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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次會議,來的人挺多嗎,但是,誰真有權發言誰心裏清楚,還說的不該說的心裏也該清楚,別觸犯了,遭了法,可是不能醫治的。”

這是苷村的規則。

末笙一早就知道。

無論是誰在重要場合說了不該說的話,都會受到最嚴苛的懲罰。

割舌頭,刨眼睛,算是對你看不起局勢,說話不嚴謹的懲罰,還有一點極為重要,任何被村規懲罰的人,都不得找醫生醫治,你的傷,要麼就命好好了,要麼命差一點,丟了,萬一腐爛了,躺濃了,一時半會也死不了,才是最揪心的。

杜老在台上激昂地講著,台下幾人卻仿佛聽多了班有些不耐煩了,他們一個個醃巴著腦袋,不知想些什麼。

“今日等我會議,是有要是要討論,望大家廣泛發言,但也要動腦子仔細想想,究竟哪個是對的,哪些是錯的,睜大了眼睛張開了耳朵,仔細著點。”

杜老旁邊坐著劉玉林,一眾人在台上做成一排,居於正中間的,就是杜老,劉家夫妻作於左右,隨後是一副陌生麵孔,末笙沒見過,但猜測,應是回歸李家家主李傳承。再是宋家老爺子,杜無玨也在其中,其他的五個兄弟守在杜無玨周圍,像是一群保鏢。

台下人數不對,大約二十人吧,全部自己拿了小板凳,安安靜靜地聽台上人分析。

“今天,是圍繞杜無苷村富裕問題討論的,前幾天劉家小子回來了,他從外地極好的闖出了一片天地,給我們苷村帶來了富裕的機會,大家都知道,我們苷村因為一些原因無法完全對外開放,所以今日的會議,隻討論一項問題,苷村的開放問題。”劉玉林手握小喇叭,對此等景象,早已主持多遍,很從容的樣子。

“咱們苷村雖然人口不多,但種族很豐富,這裏最重要的功臣還得是杜老,是他,豐富了我們苷村,讓一些家族豐富,美滿,但現在,我們村裏新的希望又一次傳來,李家李傳承,希望我們開放山村,推動苷村經濟發展,但是,若是如此,原本製定的擴大杜老他們事業的計劃就要有所減緩甚至是取消,這樣,我們多年的根基就要動搖,但為了苷村的發展,我們又不得不接受李家的建議,發展旅遊種植園事業,為苷村的現代化做準備……”

末笙聽的漠不關心,她知道兩者分別實行的危害,所以不希望聽,相比如此,她更喜歡清閑,抬頭望著藍天,白雲,多麼愜意,可自由人不許她愜意。

“喲,這不是劉家媳婦,錯,瞧我這腦子,不是劉家媳婦,是杜老徒弟末笙嘛,你最近換身分換的挺快啊,怎麼又邦上哪家公子了,說來也讓我們樂嗬樂嗬啊!”

末笙聽的太不專心,又獨自一人沉浸在風景中,自是沒瞧見宋費也來了。

他先是道了一頓尖酸刻薄,又是輕佻等我眼神,令末笙氣惱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