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傳說中的鬼湖(終極記錄) 字數多,紅包補貼訂閱消耗,看你手氣如何?(2 / 3)

接下來半個月,我都在醫院躺著養傷,傷口感染實在太厲害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活出來了,孟雅琴也覺得是奇跡。差不多三天後,她再去找那個湖泊,湖泊已消失了。

她在醫院照顧我,喂飯、換洗衣物,搞得跟小媳婦一樣。但我恨她,恨不得殺了她。她卻對我越來越好,甚至還猜出了我的身份----許天泉大士。

沒辦法,古巫傳人太少太少,在四川那一帶的行當裏,我還是比較出名的。孟雅琴也是在道上打聽了之後,便確定我是許天泉了。

半個月後,護士替我解了紗布,說我可以出院了。當然,道行受損很嚴重,但身體恢複得很不錯。那也就到了和孟雅琴分別的時候了,她說要請我吃頓飯,然後開車送我去烏魯木齊,順便把錢幣出手,換來的錢全部給我。

她這樣的說法,才讓我的恨也消除了一些。

當天晚上,我們在哈密吃了個飯。她酒量一般,喝得小臉紅撲撲的,讓我竟有些邪氣在心裏生起來。

結果,她說醉了,連車都沒開,被我扶回了賓館。那些天,她一直住在一家不錯的賓館裏。進了房間後,這娘們居然把我抱住了,我那個火騰地就起來了。

我們在賓館裏住了三天,我話很少,狠狠地報複了她,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出來,讓她最後走路都說有些痛,還罵我不懂憐香惜玉,還說她喜歡上我了。

三天後,我自己走路都有些飄了。她老公第四天早上打來電話,說隨單位領導到新疆考察,已經到哈密了。

結果,我隻能先離開了。孟雅琴的錢幣也沒能出手,但還是給我取了一萬塊錢讓我帶走,讓我一定要聯係她。

一萬就一萬吧,我才懶得跟她計較什麼,拿錢走人,買了火車票,去了烏魯木齊,從此再也不和她聯係。聯係個毛呢,我對她隻有殺身仇,仇報了,互不相幹。直到去年,何蔓出事,我才在綿陽又見到了她。

而那一萬塊錢呢,我到了烏魯木齊之後,給了小七。可誰知道她的同學陳瓊呢,居然趁我外出找工作的時候,借那一萬塊錢打牌去,輸了個精光,連家都沒回,直接玩了個消失。

那事情,氣得我快吐血了。小七更氣得暈過去了,還感冒了。那些天,她本來就有些水土不服,老是生病。因為懷孕了,不能吃藥,隻能硬挺。

我沒多久就在一所私立學校上課,工資八百多,加上獎金下來也破千了,當時感覺比在老家好多了。早中晚都管飯,食堂裏的教師夥食相當之好。暗地裏,再替漢民做一些陰陽事宜,也還不錯。

不過,那年夏天,2006年6月7號,我和小七五個多月的孩子流產了。對我來說,打擊非常之大。我去伊犁辦事,走到半道上,天快黑了,就接到小七的電話,哭訴孩子沒了,是她下樓梯不小心摔了一跤。

我很心痛,隻能安慰她,然後半道下車,攔了伊犁開往烏魯木齊的大巴車,趕了回去,在醫院裏陪了小七三天,連課也沒上。

第二年的春天,小七的家人來到烏魯木齊,將她強行帶回。是陳瓊泄露了我們的行蹤,她頭年逃到廣東去了,年底回老家過春節,頂不住小七家人的壓力,把我們供了出來。

和小七分開之後,我的精神受到的打擊很大,婚姻和愛情對我來說,有時候就是奢侈品。我到處流浪,靠陰陽本事吃飯,養自己,也寄錢回家。情感的大門,從此關上。

我去了很多地方,做了很多陰陽鬼事,遇到很多人,也有不少的糾葛。那些事情,常人異之,我卻覺得平常了,不必再記錄了。行當裏的人們,有些資格和威望的,大略還是知道許天泉許大士的。還有一些行當裏的事情,貌似也不方便說了,且不提。

2011年,我還第一次去了台灣,和天江三哥一起去的。那年,三爺爺和三奶奶同一天過世,我是奔喪去的。兩位老人家都是古巫**力之人,有分魂可神遊八方。他們的故事,牽扯到了國家的機密,我沒法敘述。

在台灣,我見到了三爺爺的兒子,我的小爸許克回,他大我一歲,三爺爺和三奶奶過世的消息,還是他聯係到我的。我想遺憾地告訴大家,他娶了青花姐----我最初思念的女子,她成了我的小媽。但那一次,我並沒有見到青花姐,她在美國處理個人事務,連三爺爺和三奶奶的葬禮都沒有參加。

我因為大陸還有事情,也是主持完喪禮之後,便和天江三哥急匆匆地返回來了。

2013年,我在西安找到了我的父親,偶遇。他不如從前那麼壯實、開朗,似乎腦筋也不太靈活了,但對於我小時候的事,他還記得;對於古巫一道,他拒不承認也是傳人之一。

他的記憶裏有很大的空白部分,自己也想不起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離開老家後做了些什麼事情。他一直在西安新城區福利院上班,院長說他在那裏有十年了。發現他的時候,他一身的傷,都不知道是怎麼來的。

我的出現,隻喚醒了他部分的記憶。我帶父親回了老家,與我媽團聚,重逢悲傷喜極,淚水不必提念。但也許是因為個人婚姻問題,我被父親逐出了家門,至今不得回歸,這就是現實。偶爾回去,也是他和我媽生日或者重要的節期,比如過年、清明祭祖等。

2014年,我的妹妹許丫姑,已經結婚五年了,我外甥都四歲了。快年底的時候,我在外地奔忙,手機一直關機或者無法接通,丫姑急病入了院,就是一個肚子結腸區疼痛,晚十點開始,到淩晨兩點結束,疼到極點都在床上打滾,蜷成一團,下床走路都沒有辦法。

各種檢查都沒有用,甚至被川北醫學院檢驗科誤認為是直腸腫瘤,進行了腹腔鏡探查手術,是一個號稱哈佛交流歸來的博士做的,結果一切正常。那一幫子傻逼各種外科、婦科、肛腸科會診,各種試藥,最貴的藥都在用,真是讓我無語,這是我後來得知的治療方案。

查不出來病因,但我妹卻用盡了一生的抗生素一樣,受盡了折磨。轉到成都華西醫院的時候,我媽終於撥通了我的電話。

聽到情況後,我馬上從上海直飛成都。當時,天江三哥利用關係,把我妹安排了病房,醫生也束手無策,說先觀察一段時間再說。

就在我飛成都的路上,我已經知道了些什麼了。這也正印證了張全品曾對我媽講過的,我妹29歲那年有一道坎,但還有她哥在呢!

我到了成都雙流機場後,天江三哥來接的我。兄弟見麵,談及妹的病情,天江三哥也是心疼落淚。

我在車上化了一碟水,這是運用了八仙門的法術。就是這一碟水,我帶到了醫院。

我妹躺在病床上,很憔悴,痛得眼淚汪汪,捂著肚子痛叫。看到我時,可憐地叫了一聲“哥”,把我這多年漂泊、冷如冰霜的心都叫碎了,旁邊我爸、我媽、天江三哥、天林大哥、平哥、成波表哥他們等等都圍在那裏,一大層人,無人不心痛落淚,隻期待著我能創造奇跡。我回來了,這就是一種保障,至少心理上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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