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這一點後,我毫不猶豫握著鐵鍬,直接衝向老祭司。四周的人群也全都朝我衝了上來,全都拿著農具。
我嘞個乖乖,我這樣可幹不過他們,不過好在我的目的是找虐。來激發體內的力量,所以我並沒有半點的害怕,反倒期待著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我衝上去,一鐵鍬拍在其中一個家夥的天靈蓋上。那家夥的鋤頭也砸在我肩膀上。我不由自主的鬆開了鐵鍬。
後腦勺也被什麼堅硬的東西給砸了一下,我立刻頭暈眼花,差點倒在地上。
一個回合就把我給收拾了。這幫孫子肯定事先計劃好了攻擊計劃。
然後接二連三的鈍器砸在我的身上,而且還朝我腦袋上砸,我用一隻手抱住腦袋,另一隻手隨便抓住一隻腳就使勁咬。
山口惠子心疼的哭喊著天混君,我來救你。
然後我身上的鈍器攻擊就沒有了,抬頭望去,發現那幫村民竟扭打在了一起,砰砰砰的碰撞聲不絕於耳,鮮血橫流。
我雖然被打了那麼一小會兒的功夫。可渾身的疼痛,讓我不停的打冷戰。我望著老祭司,積攢全身的力量衝了出去,一把抱住了大祭司。
大祭司早有準備,一腳踹向我。這正中我嚇壞我別的本事沒有,就是纏人的功夫逆天。我於是一把抱住老祭司的大腿,生生將老祭司給嫌犯在地上。
老祭司大喊一聲救命,那“另一個我”就冷哼一聲。那些在打架的村民,忽然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山口惠子也忽然被什麼東西給撞了一下似的,身子倒飛出去,還吐了一口血。
村民重新將我圍起來,鋤頭亂七八糟的砸下來。我感覺我後腦勺都是粘乎乎的溫熱液體,不用說,肯定是我的血。
草,他們真的準備把我給活活砸死啊。
你們砸吧,反正我的力量快要被逼出來了。而且我此刻還咬掉了老祭司的一塊肉,似乎連動脈都給咬破了,血好像噴泉一般的噴出來。
千惠心疼的大喊大叫,好幾次想要衝上來。可每次她要衝上來,都會被一陣撞擊給撞的反彈回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我心疼的快要死了,真想喊出來讓她們離開。可我根本喊不出來。
怎麼還不來?草,我那股力量,怎麼還不來?我覺得我下一秒就得死,可該死的力量,是在哪兒沉睡來著?
我捂著腦袋的手臂,都給砸的骨折了吧,因為我感覺到那個地方傳來的痛苦,也要把我給生生逼死了。
在我最絕望的時候,一陣火燒的感覺,瞬間彌漫全身。
來了,那股力量終於姍姍來遲,我根本沒半點時間去多想,一把抓起老祭司的褲襠,用力的把他給提了起來,讓他擋在我的身上。
人群大呼一聲,七手八腳的就要把老祭司給扶起來。我趁機抓住其中一個家夥的大腿,掄鉛球一般掄了起來,把周圍的人都給砸的倒退了去。
我蹭的一聲跳起來,另一隻手抓住老祭司的一條胳膊,用力的掄著。
這是什麼?人肉風火輪嗎?對,就是人肉風火輪,我哈哈狂笑著,把兩個大活人當成武器,狠狠的砸去。
人群被我給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嗚呼哀哉的喊著救命。“另一個我”忽然開始念咒。
媽蛋,我感覺那股力量在逐漸的減弱。
草,這樣下去不行啊,我遲早會失去那股力量。到時候想要再找回來那股力量可就不行了。
人群再次攻擊了上來,而我的力量受到限製,很快重新被他們給砸的倒在地上,
這下是真的要死了。
眼瞅著其中一個鋤頭要砸在我腦殼上,我痛苦的閉上眼。我沒有力氣躲閃,更沒力氣反抗。
難道就這樣死了?可憐的山口惠子,可憐的千惠,我還沒來得及給你們幸福,就要這般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