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另一個房間有開門的聲音。
安白一皺眉,糟了,用口型對他說:“是我爸媽的房間出來人了,你快走啊!”
昆遠卻一步不動,更不懂安白為何在父母麵前如此拘謹。
安白臉紅緊張的不行,推了他一把,但是奈何勁小沒推動他,隻覺摸了一把男人硬硬的胸肌。無語的覺得這趟回來的真是鬱悶。不管被老爸老媽誰看到他站在她的門口都不太好,影響不好。好吧,安白真的不是人前這方麵很放得開的人。
調侃同學朋友總是開放得很,到了自己這裏,完蛋了。
蔡芬今天是興奮的一時半會睡不著,所以聽得見動靜,忍不住起床披了衣服出來說:“怎麼都沒睡啊?”
安白:“……被屋子裏蚊子咬的。”
昆遠轉身說:“有些頭疼,睡不著,跟小白正想出去轉一轉。”
蔡芬能說什麼?隻能一副慈祥未來嶽母的架勢關心地說:“頭疼是喝酒喝的,看來這醒酒茶也不太管用。”說完之後,蔡芬轉過頭去跟女兒又說:“這個時間藥店還沒關門吧,出去轉轉也行,順便小白你去買點解酒藥給小遠。”
安白不想去,他根本不頭疼,都是裝的。
但是某上司畢竟是自己帶回來的男朋友,他是裝的這一點又不能跟老媽說。出去轉轉就出去轉轉吧,反正她有一肚子的話想說,不能就這樣稀裏糊塗的戀愛了,總要正式的承認一下對方的地位什麼的。還有,主要是去超市買蚊香片給自己!
安白鄙視了一下下老媽,居然真的叫他小遠。
某上司跟未來嶽母說過:“您跟我的爺爺奶奶和媽媽一樣,直接叫我名字,或者小遠。”還真是會拉關係套近乎啊。
安白的爸爸在屋子裏說要喝水,口渴了,安白的媽媽轉身趕緊回去給倒水。
“走吧。”昆遠一副得逞的樣子瞧著安白。
安一這時推開門問:“誰要去藥店?”
安白滿臉脾氣地朝弟弟說:“我啊。”
安一:“哦,順便幫我帶回來一盒氯雷他定分散片。”
安白問他:“安一,你吃這個藥幹什麼?”
安一笑容幹淨地指著高個子疑似是未來姐夫的男人說:“我這不是第一次跟你高富帥男友住一起?怕過敏,買點治過敏的藥先預防著。”
昆遠笑了,抬手朝安一的腦袋彈了一下。
“學什麼不好學一身貧嘴的本事!”安白白了兩人各一眼,搞得他們好像很熟似的!認識才不過幾個小時而已。
兩人一起出去。
天很黑,路燈不太亮,隔得很遠才有一盞路燈。
還好出了家門不遠就有藥店,安白進去買了兩盒藥,一盒解酒藥一盒治過敏的氯雷他定分散片。
鎮上不大,這麼晚安白過來買藥,藥店老板娘不認識她所以好奇的問了一句:“你是誰家的姑娘?沒見過。”
安白穿著可愛的家居服,後麵垂著一個太陽花,收回指著氯雷他定的的手指頭,抬頭說:“老安家的,我爸叫安軍。”
老板娘說:“原來是老安家的姑娘啊,二十幾了?”
“今年二十五。”
安白一直跟老板娘聊到付完錢拿著東西出門。
昆遠站在外麵抽煙,等著安白。
安白說在這鎮上穿家居服出來沒事的,很多人都這樣,所以他也沒換。
視線望著小鎮上的夜色,覺得特別新鮮,他站著的地方很安靜,但是另一邊卻有還沒睡的人們,像是聚在一塊聊著什麼國家大事。
隱隱地聽人大聲提起偉大的“周恩來”總理。
這時安白從藥店裏走出來。
昆遠接過安白手裏的兩盒藥,安白又搶回去一盒,打開盒子,掏出一個小瓶子遞給他:“喝的解酒藥。”
昆遠擰開抬頭喝了,把瓶子扔完,才說:“頭很疼,陪我轉轉。”
安白搞不懂他到底真的頭疼還是裝的……
兩人沿著很安靜的一條小路慢走,走著走著,安白的手被他的大手攥住,很快來到一處牆邊,房簷很高,昆遠說:“在這裏聊會兒。”
太安靜了,安白還不適應。
但卻被他突然霸道的拽到懷裏,摟的很緊,貼著身體親密地站在房簷下。
安白的心髒砰砰亂跳,耳邊聽到誰家的小狗在旺旺叫,很快叫聲平息,風一吹,安白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昆遠身上透著陽剛氣息,揉著她的身體道:“冷了?”
安白往出掙了掙,但下一刻就被某上司纏綿地吻住,她閉著眼睛掙紮閃躲,他卻專注睜著眼睛欣賞她臉紅心跳羞憤浴死又逃不出他懷抱的小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