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票是四百塊,不能留著,不富貴,別回家,這是爹給的命令。
看著路邊的那些大樓,我有點不知道去哪裏了,四周看著我的學生很多,那些學生都是見過我打架的,有些學生在一旁指指點點的,弄得我有點不舒服。
走的有點累了,買了點麵包,礦泉水,要不就在路邊對付一宿,也是可以的,以前打獵的時候,山洞也能對付。
躺在路邊的草地上,望著天空,有點累,大城市妖怪真多,漂亮的女人心好狠,怪不得母親從小就告訴我,要小心漂亮的女人。
這時候,一張臉停在了我的麵前,那麼近的距離,弄的我有點不舒服,太近了,怪難受的。
應該算是瓜子臉吧,很好看,除了有點白,有點憔悴之外,都很好。
“刁民?”
“你罵人?”
我起身,女孩站在了一邊,此時我才注意到我身邊停了一輛車,很奇怪,車子沒有打閃光燈,否則我會注意到的。
車子有點小,比去我們村子時候的那輛車要小很多,但是是紅色的,很好看。
“你就是刁民”
白衣服女孩一直在重複著這一個詞,我不懂,為什麼,她喜歡一直說這個詞。
“我們認識麼?”
“不認識”
看來是沒辦法睡覺了,起身,收拾了被子,卷了起來,換個地方,但是這個白衣服女孩又跟上來了。
“你頭上的血沒處理呢?”
“沒事,小時候和野獸打慣了,自己會好的”
白衣女孩捂著自己的嘴笑著,挺好看的,女孩發現了我的目光,有點生氣。
“你這麼看人?”
“怎麼了,我覺得你很好看呀”
我說話一直很直,有什麼我就喜歡說什麼,我喜歡她的臉蛋,她的胸脯,她好看,我就願意看。
“刁民,活該被人打”
又罵我刁民,城裏人真是神經病,我準備走。
“有地方去麼?”
“沒”
“我給你找工作怎麼樣“
走的時候,父親告訴過我,如果有機會了,不要管是不是好的,抓住了,才行。
“管吃住?”
“管”
“給錢?”
“給”
“有條件?”
白色衣服的女孩,笑了笑,道:“有,你得給我說說你和曹子衿的故事”
“你們是朋友?”
“不是,隻是一起玩的人”
城裏人太怪了,一起玩的不叫朋友,那算什麼,我實在是想不出來什麼好的詞彙來形容。
我坐上了車,女孩開著車帶著我走,我不害怕女孩把我賣了,起碼,這個女孩打不過我,最主要的是,我沒地方去了。
女孩車子是往回開著的,目標就是上海財經大學,弄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去學校做什麼?”
“跟著我走就好了,一會帶著你找工作”
到了東門,這是女孩告訴我的,東門的門口坐著一個中年人,中年人看著白衣女孩,笑了笑道:“木子,這麼晚才回來呀?”
“張叔,這邊缺人不,我帶來一個特別有意思的人”
“有意思的人?”
說完,我從車上走了下來,看了看這個中年人,中年人,看著我,道:“你打架了?”
“恩”
“學校不會要有暴力傾向的保安”
木子走了下來,拉著張叔的胳膊,左右搖晃著,張叔似乎擰不過木子的搖晃,道:“那好吧,你算是應聘了,以後你幫著老爺子打飯吧”
老爺子?難道屋子裏麵有老人?
走進屋子裏麵,裏麵是兩個屋子,裏麵屋子按照張叔的意思是住著一個老人,外麵屋子是張叔住著的地方,張叔負責的就是學校的保安工作。
“收拾好了沒,刁民”
“好了”
“來,來,我帶你吃飯,你給我說說你和曹子衿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