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林誌連身都沒回,直接一個後蹬腿就踢了出去,正正踹中胸口,登時,那小子連聲都沒吭,直接被踹飛了出去,直接在空中劃出了五六米遠的距離,才重重地砸在草叢中,暈死了過去。
“不自量力。”林誌低低地罵了一句,繼續往前走,要抓住蘭初。他剛才這一腳也是留了情的,不願意傷人命。要不然,僅僅就是這一腳,就足以將那小子的胸膛上踹出一個大窟窿來。幾步搶過去,已經抓住了蘭初的胳膊,蘭初不理,繼續往前走,同時狠命地甩著手,“放開我,你放手。”蘭初看起來是真生氣了,用的力氣也特別大,如果是普通的男人,這麼一甩恐怕甩個跟頭出去,好在林誌並不是普通人。
依舊抓著蘭初的胳膊,搖頭笑道,“你想走也行,可是總要給我一個解釋吧?”林誌好脾氣地笑著說道——對於蘭初這樣美麗且癡情的女子,他實在是沒有理由不好脾氣。
“你還要什麼解釋?你都已經反來覆去的強調說配不上我其實就是在變相地拒絕我了,你還要什麼解釋?難道還要我繼續低三下四地求你,林誌我求求你做我男朋友吧,這樣?我蘭初雖然喜歡你,但我自認為還不會低三下四到那個份兒上,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你拒絕還是要拿自己的熱臉去貼你的冷屁股。”蘭初拚命地甩著手大叫道,同時,淚珠兒已經不爭氣地從美麗的大眼中流了出來,流過了冷豔高貴的臉龐,一滴滴地滴在地上,滴在草葉兒上,濺碎成了一片散碎的珠玉。
“暈,你誤會了,其實事情不是這樣的。”林誌狂翻白眼,終於明白了蘭初剛才為什麼生氣了,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地解釋道。
“什麼不是?怎麼不是?我都已經跟你說了,我不要你負責,不拴著你,不會以感情或是婚姻名義去束縛你,我什麼都可以不要,隻要你喜歡我,真心地愛我,我都已經這樣低三下四甚至拋棄自己的尊嚴了,可是你為什麼還是這樣對我?我倒底做錯了什麼?難道喜歡一個人就真的有罪嗎?難道愛一個人,哪怕是全身心地付出一無所求地去愛就這麼難嗎?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蘭初哭泣著,終於將這些日子積鬱在心頭的苦鬱情緒一古腦地盡情發泄了出來,撲在林誌胸前,死命地捶打著他的胸膛,大哭不止地道。
隻不過,正哭著呢,就感覺到自己的臉龐已經被兩隻溫暖的大手溫柔地托了起來,而後,兩片厚實的嘴唇就吻上了她的唇,緊緊地、毫無縫隙地來了個全覆蓋,同時,一條靈舌已經靈巧至極地伸進了她的小嘴之中,與她的舌纏在了一起,攪動,纏繞,讓她瞬間就失去了神智,身體好像已經不受控製地輕了下來,嚶嚀一聲,就輕輕地軟倒在了林誌的懷中,如一根遇水的麵條。
這一吻,傾情以待,這一吻,神魂顛倒。
這一吻就是一個世界,這一吻就是難言的美妙天堂。
這還是林誌頭一次主動去吻蘭初了。
一吻下去,剛才還暴躁激烈的蘭初瞬間就軟化了下來,所有的怨與怒都在這一刻不翼而飛,剩下的,隻有舌與舌之間的交流,唇與唇之間的相接,靈魂與靈魂之間那毫無保留的溝通。
好半晌,直到蘭初都快喘不過氣來了,林誌才依依不舍地鬆開了她,扶著嬌喘微微的蘭初站在那裏,滿臉壞笑地望著她。
“你……混蛋,拒絕了我,又親我,這算什麼?”蘭初狠狠地抹了下嘴唇,瞪了他一眼道,同時卻不自禁低下頭去裝做整理自己的衣服,可是衣服哪裏有亂?她分明就是不敢去麵對林誌那雙炯炯有神的色眼而已。
“算什麼?如果可以,就把它當做我的解釋吧。其實我都已經解釋過了,隻不過你不想聽我的解釋罷了。所以,我隻能親你了。”林誌聳了聳肩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