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湖前,安靜怡四處瞅了瞅,湖邊秋天的雜草都沒人鋤,枯黃一片與周圍的綠色格格不入,很是突兀。
記得以前他們在這裏的時候,周圍一直打掃的很幹淨,這個時節早已春意盎然,父親還會帶著的她跟哥哥偶爾來這裏垂釣,現如今人去樓空,隻剩滿目蕭條。
“這湖有什麼特別的嗎?”
知道她又回想起以前的事情,莫諱深並未打攪,等著她表情緩和些才開口詢問。
“我們所在的位置是垂釣區,前麵西岸那邊天熱的時候,我爸跟我哥偶爾會下去泡個澡。至於那裏,父親說挖掘的時候挖的太深而且最靠近河。夏天雨水多,河流最容易出現險情,湖與河相交處容易出現水流湍情況,貿然過去,恐怕會出現危險。”
安靜怡指了指最遠處,陽光下平靜的湖麵看上去跟別處無異。
她水性不好,狗刨式都沒練好,隻敢在岸上看,從未下去過。因被父親說的有些好奇,曾經慫恿過哥哥過去試試湖底到底有多深。怎奈哥哥是個膽小的主,被父親那麼一嚇,無論她怎麼激他,他都不為所動。
“帶幾個水性好的,穿上潛水服,進去仔細看看。”
洛陽應下,準備一番,帶著四個人下去。
莫諱深帶著安靜怡過去站在岸邊等待著,已經近六年沒有踏足這裏,安靜怡看到這裏的一草一木都有感觸,望了望一湖之隔的城堡,她眼睛微微酸澀。
“我想過去看看。”
“等一下我陪你過去。”
莫諱深握住她冷冰冰的手,幫她把鬥篷上的帽子戴上。
時間不長有個人頭探出水麵,摘下氧氣罩,臉上表情很是興奮。
“莫少,我們在湖底找到幾個長滿水草的箱子,上麵上著鎖,雖已生鏽,我們試了試還是打不開,要搬上來嗎?”
一聽長滿水草就知道時間不短,莫諱深給他一個你說的純粹是廢話的眼神,露出的頭得到命令,快速縮回水中。
箱子很重,五個人費了一番功夫才抬上來一箱。在岸上守著的,快速過來三個人快速清理下箱子。
雖還是看不清原本的樣子,可還是能看得出這個箱子是經過特殊處理,並未被朽掉,爛掉。
莫諱深蹲在前麵仔細看了下,箱子做工精致,一看就不是現代幾十年的工藝,鑒於之前有幾箱珠寶的傳言,莫諱深並未叫人把箱子在這裏打開,而是讓人搬上了車。
剩下幾個箱子被相繼送上岸,一行人浩浩蕩蕩離開。
車子駛向位於不遠處的一處莊園,這座莊園占地估計有三四十畝地,建造的很有西方國家的建築特點,房子很新,應該是最近幾年才修建好的。
車剛停下已經有人迎了出來,態度畢恭畢敬,安靜怡咂舌,這裏不會又是他的產業吧。
“載著箱子的車子繞了個彎,直接到了後麵倉庫。低引爪弟。
洛陽找來開鎖工具,一群人在那裏鼓搗開。鎖雖生鏽確是特別製造,難開的很。鼓搗半天鎖上麵的繡都磨得差不多也未見鎖有打開的幾箱。
“鋸開。”這般下去,鼓搗到晚上也不得有用。
電鋸一出,火花四濺,一陣刺耳的嗡嗡聲過後,一生沉重的鎖砸在地板上的聲音過後,倉庫裏的人欣喜的看著莫諱深。
“打開。”
想著裏麵可能是傳說中那幾箱價值連城的珠玉寶石,洛陽掀箱子的手都激動的微微顫抖。
出息!莫諱深在心裏誹謗生聲,很想一腳踢過去讓他快些。
塵封已久的箱子緩緩打開,發出聲聲軸摩擦時發出好似刀用力刮過菜板的聲音,瘮的人渾身都要起雞皮疙瘩。
隨著蓋子不斷上升,裏麵的東西呈現在眾人麵前。裏麵除了一些些顏色比較好看的石頭,還有一些看上去成色不怎麼好的玉鐲子外再無其他。眾人難掩臉上失望,隻有莫諱深從頭至尾麵色不曾有任何變化,好像早已經猜出會有這樣的結果樣。
“把剩下的幾個箱子也開了吧。”莫諱深拿起箱子中的石頭在手中把玩下,觸感冰冷,帶著水的潮氣和腥氣,一鬆手石頭滑落進箱子中,發出聲石頭碰撞連連發出幾聲清脆聲響,另外還砸斷了幾個劣質的鐲子。
不知道此時的莫諱深是生氣還是怎的,站在 一旁的安靜怡的聽的心驚肉跳。同時她有些不明白父親為什麼要引莫諱深來找這幾箱被掉了包的珠玉寶石,是存心惹怒他,還是另有玄機?
怕頭疼,她不敢多想。再說父親能隱了那麼多年身份,以他的智商做事不是她能猜的到的,這樣的煩心事 還是交給莫諱深去傷神吧。
“守著。”
莫諱深淡淡扔下去,過來牽著安靜怡去了前麵的住宅裏麵。
他暫時猜不出林擎的想法,卻清楚的知道,這幾箱東西從出水放到他車子裏以後,就成了你爭我奪的香餑餑,要不了幾天這座莊園就會熱鬧起來,他隻要在這裏麵等著就好。
“頭疼嗎?”
“它隻是偶爾疼,不經常。我們不回醫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