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婉紅的眼神就像秋水,可是,麻九卻感到了婉紅的眼神仿佛是熾熱的烈火,瞬間烤得自己渾身發熱,臉上發燒。
還好,朦朧的月色掩蓋了麻九紅紅的臉龐。
雖然心潮澎湃,激情似火,可是,麻九還是故作鎮靜,輕描淡寫的說道:
“嗨!我有啥可想的,天天見麵。”
虛偽!虛偽!
十足的虛偽!
婉紅心裏憤憤地說道。
不過,表麵上,婉紅還是淡淡一笑,開口說道:“你有啥可想的,你自己不知道嗎?你這人可招人想了。”
“謔!好感動!師姐明示一下,我有啥可想的。”
婉紅輕笑。
麻九看向婉紅,一臉期待。
婉紅眨動了兩下美麗的大眼睛,說道:
“俗話說的好----想你那粗笨的大手,想你那惱人的歌喉,想你那憨傻的神態,想你那深深的···脖子溝!”
麻九裝出受寵若驚的模樣,滿臉堆笑地說道:
“師姐,您這是哪來的俗話呀?小弟我咋就從來沒聽說過呢?”
“哪來的?道上聽來的,天上飛來的,海裏撈來的,地上撿來的,做夢夢著的,不行嗎?”
“行!行!行!不是下麵出來的就行!”
婉紅的放蕩不羈很大程度上刺激了麻九,使得麻九不經意間冒出了傻話。
傻話傻話,別人話把。
果然,婉紅把眼睛一瞪,所有的溫柔頓時煙消雲散,就連那種嫵媚也變得堅硬起來,氣呼呼的問道:“你說啥?”
“我說,咱倆上哪去旅行!”
麻九腦袋一轉,終於押上了韻腳,連最後一個字都是一樣的。
婉紅瞪了麻九幾秒,雖然臉色依舊漲得通紅,可什麼也沒說!
麻九看到那雙美麗的大眼睛隱隱閃爍著一絲怨恨。
女人心眼小,半句吃不消。
就連豪情萬丈心胸開闊的婉紅也不願意聽低俗的話語。
低俗,在純真的人們心裏,永遠沒有市場。
麻九低下頭,有些尷尬的擺弄著手指。
他真想扇自己一撇子,好好的對話,咋一下搞砸了呢?
不過,麻九也很欣慰,畢竟婉紅對自己的歌喉還是有深深印象的,看來,比武晚會上那首‘愁啊愁’沒白唱。
一看麻九蔫了,婉紅也收回了銳利的目光,輕歎一聲,說道:
“唉!說句實在的,有時你胡說亂說的話,還真有點閃光,這一點,比蹲大牢以前可愛多了,也招人念想了。”
聽到婉紅的話,麻九抬頭望向婉紅,心裏又熱烈起來。
就聽婉紅又說道:
“你這個人啊,是變了不少,可就是在有些事情上,膽子依舊比老鼠還小。”
一聽婉紅這話,麻九頓時又受了刺激,一抬手,搭在了婉紅的肩膀上,說道:
“師姐批評的對,我一定改正,師姐,你今晚真的想我了?”
麻九的手剛剛感到了柔軟和彈性,婉紅肩膀一甩,麻九的感覺就消失了。
美妙隻在一瞬。
看著婉紅有些嗔怒的眸子,麻九不再輕舉妄動了。
婉紅很純真,不是那種肉欲強烈的風塵女子。
總是動手動腳的,她不一定喜歡。
真正的愛情是理性的交彙和融合,感觸隻是媒介。
瞪了麻九一眼,婉紅說道:
“給點微笑就發賤,給點陽光就燦爛,你的臉可真大,誰想你了?我胡亂說的你也信呀?我睡覺那屋陰冷潮濕,一股怪味直打鼻子,沒個睡,才找你出去溜達溜達。”
大半夜的逛街,理由有點牽強啊。
麻九看了看黑乎乎的院子,故意皺皺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