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到自己的喉嚨都有些不自主的吞咽了一下。他很緊張,有些緊繃地邁開步子進了門,然後把門關上。他一步一步走到了大床邊,更加近距離地看著席言。
她臉色潮紅嫵媚,眸光迷離如水,發絲散亂,她的手指已經解開了她襯衣的扣子,胸前雪折的肌膚展露一片,浮著淋漓的香汗,穿著短褲的一雙白皙有大長腿十分的勾人。這樣的她挑逗著他的視線和心理承受能力。
“言言,你怎麼了?”蘇杭覺得這不是正常的席言,她不會這麼主動的躺在他的床上,而且還衣衫不整。
席言看著蘇杭,瞳孔放大,她蠕動著嘴唇,卻發現舌尖麻疼,根本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剛才蘇母往她嘴裏灌的東西就是為了不讓她暫時不能說話嗎?她怕她會向蘇杭求饒,所以才這樣的費盡心機,這樣的殘忍的對她。
蘇杭上前,坐在床沿,心裏仿佛燃燒起了一團火起來,讓他不受控製的伸手向席言的臉蛋,指尖享受地滑過她的精致的臉部線條,感受著她那誘人的美好。
席言想要偏開頭,不讓蘇杭碰自己,就邊臉都不行。她的心裏是明白的,可是身體卻不行,她的理智已經在這藥性的主宰下一點一點的瓦解,直到成為粉碎。她甚至並排斥蘇杭的碰觸,因為現在的她需要男人做為解藥,她竟然是渴望的,是想靠近的,她僅存的理智讓自己無比的羞恥,可是卻又無法羞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蘇杭隻是想摸一下席言,感受她是真實的在自己麵前。他覺得這樣就可以停手,可是身體像是被人控製著一般,他無法停下來,無法把自己的手從她的臉上撤走,加之席言還主動的貼近他的掌心,這更是激勵了他。
“言言,你是原諒我了嗎?”蘇杭激動地伸手捧住她的臉。
席言不安的扭動著身體,她是想退開,卻受不住的靠近。蘇杭感覺到席言的熱情,他低下了頭,一個吻落在她的眉心,視她若珍寶般。蘇杭也感覺到自己在碰到了席言後,熱血沸騰,身體裏仿佛有一頭勇猛的野獸要破體而出,叫囂著要占有席言。
他們此刻如兩團燃燒旺盛的火球,越燒越旺。
他小心吻著席言,小心的解落她的衣衫,卻看到席言咬破了唇瓣,她的眼角也有汩汩的淚水不斷的流淌而出,明亮的眼睛裏盛滿了悲傷和絕望。這不該是現在的席言的正常反應。
疼痛讓席言有片刻的清醒,她拚命的搖頭拒絕。蘇杭卻已經紅了眼睛,眼前的美餐又怎麼能輕易放棄!
席言哭得滿臉淚水,哭得那麼的脆弱,哭蘇杭心頭一軟。
“言言,別哭。”蘇杭用盡理智,他痛苦的收掌成緊,撐著自己。
蘇杭伸手揪緊了自己的衣領,那種備受煎熬的痛苦讓他也難受。他起身踉蹌著身子跑到了浴室裏,擰開了冷水,往自己的身上澆去,身體已經滾燙到不行,用這冷水也不能解決問題一樣。
席言……
他滿腦子都是她。
而另一邊被蘇母掛了電話的白雪霄再打席言的手機時已經發現是關機。他的心裏就浮起了不好的預感,如果是席言手機沒電了,她一定會找個公共電話回撥給他,不會讓他擔心,可是他等了這些時間卻依舊沒有她的電話。
白雪霄用手機查找著席言的定位,幸好席言的手機上有定位器,和他的手機相連,就算是她關機也能直作用。
他看到手機地圖上的紅點閃爍,立即上車,按著導航一路飛馳,他都不知道自己闖了多少個紅燈。他一直到了一處富人別墅區。出入這裏的人是非常嚴格的。可白雪霄是什麼人,他不是普通人,所以一個電話就可以搞定,就能讓保安亮綠燈,讓他從外麵開車進去。
雖然他不是本地人,但在本地也是人脈。而京港市的白家,任誰都會給三分薄麵。
白雪霄把車停在了蘇家別墅的門前,他的位置和席言的位置重疊,說明她就在這裏。
他這樣是看不出這家的主人是誰,隻能打電話去讓人查一下,很快他得到了反饋的結果,這橦別墅的主人竟然是蘇家,也就是蘇杭的家。他原本溫和的臉也浮起了冷冽的暗色。他上次已經給蘇杭一次機會了,沒想到他竟然並不珍惜,還要對席言動手。這一次他不會再這樣輕易的了解事情。他要讓他知道白雪霄不是好欺負的,他的女人更不是!
白雪霄按了門鈴,傭人在屋裏接了可視電話,看到一張格外清俊的臉。白雪霄禮貌的開口:“我是京港市的白家白雪霄,特來拜訪你們蘇總。”
傭人說了句稍等,然後走向坐在客廳裏的平蘇母,主人的心情極好,臉上笑容不減,自然也好說話:“夫人,京港市的白雪霄要見少爺。”
“不見。”蘇母柳眉微挑,這個時候正是蘇杭的大好時候,不便被外人打擾。
傭人準備去回複時,蘇母似乎反應了過來:“你說是京港市的姓白的?”
京港市姓白的不多,而且能進入他們這片別墅的自然是身份不同。他們蘇家還是不要得罪這樣的名門,見上一麵,找個理由把他打發了便是,總好過這樣直接的回絕。
“是。”
“讓他進來吧。”
傭人趕緊去回了白雪霄,然後開門帶領他進門,往客廳而去。
白雪霄走到蘇母麵前,心裏也知道幾分:“您應該是蘇總的母親,蘇夫人,你好。”
“你是白氏少總。”蘇母看著一表人材,氣度卓絕的男子,眉目間的雅致如上好的玉石般溫潤,這份高雅矜貴的氣質也隻有白家唯一的繼承者才有,“聞名不如見麵,白少請坐。”
白雪霄落坐下去,開門見山:“蘇夫人,蘇總在嗎?”
“蘇杭啊?這個時間他都在公司,白少你到家裏來找他那是走錯地方了。”蘇夫人看了一下腕間的手表,然後對他說,“如果你有重要的事情就去公司找他。”
白雪霄麵色平靜:“蘇總不在公司。”
“可他也不在家裏。”蘇夫回應。
白雪霄卻依舊隻是淺笑,眼底卻不同與他溫和麵容的冰冷色彩:“那席言呢?”
蘇夫人在聽到席言的名字時,臉色大變,端著咖啡的手就這麼一抖,有咖啡灑了一些出來,但她很快恢複了鎮定:“白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白雪霄認識席言?她怎麼不知道。
“蘇夫人,不要再撒謊了,我今天找蘇總也正是為了席言的事情。”白雪霄瞳孔收縮成尖,也不和她拐彎抹角了,“我很肯定席言就在蘇家,我要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