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把劉盆主輕輕往二虎的懷裏一推,向前半步,一個黑虎掏心就打在了劉捕頭的胸口上,緊接著又來了一個雙拳金蛟剪,一下子就奪下了鋼刀,這時,麻九掄起的鐵杵已經重重砸在了劉捕頭的腦袋上!
噗!
劉捕頭的腦袋像西瓜一樣就開了瓢,頓時像死狗一樣轟然倒地了!
小琴一鐵鍬就鏟下了一個捕快的腦袋,那腦袋像窩瓜一樣滾到了地上,腦袋上的眼睛還眨動呢,一副驚恐的眼神!
一腔熱血朝天上噴去,小琴一腳就踹倒了屍體,血注噴出了一丈多遠,濺了捕快們一身!
“殺!”小琴大喊。
“殺!”麻九大喊。
“殺!”大虎大喊。
隨著一聲比一聲憤怒的喊聲,三人持械衝向驚魂不定的捕快們!
麻九一招偃月飛騰,淩空跳起一人來高,鐵杵重重拍在了一名捕快的肩膀上!
就聽哢嚓一聲,捕快的肩膀塌了,脖子歪了,眼睛直了,一條麻袋倒在了地上,雙腿抽搐著。
小琴一招老農裝車,鐵鍬斜向上,帶著死亡的風聲,直奔一名捕快的下巴而去!
“嘎嘣!”
又一個捕快的脖子斷了,腦袋像撥浪鼓一樣旋轉了一圈,倒了!
大虎一招力劈華山,朝一名敗類劈去,敗類一閃身,大虎一刀砍在了敗類的腰上!
“噗!”
大刀沒入了敗類的腰肢,大虎抬起一腳,將敗類踹飛了!
也就一盞茶的功夫,十幾個敗類全部倒在了地上,橫七豎八的,像一群死狗。
“把這些···死狗···都撇到···柴禾垛裏···燒了!”劉盆主在二虎的懷裏,艱難的吐出一些字眼。
麻九看到院子的角落的確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柴禾垛,堆著一些破木頭和一些秸稈,從柴禾的規模,就知道處州木碗會的人不是很多。
大虎像拿麥個子一樣,連夾帶拽的,小琴麻九也拖了幾具屍首,不一會兒,敗類們的屍首全部堆在了爛木頭上。
大虎又把不少的秸稈堆到了敗類們的屍首上,點著了!
劉盆主已經奄奄一息了,他閉著眼睛,躺在二虎的懷裏,輕輕喘息著。
劉捕頭的一刀刺進了他的右胸,傷口比左胸的還大還深,就是扁鵲再生,也無能為力了!
老人的臉色跟白紙一樣,看來,他的血已經快流沒了,這是他有一定的內功,要是換了他人,早就昏迷不醒了。
大火燒了起來,濃煙滾滾,烈焰飛騰,一股灼燒羊毛的味道在院子裏彌漫著,有些嗆人。青煙張牙舞爪地竄向天空,天空頓時黑了下來,這些敗類,死了,變成黑煙了,還氣焰囂張,遮天蔽日的,惡人就是惡人,變成鬼也不是好鬼。
老人聽到大火燃燒的呼呼聲,慢慢睜開了眼睛,衝著大虎二虎說道:“我···不行了···送我去···城外···蜘蛛園···見鼎主···”
大虎二虎點點頭,兩人流下了四行傷心的眼淚,淚珠晶瑩,劈啪直滾。
城外還有一個蜘蛛園?
鼎主在那兒?
自己掉入荒山石屋的時候,王鼎主正在和薑盆主在一起,看來,鼎主和通州木碗會一起轉移到處州來了,這說不定還是鼎主的主意呢!那食堂驚堂木上的兩句謎語說不定還是鼎主編的呢!
“夕字抱卜字,並排三丫鬟,”這兩句話的謎底就是“處州”兩字。這麼看,通州木碗會一定在城外蜘蛛園了,朱碗主和胖三跟金菊銀菊說自己在蜘蛛園居住,看來他沒撒謊。
大虎給麻九小琴深深鞠了一躬,說道:“在下是處州木碗會的大虎,這是我們的劉盆主,這是我的胞弟二虎,感謝兩位少俠出手相助,要不是你們兩次出手,劉盆主和我們兄弟兩個早就遇險了,處州木碗會永遠不會忘記兩位少俠的大恩大德,現在我們就要去城外了,就不麻煩兩位少俠了,咱們就此分手吧!敢問兩位少俠都怎麼稱呼啊?告訴我們,我們有機會一定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