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在被活死人撕咬之前,林鹿從活死人對中用力把我拉了下去,我應聲從半空中摔落在了青銅棺材蓋子上。
我突然間就有一個特殊的感覺,紅色繩索捆綁的並不是我一個人,連同中修武二魂魄也一並被林鹿的繩索硬扯了下來。
“啊啊啊……嗚嗚嗚……”我甚至感覺的到中修武二就在我的跟前奮力的掙紮著。試圖從紅色繩索中掙脫,
林鹿霎時給了我一個眼色:“項東!用黑刀砍它!砍死他!”
我立刻會意,單手從跨下抽出了黑刀,以一個獨特的姿勢對著中修武二的胸口上戳下去了兩刀。
“哇哇哇……八嘎!八嘎!”那中修武二嘶吼的更加的大聲,掙紮的幅度也是越來越大。
嗎的!你他媽還來勁了,剛才不是一直嚷嚷殺死支那豬嗎?我看你才是日本狗!
我也顧不上許多了,用出吃奶的力氣,連續不斷的對著武二的胸口戳了幾刀,武二根本就無處可逃,硬生生的被我來回戳了十多刀。
直到天坑中的所有活死人都撲通撲通的倒了下去,我這才意識到,這場活死人的戰鬥終於結束了,那個中修武二愣是被我這個幾十年後的毛頭小子殺死了……
麻痹的活該!
“林鹿你怎麼來了?”我第一時間跑到林鹿的跟前,激動的抓住了她的小手。
“我知道你們可能要在這兒遇到麻煩,所以就找過來了。”林鹿冷冰冰的說了一句,臉上沒有見到我之後的欣喜:“項東,你真傻,你真的來了這裏!”
哪怕是林鹿說出這般感激的話,也是冰冷無霜,這倒是符合林鹿的性格,她不喜歡把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也是我大愛林鹿的一點。
“我們身上都有了這樣的黃斑,所以才不得已進來了山洞尋找解藥。”黃大仙不識趣的插了一句,氣的我恨不得上去暴打他一頓,搞的老子好像就是為了自己活命才進的金虎山山洞。
幸好林鹿也沒過多在意,而是撩起我的領口查看我脖子上的那塊黃斑。
經過了這麼多天我再次打量自己的那塊黃斑,又不知不覺的長大了,它已經從脖子的部位延伸到了我胸口上去了,不痛不癢、就是看著非常的不舒服,心裏憋得慌。
“這個黃斑短時間內不會發作,它的發作時間至少也有半年的時間,暫時可以不用考慮它。”
“林鹿……你還記得我嗎?我是鬆江勘測隊的張子雄呀!”就在這個時候張教授湊上來問一句。
林鹿正視了張教授一眼,連連搖頭說道:“不認識,我現在的記憶力越來越差,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隻隻記得項東,還有鍾素晴……”
林鹿說到這裏特地的看了鍾姐一眼,眼眸中露出了敵視的目光,我知道他一想到鍾姐就會聯想到之前那個鍾素晴背叛的事宜,估計之前那個鍾素晴所作所為給她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太不可思議了,我沒想到在這裏還能碰到我們老鬆江勘測隊的隊員!林鹿我雖然不知你們在裏麵經曆了什麼,但我現在的心情太激動了,根本無法用語言勒形容……”張教授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眼角出蹦出了淚花:“對了,林鹿你是怎麼知道這個黃斑的發作期是半年的時間?”
“我記得不是很清楚,我隻記得有人好像也得過這種病,發作期就是半年,半年時間中找到解藥就能擺脫……現在說這些沒有用,你們知道嗎?有人一直都在被人監視著,有人想要殺死你們……”
林鹿突然轉開話題,凝神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