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姐妹花離奇慘死(2 / 2)

“呼,我還以為你肯定不會相信,以為我報複她惡意中傷呢。”我鬆了口氣:“我要走了,老蔡在裏邊躺著呢。”

她卻忽然抱住我:“別走,我喜歡刺激,你刺激刺激我。”

擦,她老公可就在裏邊呢。

我相當無奈,隻好用她珍藏的振動棒幫了幫她。

現在想想,這種事兒隻在小說中能見到。可我要說的是,在深圳那種環境背景下,這種事兒再正常不過。或者,深圳本來就是一部書中的世界。

大概從那一周,老蔡再也沒來過我們廠子,也沒給我打過電話。

阿彩的傷也逐漸痊愈,我讓她回老家去了。她哭著發誓,以後去哪兒都不要再來深圳了。

原來,阿彩的老家有人給阿彩說了個對象,無論容貌還是身高都比老蔡好一大截。這事兒隻是媒婆跟雙方父母提了一提,八字還沒一撇。不過男孩聽說阿彩出車禍了,立馬就從家裏搭車來深圳看阿彩,每天都陪著她。

阿彩這才體會到做女人的滋味,想想以前和老蔡在一塊的日子,真是豬狗不如。阿彩能想通,我也很高興。

阿彩臨走之前還說要把她妹妹介紹給我,不過前提是我必須離開深圳這個人間地獄。我笑著婉拒。深圳是天堂,是地獄,全在你的個人心理。

剛送走阿彩,老蔡就打電話讓我去他家一趟。他說家裏出事兒了。

我問他怎麼了,他在電話裏什麼都不說,隻是急著讓我去,說這事兒很重要。

我隻好打車趕緊去,心道老蔡要是真有生命危險,我該出手還是得出手。

來到老蔡家,發現老蔡正在門口抽煙,讓我感到奇怪的是,他竟戴著手套。

我問他怎麼了?老蔡把煙頭掐滅,隨手裝在口袋裏,把我請了進去,說他家鬧鬼了。

“鬧鬼?怎麼鬧鬼?”

老蔡沉穩的道:“我和小雅有染,你該知道的。”

我艱難的點點頭。

“今天我和小雅在房間快活的時候,我老婆忽然回來。捉奸在床。本來沒什麼,可我老婆非要和我離婚,我不願離,她就和我吵了起來。那會兒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腦子裏總有個小孩兒聲音跟我說話。她說你老婆給你戴綠帽子了,這氣你能受得了?殺了吧,殺了吧……”

“那會兒我腦子亂糟糟的,什麼都不想,竟真的拿起消防斧……”

我大驚:“你把她們殺了?”

老蔡說道:“你別慌,聽我耐心跟你講。我原本想把她們嚇出去的,可我老婆卻跟我急眼了,抓我的臉,說我畜生不如,竟用日本晴天娃娃來害她……老李,我就問問,晴天娃娃的事兒,你告訴她了?”

我連忙搖頭:“我吃飽撐的,跟她說這事兒?”

“那就好。”老蔡說道:“我也知道你不會告訴她。”

“她們兩個去哪兒了?”我問道,心頭隱約浮現出一股不詳的預感來。

“走了。”老蔡說道:“明天我們就去離婚。”

說著,老蔡就去冰箱給我拿飲料。

他一離開,我的目光下意識中就落在洗手間的門上。門和地板縫隙間,紅色的血,一點點的流了出來!

不好!我立刻跳起來,卻不曾想一把錘子從天而降,重重的砸在我腦殼上。

我的腦子瞬間空白,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我是被手機鈴聲給驚醒的,頓感腦袋疼的厲害,好像要爆炸似的,用手一摸,全都是血。

我的視線依舊模糊,卻能看見一個光腚小孩兒,正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可能我的手機鈴聲驚動了他,他立刻好奇的扭過頭來看我。

那小孩兒竟滿臉是血,眼珠子被挖掉,隻剩下兩個黑洞。鼻子和嘴唇也被削掉了,十分恐怖。

他一步步的朝我走來,我隨手摸到了一個東西,就朝小鬼兒丟了去。

小鬼兒一下就不見了,我努力的站起來,回憶起了昏迷之前的事。

老蔡殺了田主任姐妹,我邁著沉重的步子,一步步走向洗手間,門一打開,兩具裸體立馬就仰躺了下來。不是田主任姐妹又是誰?

兩人中了無數斧子,身上早就爛了。尤其是下體,竟被完整的割下來了。

我一陣頭腦發脹,也不知是怎麼走到門口報警的。

我在醫院躺了整整三天,腦袋才總算清醒了一點。警方對殘留在田主任體內的液體進行DNA對比,證明是老蔡的,我隻是在醫院錄了個口供,這件事兒就跟我沒啥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