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公主。”鶴白格外有耐心。
問話的人撲通又跪了回去,“小的有眼無珠......”
這會哪還顧得上那臭小子怎麼攀上的高枝?先把自己摘出去才是正事,要謀害人家父親,奪人家產的不是他們啊,他們就是聽命行事而已......
淩琬跟那孩子進屋,鶴白給身後侍衛一個眼神,自己緊跟了進去——眼下還看不出這孩子有什麼陰謀,但絕對不像他說的這麼簡單。
從前門進院子,並沒走到哪個屋裏,而是穿過簡陋的房屋到了後門,那門破破爛爛,把手處卻幹淨。
後門外,是片澄淨的小湖泊。
這個時候沒什麼花草樹木,湖邊幾棵樹也光禿禿的,即便如此,還是掩不住那湖泊之美。
“天氣這麼冷,水半點也沒凍住?”一陣微風吹過,淩琬發現了奇怪的地方。
小孩老老實實回答,“是啊,要不是為這個,我爹也不至於那麼快就沒。”這湖泊起初是他家一個池塘,後來不知怎麼誤打誤撞和暗河連了起來,水量驟然增多,淹了他家幾畝地,變成了湖泊。
最初湖水渾濁,誰也不知道這是個寶,周邊幾家挨著的地都上門要賠償。孩子爹娘是老實人,一一給了銀子,那些人到底有點良心,便給了地契,說就當做把地賣給他家了——反正也種不成什麼。
誰知道數月功夫,泥沙下沉,湖水清澈,且到了冬天水溫猶暖——分明是連上了溫泉的泉眼。
所以才有人惦記上這塊地。
“公主肯定奇怪,為什麼我不怕死敢找你。一是因為那解藥,對別人來說那解藥可能少見,但對我們兄弟,不能說易得,卻沒那麼稀奇。”小孩慢慢講述著,他清亮的眼中映著明澈的湖水,淩琬有一瞬間失神。
這孩子,這神情......倒像是什麼人教出來的?
他們身份低,家裏窮,就算守得住一時,現在溫泉泉眼藏在水下,他們也沒能力挖出來,不如做個人情送出去,給自己求份庇護。
“公主,那五萬兩黃金,或許多了。但解藥,加上可以養病的溫泉,您一點兒都不虧!”小孩說的認真。
淩琬結結實實信了,這孩子就是走投無路。
那些官員們,多多少少都有小心思,這孩子找誰都不如找自己來的穩妥。
解藥,加上溫泉......
“給他五萬兩。”雖然銀子給出去了,淩琬心裏卻生出怪異的感覺,直到走出這座院子,那感覺也揮散不去。
她總覺著,後院那溫泉,讓她難受得很。
很想哭......
鶴白留下來跟小孩取了解藥,依舊冷冰冰的語氣對他說,“現在你有銀子了,那些人都知道你有公主府護著,不敢對你做什麼。你就放心做你自己的事情吧!”
小孩道了聲謝,轉身往屋裏走。
鶴白忽然出聲,“你打算用那五萬兩黃金做什麼?”
小孩身形有一瞬怔愣,回頭對鶴白笑了笑,“給我大哥找媳婦。”
“盛安公主。”鶴白格外有耐心。
問話的人撲通又跪了回去,“小的有眼無珠......”
這會哪還顧得上那臭小子怎麼攀上的高枝?先把自己摘出去才是正事,要謀害人家父親,奪人家產的不是他們啊,他們就是聽命行事而已......
淩琬跟那孩子進屋,鶴白給身後侍衛一個眼神,自己緊跟了進去——眼下還看不出這孩子有什麼陰謀,但絕對不像他說的這麼簡單。
從前門進院子,並沒走到哪個屋裏,而是穿過簡陋的房屋到了後門,那門破破爛爛,把手處卻幹淨。
後門外,是片澄淨的小湖泊。
這個時候沒什麼花草樹木,湖邊幾棵樹也光禿禿的,即便如此,還是掩不住那湖泊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