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妹夫都給我跪下了,哭求我一定要救救我妹。那情形,看得病房裏其他病友、家屬都落淚,也都好奇地看著我。
醫生正讓護士打鎮痛針,我卻止住了,讓我妹將八仙水喝下去,甚至遭到了醫生的反對,問我是幹什麼的。當時我冷著臉說:我是她哥,隻有我能救她!
實際上,八仙水下去後不到十分鍾,我妹肚子疼得翻江倒海,說想上廁所。醫生還斥責我,說我簡直是胡來,我沒鳥他,讓妹夫扶我妹去了衛生間。
我妹走路都疼得直不起腰,那情形看得所有人抹淚,我媽都哭得無力了,隻有我還站直了,穩得住。
從衛生間出來,我妹站直了腰,臉色都紅潤了,什麼事也沒有,當時驚為奇談。醫生護士傻眼了,疑惑地看著我;其他病友、家屬也驚呆了。
我們一大家人,都高興得不得了,我媽又哭了,說我:“犬娃呀,你要是早點回來多好啊,你啊你啊,就知道在外麵跑跑跑,看你妹受了多少苦啊,你啊……”圍妖貞弟。
唉,我挨批評了。可有些時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了。
平哥連忙止住我媽,說:“舅媽,別哭了。隻要丫姑妹妹好了,這就好了嘛!天泉難得回來,就不要責怪他了,他也有他的苦衷吧!”
天江三哥他們也如是說,才平息了我媽的不高興。我爸做麼也沒說,隻是多看了我兩眼,問我妹感覺怎麼樣。
我妹說,大便了,但排出的是一大團的白泡子,全身發熱;起身的時候,眼前直冒黑氣,黑氣從窗戶飄走了。
我妹夫說,他倒沒看見什麼黑氣,當時隻是感覺全身涼嗖嗖的。
大家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隻是淡淡地笑了笑,沒有解釋,說隻要妹好了,一切就好了。
醫生和護士聽得看著我,如看怪物。
當時的病房裏另有三個病人,也是驚得沒辦法,都說我有些本事,讓我替他們看看。可他們,一個肝癌晚期,沒得救;兩個腸梗阻,這是醫學能解決的問題,用不著我了。
就是現在,我也想說,凡是醫學能解決的問題,都與鬼神一道無關。我們解決的,隻是醫學、科學不能解決的問題。樂觀的心態,堅韌的性格,豁達的心胸,良好的作息時間,多鍛煉,順應季節變化,飲食調控,注意飲食、出行安全,每一個人都應該是百鬼不侵的,每一個人都可以逃離命運的捉弄,並且健康長壽,一生美滿幸福。
當天,我妹活蹦亂跳,出院,醫生護士都傻了,但那就是事實。當天,我和大家短暫地團聚後,晚上又飛往了上海。天江三哥承擔了大家在成都的所有費用,吃住、就醫都是他在安排。他說:一大家族,隻有許丫姑一個小妹,沒有犬娃老弟,也沒有他的今天,到了成都,一切都應當他開銷。這也是事實,我們也沒過多推讓。
而在上海,有個極陰的女人等著我去拯救,都是小事一樁了,她是寫靈異
當然,那個時候,這個女人已是黑岩網站旗下若初網的靈異女大神,相當之火,這沒吹牛,也是我曾經的女人吧,唉!具體是誰,我不想說,一說就全沒**可言了。
……
近來,酒事頗多,今夜又喝醉了,但並不意味著那些年全國流浪中發生的有些事情我就可以寫出來,毫無顧忌地寫出來,正如三爺爺去台灣的事,以及三奶奶後來也去了的事。也正如有些人已經在很高等級的監獄裏呆著了,我知道他們的結局,而且準確預測了出來,但我真的不能說。
外麵的風很大,明天南充雨加雪,我得回營山縣一趟,我當年的室友魏小鵬終於要結婚了,那是一起經曆了生死的兄弟。或者說,是我把他和王亮、徐彬等人救了出來,我們一起看過黃片、醉過。明天晚上,估計又是一場天昏地暗的酒局。
我們中師班上40人,現在隻剩下一個光棍了,你懂的。想想營山縣,此時我的心情充滿了無盡的感慨。但我並不失落,我依舊有自己的生活和使命,我在等待青花小媽的歸來,隻有十多年了,她一定會帶著本命棺回來,而當我們都擁有了本命棺的時候,結局是怎麼樣,我無法預測,也無法說出來,隻能言盡於此。
到這裏,應該和大家說再見了。一是很多事情無法在書中描述出來,能寫的已差不多了;二是因為銷售不太好,網站投資沒有回報的希望,隻能結束。當然,就算是銷售好,也差不多就要結束了,頂多是有些事情再詳盡一點罷了,不會多出多少字的。本來,也打算不寫情節、對話,純記錄,充其量隻寫到三十萬字,作為一個半生靈異短本的。
但我想說,此書是我最想寫的一本書,謝謝大家的訂閱、鑽石、推薦票支持。工作、事務的繁雜,讓我很少到群裏說些什麼,書友們求推八字、相麵等事,沒怎麼做,但如果你真的看懂了那根的這本書,你的人生會有不同的際遇,不會越來越壞,隻會越來越好。在這裏,那根送出古巫祝福,願每一個人年年平安,歲歲吉祥,事業有成,家道幸福和諧!
道一聲“再見”,一定會再見,我想會是兩三個月之後了。暫時沒有馬上寫新書的想法,因為要寫,還是會寫那些真實發生過的靈異事件,但考慮換一種方式。
我一直在思考一種方式,要用它來寫出那些本來不該寫出來的事情。當然,也會利用接下來的時間段,和相關人士進行溝通、磋商。有些事情,我寫了、說了是不算的,希望最終會有個好結果吧!新書將會是本書的姐妹篇,或者本書是新書的前傳吧!
再道一聲“再見”,道一聲“珍重”,提前祝大家新春快樂,萬事如意,2016年4月左右再見,應該是那個時間點。
2016年1月22日
那根,後記於南充,冷風狂烈夜。
他大爺的,寫完上述文字之後,我才真的發現床上快著火。天太冷,我是在床上抱著筆記本寫的,一邊寫,一邊抽煙,還有半杯白酒。煙是我天天都能弄到的情人;酒是我迷醉的伴侶,隻有它們對我是不離不棄的。
煙頭是在紙鞋盒裏杵滅的,但有一個煙頭沒滅透,把紙給緩慢氧化之中。我發現的時候,盒子底燒透了,毯子也燒得有點糊了,好不容易買床毛質機編毯啊,蛋白質的味兒,嘖嘖嘖,酸爽~~~~
燃燒的煙頭把另幾個滅透的煙頭也引燃了,於是,毯子上赫然有焦黃的二道痕跡,就像一張咧開了笑的大嘴,笑得那麼詭異,讓人鬱悶!
有時候,我也可以算天算地算人事,但真算不到自己,真是日了狗了……
末了,敬告青明青鍋,你送我的在京東打折買的那件二鍋頭,現在韻達快遞還沒有送來,我算不到快遞員什麼時候能送來!請保密身份,祝早日混到省部級,過春節等你回來喝酒,一起唱《人鬼情未了》,哦,你最喜歡的是王菲版的《癢》,**部分太邪惡、魅惑、**了,哈哈哈……原諒我喝大了,但說的是實話,誰聽都是那個味兒,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