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想象,我一臉驚恐的看著黑羊。
白羊咬死了黑羊之後,竟用力的一拱,就把黑羊從船上給扔進了水中。
湖麵上的泡泡,總算有了稍許的安靜。
我鬆了口氣,連忙問高冷哥,是不是搞定了小祭司?
高冷哥搖搖頭,說這才隻是剛開始而已,繼續看,看情況再說吧。
我硬著頭皮點點頭,然後仔細的看著。
後來高冷哥告訴我,是小祭司的怨氣,影響到了白羊,所以白羊才會躁動不安,憤怒至極,想要殺人。
如果不是因為我們距離它比較遠,恐怕它會直接跳上來咬我們。
那會兒想想,都覺得十分後怕。僅僅是怨氣而已,就能讓白羊活生生咬死一個生命,如果是小祭司的鬼衝了身,那後果可想而知了。
沒多久,湖麵又開始咕咚咕咚的冒泡,之後沒多久,就有一個東西,隨著一個泡泡飄了上來。我定睛細看,頓時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涼氣。
那竟然是一個被剝了皮的家夥,不正是之前被我們丟下去的羊嗎?那隻羊全身的皮都給剝掉了,一雙充血的大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們。
這一幕看得我毛骨悚然。
若是在屠宰場,這場麵一點都不害怕,可關鍵是我們現在所處的環境,是在一片大湖上啊。
而且這隻羊究竟是如何浮上來的?的確讓人匪夷所思。
“快,把那隻羊拽過來。”高冷哥立刻吩咐我道。
我立刻把另一隻羊給拽了過來,謹慎的看著高冷哥,不知道高冷哥下一步該怎麼做。
高冷哥深呼吸一口氣,掏出一把匕首,竟猛的捅在那隻羊的脖子上,又在身上刺了十幾下,頓時血好像噴泉一般噴了出來,將湖麵給染成了紅色。
高冷哥陰沉的笑笑:“就是現在。”
說著,他竟猛的將我推入了湖中。
我草。我的大腦瞬間就懵了,高冷哥這是在幹嘛?要我死?草,暗算我?湖麵漂浮著一層的羊血,而且湖水下麵還有一個凶神惡煞,此刻或許正憤怒的盯著我看,隨時可能衝上來。
我嚇的全身痙攣,不過還是努力維持著姿勢,不讓自己墜下去。
山口惠子和千惠也一臉笑容的看著我。
又冷又害怕,那種滋味真他娘的夠煎熬的。我頓時大喊一聲:“高冷哥,你特娘的這是要做什麼?”
高冷哥卻並不理會我,隻是口中念念有詞。山口惠子和千惠的笑,忽然變的猙獰無比,充滿了奸詐狡猾。
我懵圈了,兩人是在暗算我嗎?
“山口惠子,你……到底在做什麼?”
千惠忽然猙獰的笑了起來,那笑很誇張:“你個小傻蛋,被我們玩了。明明都發現真相了,竟然還給我們賣命,真是太搞笑了,沒見過你這麼笨的。”
“開個毛的玩笑。”我當千惠不懂事兒,跟我開玩笑,立刻望向山口惠子。
沒想到山口惠子也是一臉的獰笑:“我家小男人,你既然這麼喜歡我,願意替我去死,那你就去死吧。哎,我之前都差點愛上你了,幸虧我沒你那麼傻。”
“不!”我的心碎了,竟然很沒出息的哭了起來:“你們在騙我,在騙我。不可能。你說過為了我願意去死的。”
“騙你的而已。”山口惠子說道:“要不然你怎麼可以那麼為我賣命?所以,現在你該死,就應該去死。隻不過我不想你稀裏糊塗的死去而已,所以才告訴你了真相。”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瞬間,我忘記了恐懼,隻是憤怒的看著山口惠子:“高冷哥,你和她們是一夥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高冷哥說道:“隻有你的死,才能換來我的活。我叫蘆屋道滿,我和山口惠子原本就是一對。你橫插一杠子。你該死,所以你必須去死。”
我憤怒了,沒想到到最後我竟然是被人給玩了。王八蛋,王八蛋啊,我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上當了。該死,你們都該死。
我咬牙切齒,憤怒的看著他們。
千惠丟給我一把匕首:“我要是你,活到這窩囊份兒上,早就自殺了。你說你還活著幹什麼?自殺吧。在我們眼裏,你隻不過是一隻臭蟲而已。”
“一隻臭蟲,竟然整天把自個兒當人看,還真的愛上我和山口惠子姐姐。當自個兒是什麼啊,你有那資格嗎?切,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
撒泡尿照照鏡子?這句話徹底刺痛了我的心,我不再掙紮,任憑身子一點點的沉下去。我沒臉再繼續活下去了,不想再繼續讓我這張“好玩”的臉,繼續麵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