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王進這什麼人?王進的目光冷峻,從包裏摸出一件東西,一根繩子,另一頭係著錐形的東西,這不是陀螺嘛,他拿在手裏舞動著,我看著都快暈倒了,這夥計在搞什麼?這時候那這麼個東西出來做什麼?
我說你現在玩三歲小孩玩的東西,是不是不太合適?他讓我閉嘴,跟著他,我們慢慢的超前走,王進問前方何人?那人不回答,我說這家夥看著也太壯了吧?咱們一起上能不能打的過?
“你怎麼知道人家就是壞人?年輕人,任何一件事都有兩種可能,一種壞一種好,我還覺得對方很和善呢。”王進說道。
我說你覺得他和善,為什麼還那個陀螺在這亂舞?這玩意兒到底能幹什麼用?還能當武器?王進笑著說,什麼武器,這是他在家做瓦匠時用來放線的,說話間我們已經走到了,那人的跟前,我看過去,這個頭可不矮啊。
我以前聽奶奶說過,山裏有一個奇怪的東西,個頭高,迷惑人,讓那些受害者,看哪裏都是大路,一路狂奔,其實受害人都是在荊棘叢中,身上被割破,都感覺不到痛苦,最後失足摔下山崖而死。
我想我們會不會是遇上這晦氣的東西了?王進讓我停下,他慢慢走過去,我緊張的看著王進,那人雖然現在不動,若是突然一腳,估計就能將王進給踢死。
王進看了一會兒,喊我說,過來吧,自己人,我疑惑的走過去,我從沒這樣的自己人,難道是王進的朋友,過去一看,我都差點吐血了,什麼人啊,那是一尊佛像,隻是已經殘破了,旁邊還有一座廢舊的小廟宇。
王進說我們就在那廟裏休息一下吧,吃點東西,晚上再朝裏麵走走,十二點前,一定得找到地方休息一晚上,我說就這裏不行嗎?往裏麵去,不一定有這樣的地方了,王進說不行這裏離村子太近了,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打算,所以我也不多問了。
我們生了堆火,我拿出麵包來吃,他走過來說給他一半,我問他一包東西裏,都是什麼?不會沒吃的吧?他說沒有,他指望我了,跟我混。
我給了他一塊,我們坐在破廟裏休息,王進問我有沒有水壺,我說有個小的,他讓我打點水,燒點熱水喝,我便去河邊打水,但是我奇怪似乎身後總有個人跟著我,但我幾次回頭,也沒發現任何東西,難道是我的心理作用?
我快速的打完水,回到廟裏,火還亮著,但是王進不見了,他的包還在,我喊了幾聲沒回應,我想他是不是出去方便了,不答應很正常,半夜在野外喊人名字,大部分人都不會回答的。
我將水壺放在火上燒著,王進依舊沒有回來,這就是大便,也不至於這麼久,我走到廟門口去看,就是這一瞬間,我看見有個人在那佛像的旁邊一閃,隱入佛像後麵去了,我問是不是王進,對方不回答,我在地上撿起一塊石頭,說再不出來,我可就不客氣了。
我慢慢的朝著大佛走過去,越來越近,就在這時,身後傳來吵雜聲,我聽見王進在喊著,這下總算讓我抓到了吧?
我回頭看,王進在不遠處推著一個人走過來,他也看見了我,大喊著快過來,我抓了個賊,咱們要嚴刑拷打,被推著的那個人,雖然沒說話,但是肢體動作不小,很明顯,他不怕王進,而且很憤怒。
我怕他逃跑,便跑過去接引,讓我想不到的是王進口中的賊,竟然是楊紫涵,我看是她,將手中的石頭丟了,鬼知道他們兩個又在搞什麼,我先回到廟裏,但是一到廟門口,我感覺不對勁了,王進的包不見了。
我剛才看見王進時,他沒背包,我跟他說他包丟了,王進趕緊跑過來看,問我怎麼看的包,我說讓我去打水,我看什麼包?他說那包去哪了?我想了想說,我們被人跟蹤了,王進說沒錯,楊紫涵就是。
我說應該不止她一個,楊紫涵一聽,趕緊搖手說她可沒同黨,我說我剛才在佛像前看到一個人影,就在王進抓楊紫涵之前,王進快速跑到佛像前,沒有意外,那裏已經沒有人了,王進問我有沒有看花眼,我說沒有。
王進深思著,過了好久才說沒事,不就一個包嘛,堂堂領導幹部,還不在乎這些,我也不知他是真不在乎還是強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