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深夜來客(3 / 3)

她每次這般看他,他都想把她壓在床上狠狠要她。

接收到他眼中危險訊號,安靜怡麵色一紅,低下頭,拿過放在一旁的紙筆胡亂的畫著,“我爸會出現嗎?”

“這得看他還喜不喜歡葉子珊了。”

喜歡嗎?以前覺得父親或許是夠喜歡,不然也不會再書房的櫃子裏放著她以前的照片,可今天聽葉子珊的那番話又覺得這份愛並不像她想象中的那般堅定。

“她以前得過抑鬱症?很嚴重的那種?”

“嗯,你想要她以前的資料的話,我可以給你。”

“我就是隨口那麼一問。”安靜怡快速搖搖頭,“老爺子什麼時候把默然給我們送回來?”

“暫時還沒曬夠曾孫,不可能那麼快給我們送回來。”

爺爺把默然留在昆城是變相的在催他們會去結婚,此等做法表明他已經接受她。

想兒子心切的安靜怡聞言,小臉一垮,縮回床上。

莫諱深有些無奈的看著躺在床上挺屍的女人,如今她原先收斂起的性格都被他給挖掘出來了,她越發真實,他愈發喜歡。

他覺得自己的確是中了她的毒。

父親並未像他們期盼的那樣如期而至,安靜怡都開始懷疑父親會不會出現。莫諱深好似並未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每天除了有必要的事情會離開下病房,一般都會在陪在安靜怡身邊。

“你們家以前房子的設計稿你見過沒有?”

“這些東西應該都在父親書房的保險箱裏。不過房子早已經不屬於我爸,裏麵的東西早就被人動過了吧。”

被廖楓拿去的那棟房子是父親創建安氏穩定之後才建造的,記得當時還請了當時小有名氣的設計師,父親還問過她跟哥哥的意見。她喜歡公主住城堡,哥哥喜歡現代風格的建築,兩人爭得麵紅耳赤,最後還是哥哥妥協讓了她。

想到從前往事,安靜怡情緒有些低落。

“你說的對,倘若東西在那裏,早就應該落在周長順手裏了。”

聽到莫諱深懷疑東西在父親手裏,安靜怡麵色不太好,把臉轉向已經漆黑一片的窗外。

“我查這些東西主要是要把當年的跟這件事情有關的人都引出來,而不是單純的為了這些的身外之物。”

“你不用解釋,我懂的。”他沒那麼貪心。

“等解決了這些以前的舊恩怨,帶我去你的世界裏看看好不好?”

安靜怡靠在他的胸膛之上,珠玉寶石行業有一部分是在明麵上進行,還有一部分是秘密進行,比如地下拍賣行,還有黑市上的交易。聽起來就刺激,以前她在父親的藏書中看到時,還狠狠向往了一把。

“這得看你的表現。 ”

安靜怡撇撇嘴,輕哼聲,“不管你帶不帶,我就跟定你了。”

最近她情況穩定,莫諱深本身心情就很好,聽到她這般說心花怒放,開了葷很難忌掉,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夜深人靜,饜足的人摟著已經熟睡的人閉目躺在床上,忽然幾聲不真切的敲窗戶聲音傳到進他的耳中。他猛地張開眼睛,緩緩鬆開安靜怡快速套上衣服小心翼翼打開窗戶看向外麵。

相鄰的病房窗戶緊閉,桃花眼輕輕眯了下,闊步離開病房。

洛陽見莫諱深出來迎了上去,“一切正常,沒有動靜。”

“把門撞開。”莫諱深看向葉子珊所在的病房門,吩咐洛陽。

洛陽對著藏在暗處的人揮了下手,出來兩個身強力壯的人,他們卯足勁,同時抬腳發力,哐當一聲門被踢開,裏麵的人聽到動靜,微微愣怔下。

一身黑衣黑褲帶著鴨舌帽的男人快速打開窗戶跳了下去,莫諱深推開率先進去的兩個人踩在窗戶上也跟著下去,洛陽讓兩個人在醫院守著,也跟著追著出去。

黑衣男人動作矯健,莫諱深身手也不賴,兩人你追我趕。

一輛車子在黑衣人身邊停下,黑衣人快速拉開門跳了進去。

“莫少,上車。”

洛陽驅車趕到,追了幾步,兩條腿遠比上四個輪子的莫諱深不甘低咒聲欲放棄,聽到洛陽的話,快速上車。

兩輛車在暗夜裏極速飛馳,洛陽油門踩到底,蹭了幾下那輛車子的車身,還是沒有把它給逼停,隻能放棄緊緊跟著。

前麵那輛車帶他們七拐八拐來到市郊,車子停在人工湖邊,兩個人棄車跳進水中。

洛陽剛欲跳下去被莫諱深拉住,這雖是一處人工湖,卻連著不遠處一跳河。他們敢從這裏跳下去,自然對這裏的環境相當熟悉。

天黑沒有照明工具,就算是跳下去也不見得的能尋到他們的蹤跡。

“就這樣讓他們跑了?”洛陽用力跺了下腳,自從抓住周長順後,一切線索跟好似斷了樣,沒有任何進展。

他們就等著抓抓去找葉子珊的人了,沒想到還是功虧一簣。

“去車上看看。”

車是新車,估計不會有任何發現。即使是這樣,還是不能錯過任何可能。

洛陽應了聲,莫諱深站在這裏環顧下四周,目光凝在矗立在湖邊不遠處的城堡樣的房子,這是她的家。

目光再次落到在月光下,波光粼粼,蕩起漣漪的湖麵。

“去那邊看看。”

已經快速把車子檢查一遍的洛陽聞言疾步上車驅車帶著莫諱深向房子靠近。

這裏是林擎花下重金買下的地方,環境優雅,偌大的地兒隻有他們一家住戶,經過歲月侵蝕的房子沒有開燈漆黑一片,孤零零的略顯陰森。

“莫少要進去嗎?”

莫諱深站在門前向裏麵看了半響,才吐出一個“進”。

兩人翻牆而進,這裏看樣子已經好些天沒人住了,地上滿是被風吹落風幹的樹葉,腳踩在上麵發在寂靜的夜裏發出清晰額哢嚓聲,聽上去有些瘮人。

兩人摒住呼吸,沒有進房子而是先在外圍看了看,沒有任何發現,莫諱深誰先向主樓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