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格亞路!”加納一郎猛地抽出明晃晃的指揮刀,那兩個嚇尿了的日本鬼子以為加納一郎要怪罪自己沒壓製好婦女翠花,以至於她咬掉了他的耳朵,倆人當即嚇得“咚咚”跪倒在地,哀聲磕頭求饒:“加納中佐,饒了我們吧!加納中佐,饒了我們吧!我們錯了……”
沒想到加納一郎並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將指揮刀揮向了已經昏迷的翠花,亂砍一陣,以此泄憤。翠花的軀體很快被砍殺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人群裏,翠花的丈夫哀哀而嚎:“翠花!翠花!翠花……我的翠花……你們不要殺我的翠花……翠花……翠花……”
聽到翠花丈夫的聲音,仍然覺得不夠解氣的加納一郎命令部屬:“將那個喊翠花的男人拖過來砍了!”那兩個先前嚇尿了的鬼子見加納一郎並沒有怪罪他倆的意思,逃過一劫,心中一陣暗喜。
“嗨!”幾個日本鬼子領命,跑去將翠花的丈夫拖了出來,縛住其雙手野蠻粗魯地推到了加納一郎跟前,等候發落。
“你是這個潑婦的丈夫?”加納一郎火冒三丈地問道。
翠花的丈夫昂首挺胸,對著加納一郎怒目而視,見其戴著一隻黑色的眼罩,便對著獨眼的他狂罵道:“狗日的日本鬼子!活該被咬掉耳朵!活該被打掉眼睛!”這
狠狠地揭了加納一郎的傷疤,加納一郎現在還能感覺得到受傷的耳朵上似乎仍然在流著血,更加惱怒。他舉起手中的指揮刀,一刀劈向翠花的丈夫,將其砍死在地。
收拾了翠花和翠花的丈夫,加納一郎現在騰出手來,要收拾那兩個先前嚇尿了的日本鬼子。現在,他倆還在為逃過一劫而暗自慶幸呢,不承想,加納一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起手中的指揮刀就是兩刀,手起刀落,兩名鬼子還沒怎麼反應過來,就各自被削掉了耳朵,一個掉了右耳,一個掉了左耳。
“叫你倆害得老子掉了耳朵,也讓你們嚐嚐這個苦頭!”加納一郎怒道。
那兩個日本鬼子捂著各自的耳朵根子,疼得在地上打轉轉,也顧不上尋找自己掉了的耳朵。
其他的日軍瞧見這情形,都驚出了一身冷汗。村民們看到日本鬼子狗咬狗,心中那叫一個爽!
加納一郎一手拽著指揮刀,一手指著被圍捕的錢家溝村民,又命令部屬道:“將這些支那豬一個個拖出來,繼續鍘刀伺候!”
一個、兩個、三個……
日軍殺人不眨眼,接連用鍘刀屠殺了幾十名錢家溝村民。鍘刀旁邊,村民們的屍體堆積如山,血流成河。被咬掉了耳朵的加納一郎原先想,幹脆將這些支那豬“一攬子”一並解決了以泄憤,這樣痛快些。但他轉而又想,就要這麼一個一個地殺,讓這些支那豬感到畏懼,感到恐怖,感到痛苦。
殺到一半,屍體越堆越多,變態的加納一郎見鍘刀手也殺累了,於是說:“也別用鍘刀了,太費事兒!那裏有一口井,直接拉到井坎上殺,把腦袋扔井裏!”
那些日本鬼子依令而行,將剩下的村民一個個拉到井坎邊,把人按在井口沿上,直接拿刀砍。
“哢擦——哢擦——”被砍下腦袋直接掉入了井中,不時激起“撲通撲通”的聲音。
“把那些沒腦袋的屍體丟進豬圈裏!”變態的加納一郎又命令道。
日本鬼子掄起刀,在已被砍掉頭顱的村民屍體上一陣瘋狂的亂砍,又一陣瘋狂地踩踏,然後或拉或抬,一具具扔進豬圈裏。有的日本鬼子更可惡,還將用工具將一些豬糞掏起來,覆蓋在村民血肉模糊的屍體上,以示侮辱。
日本鬼子的瘋狂屠殺讓少數村民漸漸地開始膽怯,個別的忍不住哭泣和抽泣起來。“薑還是老的辣”,被圍捕的人群中,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鎮定自若、絲毫也不畏懼,他為穩住大家的情緒,敲起竹板唱起了民謠:“甲午祭,光緒血,紅毛番鬼進家鄉,殺我兄弟,辱我姐妹,磨我鬼頭刀,血祭我祖先!甲午祭,光緒血,紅毛番鬼進家鄉,殺我兄弟,辱我姐妹,磨我鬼頭刀,血祭我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