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們出門看看去!”
說完,薑盆主大步朝村外走去,麻九和朱碗主對了一下眼神,也緊緊跟了上去。
看到會員們像拖死狗一樣向外拽著彎刀會敗類們的屍首,薑盆主停下腳步,說道:“抬起來!抬起來!別把地麵弄髒了!”
於是,拖死狗變成了抬死豬。
三人很快來到了村子的大門口,村子大門半開著,兩個年輕的會員手握木杵站在大門的一左一右,神情呆板。
看見薑盆主幾人走了過來,兩人挺直了身子,神色明顯有了活力。
“你倆剛才也在嗎?”薑盆主掃了一眼看門的兩個會員,突然發問。
“報告盆主,我倆···我倆···剛才是來接班的,挺遠就看見彎刀會的人衝了進來,砍傷了咱們的內衛,我倆沒敢上前阻攔,所以,沒砍著我們。”
“孬種!”
薑盆主憤憤地甩下倆字,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大門。
兩個內衛看看麻九和朱碗主,對視一下,露出了苦笑。
麻九和朱碗主也停下腳步,眼神跟著薑盆主打轉。
薑盆主帶著麻九兩人在大門前的荒道上轉悠了半天,終於開口了:
“你們也看到了,從這些鬼子的裝束上看,內衛說的沒錯,他們應該是彎刀會的,彎刀會的人有一個最明顯的標誌,那就是腰間懸挎一把黑色刀鞘的短小彎刀。”
說到這兒,薑盆主停下腳步,把有些焦慮的目光看向麻九和朱碗主。
朱碗主沉重的點點頭。
彎刀會?
麻九對這個詞語並不陌生,在傻婆婆家的時候,婉紅就跟麻九提起過,說傻婆婆的兒子大軍就是彎刀會害死的。
可彎刀會具體是一個怎樣的組織,麻九並不很清楚,於是,麻九輕咳一聲,朝薑盆主說道:
“盆主,在下腦袋壞了,關於彎刀會的記憶已經沒有了,麻煩您介紹一下彎刀會的情況。”
聞言,薑盆主看了一眼朱碗主,朝麻九說道:
“通州彎刀會是侵略者自發形成的組織,他們的刀王是一個叫特穆爾馬販子,此人陰險狡詐,無惡不作。
彎刀會自成立以來,就成了侵略者官府和風族貴族欺壓樹族人的幫凶,他們十人一幫,五人一夥,欺行霸市,魚肉鄉民,做了很多壞事。
木碗會就和他們發生過衝突,但始終沒能決出勝負。彎刀會的人數也不少,保守估計會有上百人。”
說到這裏,薑盆主停頓了一下,轉頭望了一下東麵通州城的方向,粗大的眉毛跳動了兩下,接著說道:
“俗話說,君子忘恨,小人記仇,豺狼虎豹,睚眥必報,這彎刀會就是一個殘暴的豺狼組織,你們想想,這回野兔事件,彎刀會的鬼子們吃了大虧,他們能甘心嗎?”
薑盆主的話音一落,朱碗主看也沒看麻九一眼,搶先說道:
“這幫敗類侵略者,多年以來,飛揚撥扈、作威作福慣了,原來根本沒把木碗會放在眼裏,這回遭到了咱們木碗會的重創,我估計他們絕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馬上就會采取行動,進行瘋狂的報複。”
薑盆主聞聽朱碗主的話,朝他讚許地點點頭,然後瞅著麻九問道:
“這個問題,麻護法怎麼看呢?”
麻九被薑盆主問的一愣,不過,眼珠一轉,便脫口回答道:
“在下同意朱碗主的觀點,這些侵略者本性邪惡,吃了大虧,必然進行報複,也許明後天就會來。”
薑盆主聞言點點頭,沉默幾秒,又說道:
“既然彎刀會要來報複,那咱們怎麼辦呢?是出去避一避還是跟他們死磕一下?”
薑盆主的話音未落,麻九就把目光投向了朱碗主,果然,朱碗主似乎又不加思考的搶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