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是怎麼了?
不但聲音洪亮,而且看他的眼神,氣焰極度的囂張。
簡直要殺人一般,完全像是換了一個人似得。
“我有說錯麼?”荊歌隻是冷哼一聲。
“看你今天穿的花枝招展,和個雞毛撣子似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梅開二度,要改嫁了呢!”
路過的人一聽這話都是一愣,居然笑出聲音來了。
本來吳天蘭就有氣,加上周圍人的指指點點,嘴巴更是氣的直哆嗦,“你……你……”
荊歌卻沒再搭理這個老女人。
這種市井女人根本不值得跟她多費口舌,有失身份,他徑直的朝著大堂裏走去。
要和自己弟弟鬧離婚?
這麼說,是那份離婚協議逼死自己弟弟了?
他必須找呂勝男弄個明白!
看著荊歌走開,吳天蘭都沒回過神來。
等她反應過來後,詫異地看著呂亞男道,“他……他今天吃炸藥了麼?”
呂亞男也用好奇地眼神看著走遠的荊歌背影。
這些年來,荊歌被自己媽各種花式羞辱,從來都沒吭過一聲。
說好聽點,他那是脾氣好,難聽點就是完全沒有自尊心,不像個男人,今天這是怎麼了?
呂亞男居然朝著荊歌那邊大聲道,“姐夫,你今天好Man啊!”
“慢什麼慢?”吳天蘭一把拽過呂亞男,立刻朝著荊歌追去,“不能讓他上去,你姐正在陪曲向東呢!讓他看見了,鬧起來壞你姐姐名聲!”
呂亞男沒聽到後半句,隻是暗叫不好。
自己老媽可是那種受不得閑氣的主,而且一旦脾氣爆發起來,那可是不分場合的。
想著呂亞男連忙追上去,“媽,你別鬧了……被別人看笑話!”
吳天蘭哪裏管那些,這小子居然敢當眾數落自己。
自己已經是笑話了,不把這麵子找回來,以後她還怎麼在登瀛地界活?
荊歌已經走到大堂中心位置,看了一下LED屏上顯示著呂鴻倡55歲生日宴會在十六樓巴黎廳後,立刻快步走向電梯。
剛進電梯,就聽到吳天蘭的聲音在叫,“臭小子,你給我站住……”
荊歌看向電梯門外,卻見吳天蘭和呂亞男正在往這邊趕,他卻嘴角微微上揚的按下了關門鍵。
在電梯門關上的那一霎,吳天蘭和呂亞男都愣在了原地。
兩人都看到了剛才荊歌那邪魅的一笑,看得兩人都心生寒意。
電梯緩緩上行,荊歌剛站好,就聽身後有人在說閑話了。
“可憐啊,呂鴻倡辦個生日宴會想和其他世家聯絡一下感情,結果登瀛名流居然幾乎都沒人來!”
“呂家在呂萬豪過世之後,就一直在走下坡路,雖然還占著四大家族的名號,但早已是強弩之末,名不副實了!”
“曲向東不是來了麼?據說他打算注資萬豪集團呢!”
“是啊!一出手就是十個億啊,這對於呂家來說簡直就是救命啊!”
“誰不知道他那是看在呂勝男的麵子上,他喜歡呂勝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今天他是怎麼了?
不但聲音洪亮,而且看他的眼神,氣焰極度的囂張。
簡直要殺人一般,完全像是換了一個人似得。
“我有說錯麼?”荊歌隻是冷哼一聲。
“看你今天穿的花枝招展,和個雞毛撣子似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梅開二度,要改嫁了呢!”
路過的人一聽這話都是一愣,居然笑出聲音來了。
本來吳天蘭就有氣,加上周圍人的指指點點,嘴巴更是氣的直哆嗦,“你……你……”
荊歌卻沒再搭理這個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