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君颺笑著拉開抽屜,取出一個大錦盒送到顧夜歌麵前。)
“老婆,送你的!”
顧夜歌看了看他,目光落到大錦盒上,伸手接過錦盒,放到他的辦公桌上,拉散錦帶,將盒蓋三麵的插扣打開,輕輕掀開透著一股子幽香的錦盒。懶
看到錦盒裏麵的東西時,顧夜歌水悠悠的雙眼睜大了很多,整個人怔忪了三秒。
“好漂亮啊!”
低低的一聲發自肺腑的感歎,帶著她的驚和喜。
顧夜歌蔥白的指尖輕輕拂過錦盒裏十二支金玉水墨畫筆,型號從小到大,每一隻都是由晶瑩通透的白玉為杆,寸長的純金圈裹繞杆頂,羊毫、紫毫、兼毫各有數支,擺放在一起,顯得異常精致。
伍君颺淺笑著,伸手將錦盒某個角的開關打開,白皙的手指把錦盒朝右邊輕輕推開,更是驚訝了顧夜歌。
竟然有兩層!
顧夜歌看著第二層的水粉/油畫畫筆,同樣的白玉,同樣的純金,同樣的精致,同樣的讓她驚喜不已。
“君颺,我——”
顧夜歌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說謝謝好像太少了點,可,真的很喜歡這套錦盒。
“嗬......”
伍君颺雙臂從後麵圈過顧夜歌的腰肢,將她摟在胸前,看著錦盒,“喜歡就好。”蟲
顧夜歌雙手覆在他放在她肚腹上的手背上,“喜歡,我很喜歡!君颺,謝謝!”
“嗬,想給你驚喜,可又不知道你的作畫習慣,於是定製的時候讓製作師每種毛質都做了幾隻。”
“君颺!”
顧夜歌伸手輕輕取出一隻水墨畫筆,倏地,在白玉筆杆上發現了篆刻在上麵的四個字:君颺的歌!
她再仔細的看每支筆杆,全部都刻有那四個字。
一刹那,她的心尖顫然不止。
顧夜歌放下畫筆,轉身一把抱住伍君颺的精腰,將小臉埋在他的頸窩裏。
伍君颺笑,好幾次想拉開兩人看她感動的模樣都沒有成功,她的手抱他抱的那樣緊,緊的好像不能分開一分一毫。
“嗬嗬......”
伍君颺抱緊胸口纖瘦的腰肢,一手輕捋著她的後腦,“小傻瓜。”
“伍君颺!”
顧夜歌在他頸子裏悶悶的說著話,“你這個大壞蛋!你最討厭!你讓我最討厭!”
為什麼他要對她這麼用心這麼好,為什麼讓她喜歡他,深深的喜歡上他!
“嗬~~~”伍君颺將她抱的更緊,笑著。
“伍君颺!我告訴你,不管以後我多老多醜多任性,你不準再對其他女人好,不然,我就、我就......”
“就怎樣?”伍君颺蹭著她的發絲,笑問。
“就不討厭你,去討厭別的男人!”
“嗬嗬,寶貝,我能不能將你的‘討厭’換成‘喜歡’。”
顧夜歌嬌嗔道,“你不是一開始就自動換了麼!”
“嗬,放心吧,除了我,你沒可能‘討厭’其他人的。”
顧夜歌從他頸窩裏抬起頭,看著他,“你答應了噢!是你親口答應的噢,不會再對其他女人好,不讓我有‘討厭’別的男人的機會噢!”
“嗬,是,我答應了!我親口答應的!”
伍君颺笑著將顧夜歌轉過身,“來,看這個。”
在顧夜歌驚訝的目光裏,伍君颺將夾層錦盒蓋打開。
竟然是夾層蓋!
看到盒蓋上平放的兩隻毛筆時,顧夜歌眼底閃過溢彩的光芒,驚喜不已。
賀蓮青!
他竟然送她賀蓮青!
顧夜歌指尖從兩隻賀蓮青上滑過,扭頭看著伍君颺,“賀蓮青的“神遊天地”與“鐵畫銀溝”?”
“嗯!”
賀蓮青,中國皇家禦用毛筆,其軟性羊毫“神遊天地”和硬性紫毫“鐵畫銀溝”為筆中極品,製作筆頭的湖穎紫毫完全采自江南特產湖羊和江南石上老兔,萬毫擇一,優中擇極,貴勝赤金,毫毫珍稀。
換句話說,賀蓮青細到每一根筆毛尖尖都是從萬根毛料中挑出一根,再從優中選出最極致的,且每一隻‘賀蓮青’都是經過160道工序且大多為手工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