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她瞪他,不屑的撇嘴。
歐陽昊看她的表情便了解事情不是玄墨深所指的樣子,“你何必為難她一個小姑娘?”說著,他牽了她的手,稍加用力的握住,暗示不要和玄墨深硬頂。
這個小小的動作,讓肖樂兒臉上浮起紅雲,嘴角也揚起來。
玄墨深盯著他們相牽的手,摸著下巴不語,突然說,“好。”
他指一下肖樂兒,“你做的事,有人代你出頭,我給他麵子。隻是,我不要誰賠我維修費,隻要……”
說著他頓住,眼芒掃過兩個並立的人影。
“什麼?”肖樂兒忍不住問。
“今天晚上,陪我去參加爺爺的壽宴。”
玄墨深話音一落,肖樂兒感覺到歐陽昊的手突然用力,痛。
她低呼一聲,掙開了手。
歐陽昊皺著眉問,“你真要這樣?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你為什麼還要耿耿於懷?這樣你就快樂嗎?”
這什麼意思?肖樂兒看著他們,玄墨深淡淡的望著歐陽昊,倒是一貫淡然的歐陽昊,額上竟爆起青筋。
她拉一下歐陽,“怎麼了?”
玄墨深淡然道,“如果她不去,你也不必去了。”
歐陽昊盯著他半晌,長歎一聲,搖頭道,“墨深,到底是為了誰,天地可知,你這樣苦著自己,心疼的還是爺爺。”
玄墨深霍的站起,“天地可知?可我不知。心疼?會有麼?”大步走過來,一把扯過肖樂兒,捏住她的下巴,“這不過是你陌路相逢的一個人,你都要為她出頭。當年,隻要他對我多一分疼愛,一切就不會是今天的樣子。”最後一句,他幾乎是喊出來的。
她的下巴幾乎要被他捏碎,她扭著他的手腕,可他像鐵箍一樣的手怎麼也掙不開。
歐陽昊對此視而不見,隻與玄墨深粗重的喘息著對峙。他似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卻無以言表。
“我當你是好兄弟,你還真是……好。”玄墨深的聲音漸漸低下來,手也鬆了,推開了肖樂兒。
“你走吧。今天晚上,我會參加爺爺的壽宴。”玄墨深情緒平複下來,又恢複了剛剛的冷漠。
歐陽昊看向肖樂兒,她急忙想向他靠近,卻被玄墨深伸手拉住,“她不能走。”
“墨深。”歐陽昊懇求著,“不關樂兒的事。”
“她欠錢還債,我並沒有難為她,今天晚上陪我去參加爺爺的壽宴,明天我與她便是陌路,所有債務一筆勾銷。”
玄墨深微抬起下巴,不容拒絕。
“去就去,你還能吃了我。”肖樂兒實在掙不開他的手,也看不得歐陽昊為難,賭氣的答應下來。
“樂兒。”歐陽昊阻止不及,玄墨深已拉著她向外走。
看著肖樂兒被推上玄墨深的車,黑血像一道黑色的閃電,一路絕塵而去,瞬間不見了蹤影。
歐陽昊的賓利與黑血不在同一檔次,自然是追不上的。他站在門前,莫名的不安驅之不去:情緣?孽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