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魏安的話後,周一桐迅速的起身跑向隔壁的房間,現在她都忘記問始作俑者的李晟赫在哪裏,時間不允許她過多的提問,隻要將魏安救出去,隻有將魏安救出去。
周一桐翻遍了房間的幾個抽屜,終於在床頭櫃邊翻出了魏安說的剪刀,到底是帶著什麼樣的心情,魏安才會在主臥的床頭櫃放著一把剪刀。
周一桐回到嬰兒室內,一邊用力剪斷繩子,看著綁著魏安腳處的繩子將魏安勒的出了血,那樣子,比之前看到的殘疾的腿來的更為瘮人,周一桐忍住沒有吭聲,可是繩子太粗,她隻能一邊剪,一邊說,“魏安,你忍忍,你再等一……”
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不知道何時上來的李晟赫已經站在了他們的麵前,李晟赫手裏還提著幾瓶啤酒,他看著手裏拿著剪刀的周一桐,似乎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魏安在這裏綁了多久,他也在這裏待了多久,他緩了緩神,總算意識清醒了一些,他走到周一桐的身邊,狠狠的奪過周一桐手裏的剪刀,奪過去的一瞬間,鋒利的剪刀劃傷了周一桐的手掌,鮮血汩汩的流了出來,周一桐跌坐在地。
魏安看著逼近周一桐的李晟赫,近乎拚盡全力的開口喊道,“我求你,放過她。”魏安的聲音都在顫抖,她的眼神那麼的悲憐,她還在祈盼李晟赫能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過周一桐。
可是,顯然,魏安看錯了,李晟赫看著依舊倔強的看著自己的周一桐,這張麵孔可真讓人覺得討厭啊,在飯店的時候,他早就和她說過,讓她不要多管閑事,可是,她就是這樣倨傲的看著自己,一字一頓的說著那些廢話,這些,都是她自找的。
李晟赫用剪刀抵著周一桐的臉,他說,“你覺得我劃這裏的話,會是什麼樣?”
魏安看著已經拿著剪刀抵著周一桐臉龐的李晟赫,重度抑鬱症在此時隻讓她覺得心力交瘁,堅持了這麼久的魏安終於不受控製的尖叫了起來,“啊……啊……”盡管那被綁著的地方已經血肉迷糊她也感受不到一絲疼痛。
魏安的尖叫聲反倒引起了李晟赫的反感,他隨手將剛剛才從魏安嘴裏拿出去的布條又重新塞進了魏安的嘴裏,他說,“你太吵了,乖,在這裏陪著我。”
周一桐看著那隨時會劃到自己臉上的剪刀,這時候才有了懼意,她看著李晟赫,開口說道,“放下剪刀……”
“放?怎麼,周律師,你現在害怕了嗎?”李晟赫顯然很滿意此時周一桐的表情,他得意猖狂的笑了起來,鬆弛的肉因為動作幅度太大,正一抖一抖的掛在臉上。
“你這樣做你會後悔的。”周一桐下意識的輕輕的挪動自己的身子,妄想可以拿過不遠處的包,包裏有電話,或許還可以打電話報警。
可是周一桐才移動了一下身子,李晟赫便發現了周一桐的動作,他抵住周一桐臉部的剪刀又往前挪了挪,抬腳便將周一桐的包踢到了不遠處,包裏的手機滾了出來,包裏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亮著的屏幕上閃爍著夏之啟的名字,周一桐從來沒有覺得,有一天,她會離夏之啟這麼的遠,明明手機就在不遠處,可是,她卻聽不到他的聲音。
聽完魏安的話後,周一桐迅速的起身跑向隔壁的房間,現在她都忘記問始作俑者的李晟赫在哪裏,時間不允許她過多的提問,隻要將魏安救出去,隻有將魏安救出去。
周一桐翻遍了房間的幾個抽屜,終於在床頭櫃邊翻出了魏安說的剪刀,到底是帶著什麼樣的心情,魏安才會在主臥的床頭櫃放著一把剪刀。
周一桐回到嬰兒室內,一邊用力剪斷繩子,看著綁著魏安腳處的繩子將魏安勒的出了血,那樣子,比之前看到的殘疾的腿來的更為瘮人,周一桐忍住沒有吭聲,可是繩子太粗,她隻能一邊剪,一邊說,“魏安,你忍忍,你再等一……”
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不知道何時上來的李晟赫已經站在了他們的麵前,李晟赫手裏還提著幾瓶啤酒,他看著手裏拿著剪刀的周一桐,似乎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魏安在這裏綁了多久,他也在這裏待了多久,他緩了緩神,總算意識清醒了一些,他走到周一桐的身邊,狠狠的奪過周一桐手裏的剪刀,奪過去的一瞬間,鋒利的剪刀劃傷了周一桐的手掌,鮮血汩汩的流了出來,周一桐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