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可以靠點手段花招就保住的東西,為何非要貪圖更多的錢財去賣掉呢。
現在賺的夠我吃喝了,就不必貪婪名牌和奢侈。
可我還是覺得不妥,“程先生,很多商人和從政的人我都陪過,就算沒陪過,他們隻要去了那個場子,也都知道我的存在,如果我去做了您的秘書,是不是會為您和公司帶來不良影響?我真的不能再麻煩您了,我們非親非故,麻煩您兩次我已經很慚愧了。”
他抿唇望著我,望了好一會兒,在我都覺得身子發毛時,他才終於將目光移開,“不必多想,人不可能沒有過去,誰這一輩子也不會全都是做對的事,何況為了生存,怎樣都是本能,你付出了你該付出的,並沒有什麼見不得人,自己不要自怨自艾就可以了,我用你的原因已經說了,你不要多想,我並非你所接觸的那些男人。”
我趕緊擺手,“當然,我沒有誤會什麼,我知道自己的本分,不會高攀和妄想,讓自己也難堪,還辜負了您的信任。”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點頭,朝仍舊靜默站立在一側的何言說,“去安排一下,向人事部備案,至於這些麵試上來的,挑一兩個不錯,直接送去別的部門,看看還缺人嗎。”
何言點頭,“請問程先生,薛小姐是做您的秘書還是助理?”
“秘書。”
“檔案怎樣入?”
我抬頭剛要介紹自己,程毓璟卻先了我一步,“薛宛,二十歲,是嗎。”
他側頭看向我,我點頭,“我是北京人,四年前來到上海,目前單身未育,學曆是…初中。”
我說完低下頭,覺得非常臊得慌,何言沒說什麼,點頭便出去了,他似乎要給公司的人打個電話通知一聲,因為我隱約聽到了他在說,“辦公室在程總外麵的單間收拾一下就可以了。”
他離開後,客廳內再度沉寂下來,我的目光在搜索著廚房裏的保姆,她似乎還沒有忙完,裏麵仍舊是嘩嘩的水聲。
程毓璟站起身,走到玄關處,拿起一件非常鄭重的黑色夏裝,對著衣帽鏡整理著自己的儀表,我跟著也站起身,透過鏡子他的目光和我的交彙,他勾唇笑了笑,“學曆不代表成功和失敗,很多成功人士都不曾上過初中,這樣一比,你非常優秀了,明白嗎。”
他這話聽著是在安慰我,可我怎麼都覺得莫名的喜感,我忍住笑意,朝他點了點頭,“明白。”
他收拾好後,朝廚房喊了一聲,保姆探出頭,“先生吩咐。”
“晚上六點左右我到家,準備兩個人的飯菜。薛小姐還在這裏。”
我一愣,想說不必了,又覺得不妥,好像不管他說什麼,我都在拒絕他的美意,就全當我感激他給了我一份正當的工作,我陪他吃頓飯也不算什麼。
我跟著他走出去,我非常有眼力的接過他手上的公文包,低頭畢恭畢敬道,“我幫您拿就好,程總。”
他步子一頓,側頭垂眸看我,陽光明媚而燦爛,恰好將他的身影在眼前拉得欣長,我心裏一動,聽到頭頂他帶著笑意的聲音,“很好,公私分明。”
私?我們之間有私嗎?那年我曾錯入風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