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市井女人根本不值得跟她多費口舌,有失身份,他徑直的朝著大堂裏走去。
要和自己弟弟鬧離婚?
這麼說,是那份離婚協議逼死自己弟弟了?
他必須找呂勝男弄個明白!
看著荊歌走開,吳天蘭都沒回過神來。
等她反應過來後,詫異地看著呂亞男道,“他……他今天吃炸藥了麼?”
呂亞男也用好奇地眼神看著走遠的荊歌背影。
這些年來,荊歌被自己媽各種花式羞辱,從來都沒吭過一聲。
說好聽點,他那是脾氣好,難聽點就是完全沒有自尊心,不像個男人,今天這是怎麼了?
呂亞男居然朝著荊歌那邊大聲道,“姐夫,你今天好Man啊!”
“慢什麼慢?”吳天蘭一把拽過呂亞男,立刻朝著荊歌追去,“不能讓他上去,你姐正在陪曲向東呢!讓他看見了,鬧起來壞你姐姐名聲!”
呂亞男沒聽到後半句,隻是暗叫不好。
自己老媽可是那種受不得閑氣的主,而且一旦脾氣爆發起來,那可是不分場合的。
想著呂亞男連忙追上去,“媽,你別鬧了……被別人看笑話!”
吳天蘭哪裏管那些,這小子居然敢當眾數落自己。
自己已經是笑話了,不把這麵子找回來,以後她還怎麼在登瀛地界活?
荊歌已經走到大堂中心位置,看了一下LED屏上顯示著呂鴻倡55歲生日宴會在十六樓巴黎廳後,立刻快步走向電梯。
剛進電梯,就聽到吳天蘭的聲音在叫,“臭小子,你給我站住……”
荊歌看向電梯門外,卻見吳天蘭和呂亞男正在往這邊趕,他卻嘴角微微上揚的按下了關門鍵。
在電梯門關上的那一霎,吳天蘭和呂亞男都愣在了原地。
兩人都看到了剛才荊歌那邪魅的一笑,看得兩人都心生寒意。
電梯緩緩上行,荊歌剛站好,就聽身後有人在說閑話了。
“可憐啊,呂鴻倡辦個生日宴會想和其他世家聯絡一下感情,結果登瀛名流居然幾乎都沒人來!”
“呂家在呂萬豪過世之後,就一直在走下坡路,雖然還占著四大家族的名號,但早已是強弩之末,名不副實了!”
“曲向東不是來了麼?據說他打算注資萬豪集團呢!”
“是啊!一出手就是十個億啊,這對於呂家來說簡直就是救命啊!”
“誰不知道他那是看在呂勝男的麵子上,他喜歡呂勝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當年整個登瀛都覺得他倆會是一對,哪曾想呂勝男會另嫁他人!”
“你說那個入贅的窩囊廢?據說他在家天天給老婆端洗腳水,還為丈人、丈母娘做牛做馬!簡直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可憐哦!”
“可憐什麼?能娶到咱們登瀛第一美女,別說是端洗腳水了,天天讓我喝洗腳水我都願意……”
“曲向東都輪不到,還輪到你?做夢去吧!”
“……哈哈哈……”
荊歌一直聽著,捏著的拳頭越握越緊,卻沒有吭聲。
嚼耳朵根的人到處都有,沒必要和這些家夥一般見識,真正的問題症結在呂家。
電梯門打開後,就看到對麵牆上掛著一幅巨型的海報,上麵寫著生日祝詞,幾乎撐滿了整麵牆。
走廊裏鋪著紅地毯,兩側放滿了鮮花和氣球,生日宴還沒開始,不少賓客都站在這邊抽煙閑聊呢。
電梯裏嚼耳朵根的幾個家夥此時走了出來,遇到幾個熟人立刻過去打招呼去了。
荊歌卻四周看了一下,沒有發現呂勝男的蹤跡,他隨即快步朝著巴黎廳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