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慘案發生(上)(1 / 3)

現場的日本鬼子見自己的頭頭耳朵竟然被咬掉了,都被嚇傻了,怔怔地站立著,不知道做什麼好。特別是那兩個剛才沒能夠按住翠花的日本鬼子,簡直嚇尿了,渾身直打顫,他倆估計會被加納一郎大卸八塊,或者碎屍萬段。

好一會兒,才有幾個日本鬼子圍上前來,想幫助加納一郎處理。豈料,加納一郎正在痛頭和氣頭上,大罵道:“都給老子滾一邊去!”

橋本宗仁趕過來,將一塊紗布遞給加納一郎。加納一郎接過紗布,敷在受傷的耳朵上,橋本宗仁又嫻熟地幫他做了快速包紮。橋本宗仁在包紮的時候,都深深地為加納一郎感到心疼,為他那半隻耳朵感到可惜。

“不就是掉了半塊耳朵嗎?沒事!鎮定!亂了方寸可不是加納一郎中佐!”加納一郎感覺自己剛才有點失態了,定了定神,告誡自己——他總是這樣,違反人性,熱衷所謂的“聖戰”,對自己不好,對別人更不好(想想也對,一個連對自己都不會好的人,怎麼可能對別人好!)。加納一郎強忍住疼痛,迅速鎮定下來,撿起掉在地上、被自己踩了一腳的血肉模糊的半塊耳朵,放在一塊白色的紗布上,將其包好——他還算對自己掉了的耳朵好(這也算是一種諷刺吧?)。

上次打仗,加納一郎左眼被廢了,現在他的右邊的耳朵又被咬掉了一半,成了名副其實的“獨眼龍+破耳朵”。加納一郎很是鬱悶,但他知道現在要維護自己的威風和領導形象,不能表現得太亂方寸。

“八格亞路!”加納一郎猛地抽出明晃晃的指揮刀,那兩個嚇尿了的日本鬼子以為加納一郎要怪罪自己沒壓製好婦女翠花,以至於她咬掉了他的耳朵,倆人當即嚇得“咚咚”跪倒在地,哀聲磕頭求饒:“加納中佐,饒了我們吧!加納中佐,饒了我們吧!我們錯了……”

沒想到加納一郎並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將指揮刀揮向了已經昏迷的翠花,亂砍一陣,以此泄憤。翠花的軀體很快被砍殺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人群裏,翠花的丈夫哀哀而嚎:“翠花!翠花!翠花……我的翠花……你們不要殺我的翠花……翠花……翠花……”

聽到翠花丈夫的聲音,仍然覺得不夠解氣的加納一郎命令部屬:“將那個喊翠花的男人拖過來砍了!”那兩個先前嚇尿了的鬼子見加納一郎並沒有怪罪他倆的意思,逃過一劫,心中一陣暗喜。

“嗨!”幾個日本鬼子領命,跑去將翠花的丈夫拖了出來,縛住其雙手野蠻粗魯地推到了加納一郎跟前,等候發落。

“你是這個潑婦的丈夫?”加納一郎火冒三丈地問道。

翠花的丈夫昂首挺胸,對著加納一郎怒目而視,見其戴著一隻黑色的眼罩,便對著獨眼的他狂罵道:“狗日的日本鬼子!活該被咬掉耳朵!活該被打掉眼睛!”這

現場的日本鬼子見自己的頭頭耳朵竟然被咬掉了,都被嚇傻了,怔怔地站立著,不知道做什麼好。特別是那兩個剛才沒能夠按住翠花的日本鬼子,簡直嚇尿了,渾身直打顫,他倆估計會被加納一郎大卸八塊,或者碎屍萬段。

好一會兒,才有幾個日本鬼子圍上前來,想幫助加納一郎處理。豈料,加納一郎正在痛頭和氣頭上,大罵道:“都給老子滾一邊去!”

橋本宗仁趕過來,將一塊紗布遞給加納一郎。加納一郎接過紗布,敷在受傷的耳朵上,橋本宗仁又嫻熟地幫他做了快速包紮。橋本宗仁在包紮的時候,都深深地為加納一郎感到心疼,為他那半隻耳朵感到可惜。

“不就是掉了半塊耳朵嗎?沒事!鎮定!亂了方寸可不是加納一郎中佐!”加納一郎感覺自己剛才有點失態了,定了定神,告誡自己——他總是這樣,違反人性,熱衷所謂的“聖戰”,對自己不好,對別人更不好(想想也對,一個連對自己都不會好的人,怎麼可能對別人好!)。加納一郎強忍住疼痛,迅速鎮定下來,撿起掉在地上、被自己踩了一腳的血肉模糊的半塊耳朵,放在一塊白色的紗布上,將其包好——他還算對自己掉了的耳朵好(這也算是一種諷刺吧?)。

上次打仗,加納一郎左眼被廢了,現在他的右邊的耳朵又被咬掉了一半,成了名副其實的“獨眼龍+破耳朵”。加納一郎很是鬱悶,但他知道現在要維護自己的威風和領導形象,不能表現得太亂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