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
確切的說,是胸前。
末笙低頭,恰好看見一些春光。
從這個角度看,恰好將真個胸部看了個幹淨。
她一瞬間瞪大了眼睛,怒瞪著劉平生,將雙手放在胸前,勉強遮住那裏的春光。
而劉平生,試探的目光依舊不停,他漲紅了臉,身體卻無比誠實。
“你別過來!”
末笙囧著個老臉,快要哭出來了。
她還從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景。
倒是劉平生,嘴巴都快咧到後腦勺了。
他連忙頓住,臉上寫滿不甘與好奇。
然後,就聽見劉平生沒經過大腦的一句話:“媳婦,你不用遮了,我都看完了,這裏沒有別人,遮沒遮都一樣!”
自從去宋家參加酒宴回來,直到上山遇野狼被救,末笙一直穿射著那身粉色長衣長褂,進過山上的磕磕絆絆,早已髒亂的不成樣子。鮮豔的血色粘在上麵,將眼本的顏色襯得更加嬌小可憐,幾處衣料被鋒利的石頭劃破,漏出雪白的肌膚,胸前那顆潔白的扣子,不知什麼時候掉了,將原本遮蓋的嚴嚴實實的玉膚袒露在外麵,從外往裏看,倒是不算太漏,但從上往下看,卻能將一睹整個春光。
想起劉平生剛剛的那個表情,末笙恨不得掐死她。
她的豆腐,也有人敢吃。
這什麼,還管什麼傷不傷的,末笙一隻手拖住衣服,另一隻手立馬向劉平生砍去,這力道,可是用了全力。
“你個小傻子,敢出言調戲我!”
靠,末笙真沒想過,有一天,她還能被個傻子吃了豆腐。
劉平生也沒躲,接過她遞過來的纖長玉手,輕輕一拽,成功將敵人拉入自己的懷中,一隻手固定住末笙這隻躁動不安,另一隻手順勢撩起她單薄的衣紗,那裏的肌膚,伴著紅透的傷口,一瞬間白白綻放在劉平生寬厚的大掌中,使他原本就沒褪下的潮紅又紅了幾分,眸色深不見底。
末笙皺罵一聲:“靠!”她連忙用另一隻手阻止劉平生,卻忘了這隻手還有更重要的作用。
“額……媳婦,你的……真不錯!”
劉平生再一低頭,恰好又被眼前的春色眯了眼睛,這次,再也移不開了。
當撩撥末笙的那隻手被當場捉住時,劉平生也不掩護,身體更加坦誠。
他迅速握住末笙想要回去的手,將它按在自己的胸膛處,貼在她耳邊,輕輕摩挲:“媳婦,你聽聽,他它是不是在沸騰,在瘋狂的喊著什麼,媳婦,你別動,我疼。”
劉平生的磨人技巧可不是百練的,當初為了追那個女子,他可是抱著皇文啃了三天三夜,才把人追到手就被迫去了軍營,結果人女孩受不了了,直接說分手,他那時,疼的心都要碎了,他也不知道,究竟是疼努力白費,還是真心不想分手。
“嗬嗬,疼死你算了,撒手!”
末笙毫不客氣的掙紮,她才不管究竟有多疼呢,反正不是她疼。
末笙算是看出來了,劉平生這小子不是個傻子,倒是個盡會耍流氓的壞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