻也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麵前站著三個小太妹一樣的女人,為首的那個手裏還拎著一把甩刀,滿耳朵釘著銀色刺環,眼睛塗的像剛從礦井裏跑出來一般黑。
“翔哥說的漂亮妞兒就是你?我看你長的也就那慫樣麼!”說著那女孩照著林丹妮膝蓋又是一腳。
林丹妮顧忌的看著她手裏的甩刀,死女人的高跟鞋頭相當尖,踢的她髕骨發麻,身上的傷還沒好,胳膊都掄的不暢快,剛走出巷子就被這混賬女人照著頭上一板磚,現在眼前的人影都是虛的。
“怎麼辦,你這破臉我看著就不爽,今兒就給你劃花!”沒想到那小太妹動真格的,另外兩個女的抓住林丹妮,那女人伸著匕首衝著林丹妮的臉就戳了過去。
林丹妮看著寒利的刀刃,沒力氣掙紮。
這他媽是什麼生活,三天沒出門,打算出來透透氣,買點吃的東西,出來就撞上這樣的災星,自己都不認識她們,平白無故的被拍了一磚頭。
沒有預想中的疼痛,抓著自己的兩個女人鬆了手,林丹妮摔在地上,抬頭看到那三個混賬女人都被摔趴在地上,原本握著甩刀的那個女人滾在地上握著右手,哀嚎著。
林丹妮被扶起來,鄭敏傑甩甩手,怒意漸漸平息,看向林丹妮的時候已經溫和了不少。
“你怎麼?”林丹妮腦袋還有點暈,晃晃悠悠的站不穩,問了一句。
“我送你去醫院。”鄭敏傑扶著林丹妮,看了看她腿上又破開的傷口,皺了皺眉頭。
“等等。”林丹妮示意鄭敏傑不用攙扶自己,一瘸一拐的走到剛才那女人身邊,咬牙忍著疼蹲下來,揪住那女人的頭發問:“你認識我麼?”
“滾你妹的……”那女人大口喘著氣,看樣子也很痛,估計右手骨折了。
“為什麼無緣無故拍我一轉頭?”林丹妮憤怒至極。
“臭婊子!你不就是歌廳唱歌那個?”那女人不屑的笑了一下,還嘴硬的打算推開林丹妮。
“這麼說上次打我那幫人你也認識?”林丹妮點點頭,聲音很低。
“你這騷……”
還未等那女人說完,就聽她嗷的一聲慘叫,鄭敏傑都有點驚訝的不能接受,林丹妮居然撿起那把甩刀,狠狠的戳在了罵她的那女人小腿上,帶著鮮血拔出來又一刀劃在她臉上,生生拉出一道血口子。
周圍沒人敢圍觀,就像她被那個光頭打的那天一樣。
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