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背叛(1 / 2)

隻是我有點懊惱,我這個肮髒心靈的家夥,竟然這麼沒本事。

我們圍著這片湖走了一會兒,兩隻羊忽然開始跑到岸邊,開始吃狗尾巴草。

高冷哥立刻鬆開手,讓他的羊去吃草了。我也連忙想要鬆開羊去吃狗尾巴草。不過卻被高冷哥給攔住了。

我連忙問高冷哥為什麼這麼做?

高冷哥跟我說,那些狗尾巴草,是吸食了小祭司的血氣,所以才讓白山羊吃掉狗尾巴草的。

我連忙問為什麼不讓我的黑羊也去吃狗尾巴草?高冷哥說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等到白羊吃夠了草之後,我們就重新返回,按照白天我們打探好的路子。開著兩艘小船。

我們所有人都坐在前邊,兩隻羊就被困在小舟上,一路前行。

因為白天打好了關係,所以到了晚上,我們並沒有遭遇到半點的危險,就這樣一直來到了湖中心,也就是小祭司沉江的位置。

高冷哥割破了自己的手臂,擠了兩滴血下去,兩滴血並沒有劃開。仍舊是聚成一團,看上去很奇怪。

高冷哥的眉頭皺了皺,然後問我知道小祭司是怎麼死的啊?

我說不是受了關刑嗎。

高冷哥說的確,受了關刑,可受了關刑之後並沒有死,也就是沉江的時候,他還活著。全身的皮肉都已經被割掉了,眼珠子也被挖掉了一直,舌頭也被從中間給劈開。

他忍著全身的劇痛,用含糊不清的聲音祈求村民的饒恕。可村民發現小祭司還能說話,就用鉗子把小祭司的舌頭連根拔起。

我倒吸一口涼氣:“這幫村民,太過分了。違背了人道主義精神。”

高冷哥說道:“這還不算最狠的,你見過在人還活著的時候。用吸管一點點的抽空腦漿的事嗎?”

我頓感惡心,連忙讓高冷哥不要繼續說了。

高冷哥說,在他沉江的時候,其實是睜著眼睛的。因為眼皮也都被割下來了。他一直都望著天空,望著把他沉下去的人。所以,可以想象他的怨氣究竟有多大,甚至怨氣都能影響到實物,連我的血都被他的怨氣所包裹,不能散開。

我大吃一驚:“那他和老蔡相比,哪個更厲害一些?”

高冷哥毫不猶豫的說道:“小祭司,比老蔡要厲害無數倍。”

我直接就給嚇癱了。開什麼玩笑?一個老蔡都差點要了我們三個人的性命。現在這個家夥。竟然比老蔡還要厲害無數倍,我們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我立刻責怪高冷哥不該這麼冒險,一條線索而已,至於把我們這麼多人的性命搭進去?

高冷哥說不用害怕,老蔡差點要了你們的命,是因為我沒出手。現在我們的實力,也陡然增加了無數倍,所以不用擔心。

我把高冷哥拽到一邊,小聲的說無論如何,一定要保護山口惠子和千惠的安全。我死沒關係,我不想心愛的人去送死。

高冷哥說放心吧,我死都不會讓你死。

我怎麼聽著他這話有點酸溜溜的呢?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你們倆嘀嘀咕咕什麼呢。”千惠立刻說道:“有動靜了。”

高冷哥說道:“他說待會兒無論怎樣,一定要你們兩個活,他死不要緊。”

千惠立刻一巴掌就要朝我打來,幸虧我及時抓住他的胳膊,否則臉上又得多幾個手掌印:“你什麼毛病啊你,現在怎麼動不動就動手?”

千惠說道:“以後不許再說這種混帳話,明白了嗎?我還指望著你給我生孩子呢。”

山口惠子眼圈也紅紅的,說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哪怕死也要一起去死。

高冷哥說行了,別煽情了,有動靜了。

我立刻望向後麵的船。

白色羊忽然開始躁動不安起來,在船上不斷的走來走去。而黑色的羊,卻平靜的很,一直都半跪在床上,有點昏昏欲睡。

它絲毫沒感覺到危險來臨。

按照我的推理邏輯,這會兒湖麵應該開始有漩渦才對。可是我低頭去看,卻發現湖麵並沒有什麼漩渦,反倒好像煮開了水一般,開始咕咚咕咚的冒泡。

這是怎麼回事兒?要來一個水煮活人嗎?圍腸吉劃。

咕咚,咕咚,大泡泡一個個的冒上來,看上去詭異的很。

隨著一個大泡泡咕咚一聲,在小船周圍爆炸,白色的羊,竟然猛的張開嘴,然後一口咬在黑羊的脖子上。

頓時,黑羊的脖子上就冒出了大量的血,癱在地上用力的掙紮。

可它也隻是掙紮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就徹底的死翹翹了。

一隻羊,竟然能把另一隻羊給活活咬死,那這隻白羊,究竟有多大的力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