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我敬你是白家少總,所以特意讓你進來坐坐,可是你也別忘了這裏是蘇家,不是席家,更不是你白家,你要找人是不是找錯地方了。”蘇夫人也一臉的嚴肅,“就算你要找人,也總得我國加入出語證據來。否則就是誣蔑!”
“這就是證據!”白雪霄把自己的手機定位的畫麵給蘇夫人看,“我追蹤席言的手機定位到的這裏,蘇夫人,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蘇夫人看著白雪霄的手機,眼珠子都不動了,就這麼直直地盯著他的手機,仿佛石化了般。那驚恐的模樣像是見了鬼一般難看。她怎麼就忘了會有這麼高科技的東西,全球定位呢。可是席言又不是什麼身份尊貴的人,哪裏需要這樣的東西,關機還能找到。她不禁懷疑白雪霄和席言的關係匪淺。
“蘇夫人,你可能不知道席言是我的未婚妻,是白家的媳婦,如果她有任何的意外,你們蘇家可擔待不起。”白雪霄仿佛是看出了她眼裏的疑問表明著他們的關係,而話裏也帶著警告。
“什麼?”蘇夫人怔住了,身上的力氣似乎被抽走了,“你說席言是你的未婚妻?白少是在和我開玩笑嗎?”
白雪霄微微聳肩:“你覺得我有這個必要開玩笑嗎?”
說完,他從容地收回手機,然後便起身要往樓梯而去,並一邊叫著:“席言,你在哪兒?”
蘇夫人臉如死灰,她反應過來,立即喚著傭人:“趕緊把他給我攔住了!不能讓他上樓!”
如果上樓,讓白雪霄看到了蘇杭和席言滾在一想,那麼後果不堪設想。她並不知道席言和白雪霄竟然會是未婚夫妻!他們又怎麼會是?如果是別人,以他們蘇家的能力,倒是好擺平一切,但對方是白家,是白雪霄,是京港的名門。他們是不會允許這種恥辱發生在他們身上。那麼白蘇兩家勢必會引發災難。
可那幾個傭人又怎麼是白雪霄一個大男人的對他,此刻為了席言的安危,他已經顧不上什麼君子風度,伸手拂開擋著拉著他的傭人。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蘇杭出現在了樓欄邊上。他從從頭到腳都是濕嗒嗒的,發絲淩亂的粘在臉上,襯衣因為濕透而緊貼在了身體上,但麵色卻泛起不正常的紅潤,連眼睛都是赤紅的。
“你們放開他,讓白少上來。”蘇杭的手緊緊地握著欄杆,支撐著自己。
“杭兒!”蘇母在樓下仰望著他,“你怎麼回事?這裏是蘇家,不能讓他隨意出入。”
“我說讓他上來!”蘇杭嘶吼著。
傭人才鬆開,白雪霄一得到自由,便兩步為一步,往樓上而去,他一臉的焦急,走到蘇杭麵前:“言言呢?”
“在臥室裏。”蘇杭吃力地指著他的臥室門。
白雪霄顧不上什麼,轉身便小跑上前,推開虛掩的門,找到躺在床上的席言,她已經上衫破碎,雪白的肌膚很刺眼。白雪霄很急,幾步就到了床前,看到她的鎖骨處有曖昧的紅痕。他瞳孔收縮,一把抱住席言,她精致的臉上都布滿了汗水。
“言言,你這是怎麼了?”白雪霄覺得她的肌膚好燙。
席言被白雪霄抱在懷裏,瞬時覺得好舒服,如滾燙的身體遇到了涼水的的浸潤。她看著白雪霄,就如看到了希望一樣,心裏的焦急也消散了,眼裏都是驚喜。她緊緊的依偎著白雪霄,腦袋不住的往他的胸前蹭著。她用貝齒去咬他襯衣的鈕扣,她的反常這讓白雪霄蹙眉。
不過看著她紅豔到妖異的唇,還有身體的熱度,他的心裏很明白,她一定中是藥了,所以才會這麼不矜持。
他捧著她的臉,用額頭抵住她的:“言言,別胡來。”
這裏可是蘇家,就算席言她再渴望,他們兩個人不可在這裏滾床單。
“我帶你走。”白雪霄正要抱起席言的時候,蘇杭進了門。
他的模樣和席言此刻差不多,也該是中了藥,隻是白雪霄不想去觀察這些。看著席言難受的模樣,看著她頸子上的紅印子。他就生氣得想殺人。他也果然這麼做了,他起身,走過去,一把揪住蘇杭的衣領,一臉的憤怒:“蘇杭,你太無恥了!竟然對席言下藥!你口口聲聲說你愛她,你就是這樣愛她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掄起了拳頭狠狠地打的臉上,本就無力的蘇杭倒在地上。而白雪霄一拳關不解氣,接著大步跨上去,又是一拳,接著一拳,打得蘇杭完全無還手之力,臉上擦傷,嘴角破裂,鮮血直流。
蘇母上來就看到這樣的情景。她撲過去,推著蘇杭身上的白雪霄:“你住手!你有什麼都衝我來,這一切都是我的做的,和杭兒無關!”
白雪霄這才起身:“蘇杭,這些都是我替席言打的,你活該!”
蘇杭就這麼癱軟在地上,蘇母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兒子,替他擦著血水:“杭兒?”
蘇杭狠狠的冰冷的瞪了她一眼,然後別開頭去,不讓蘇母碰他!他的垂放在身側的雙拳緊緊地握在一起。
白雪霄把外套脫下來,蓋在席言的身上,然後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他大步地走過蘇杭母子,冰冷的視線如北極的溫度:“我會讓你們蘇家為此付出代價的!”
現在他沒有時間和他們計較,席言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如果再讓她這樣承受強烈藥性的煎熬,後果難以想像。他隻能先選擇把席言帶走,然後再來和他們蘇家母子算帳。他抱著席言急步往外走,腳步加快著,衝下了樓,衝出了蘇家。
他把席言放到了車內,他再上車,一手扶著席言,一手開著車,直奔往了棠煌酒店。
席言這樣子回家,隻怕會讓席家父母擔心。他隻能做這樣的安排。
到了酒店,白雪霄又趕緊抱著席言去了前台,用身份證取了他在這裏的房間的房卡,直奔進電梯。席言窩在他的懷裏,已經咬開了他的鈕扣,她滾燙的唇像是燃燒的火焰烙在他的胸膛肌膚上,舌尖的濕潤挑逗讓白雪霄的理智地潰散。他的喉嚨一緊,口幹舌燥得難受,忍得痛苦。再這樣下去,隻怕他也會燃燒起來。
白雪霄用房卡刷開門,用腳一踢關上,動作一氣嗬成。
就把席言抱到了浴室裏,把她放到浴缸裏,可是席言卻不放開他,雙臂緊緊地摟著他的頸子,渴望的嘴唇吻著他的線條完美的下顎,急切地尋找著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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