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醫院裏麵,看著棚頂的風景,不過這些都不是我憂鬱的地方,隻是我有點煩躁,因為身邊站著兩個警察。
腿上治療著,隻是身邊兩個警察似乎不怎麼友好,似乎在特殊的針對著我。
“林狼,請您回答,昨晚您十點左右的時候在哪裏?”
我看著麵前兩個人,道:“在家睡覺”
“誰能證明?”
“我睡覺需要找人證明?”
心情確實的煩躁,因為昨晚那兩個人死了,早上在醫院醒來的時候,才得到的消息。
耿老在聽到消息後,直接怒吼著胡鬧。我和耿老聊了很多,耿老道做好自己就好了,是白的永遠都是白的,這輩子,最見不得那種破髒水的事情。
嶽白靈不在身邊,身邊坐著的是木子,木子最近臉色似乎變的有點紅潤了,隻是不知道父親用的什麼辦法,似乎真的有辦法治療。
木子慢慢的磕著瓜子,一臉的呆萌,說真的,木子如果呆萌起來,我差一點就相信了。
木子手裏拿著手機,玩著手機道:“你們繼續,對了,如果違規,我會錄下來的,放心,我一直在拍攝著”
兩個警察彼此看了看,最後離開了,隻是我心裏有點別扭。這兩個人的死,似乎和我沒什麼關係吧。
我說道:“你似乎並沒有打開手機吧?”
木子道:“確實沒打開,但是隻是表達一下意見就夠了,這兩個人心裏本就是沒底,自然拿不住這件事”
我靠著病床坐著道:“那兩個人怎麼死的,知道麼?”
木子把一份文件扔給了我,我看了看。心裏有了點低了。
兩個人死在了汽車修理廠裏麵,李絕沒事,但是成了一條狗,屬於趙昆侖的一條狗。
但是用自己兄弟兩個人的生命,真的值得麼?
不懂人這個詞了。
看了看手機,似乎最近安靜了好多好多,讓我很意外。
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我就辦理了出院手續,不喜歡在醫院待著太久,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
曬了曬陽光,回到了姥姥家裏,青姐安靜的在屋子裏麵做著飯,姥姥臉上有點生氣,我說道:“抱歉,昨天晚上我忘記了”
姥姥道:“人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錢少點無所謂”
我看著青姐道:“損失了多少?”
青姐道:“沒損失多少,幾個店麵的事情,要不然你也不會這麼安穩的回家”
我點了點頭,父親道:“走,出去喝酒去不?”
姥姥指責道:“哪裏有你這麼當爹的,剛出院,喝什麼酒?”
父親撓了撓腦袋;‘喝點又不會出事”
我想了想道:“沒事,我帶我父親去學校轉轉,大學,我父親還沒去過”
青姐安排了車子,被我和我父親拒絕了,我們兩個人選擇了坐公交車去學校。
最近很久沒回到學校了,發生的事情有點多,讓我看清楚了某些事情,某些人,也許隻有事情真正的發生了,才會讓人不知所措,才會看到某些人的反應。
父親想了想道:“你有老師不,我是不是帶點東西去看呀,完蛋了,人參這東西不好找,上了年份的人參太珍貴了,不好挖,就那麼一份被我給你姥姥了”
我說道:“沒事,我帶你去我宿舍轉悠轉悠,順路去吃點學校的東西”
父親點了點頭。路上,我沒怎麼說話,而是在給父親介紹著附近的情況,父親笑了笑道:“是不是覺得別扭了?”
我說道:“有點,突然和我說有錢,真的不適應”
父親想了想道:“富有,貧窮。不是錢能夠衡量的,隻是來到了城市這幾天,我也見到了很多人,讓我有點失望,因為大多數是和錢掛鉤了,我們在村裏那十幾年,似乎用不到錢”
我點了點頭,父親說的很對,某些事,確實讓我很意外。
來到了寢室,我和門衛做了備注,帶著父親在屋子裏麵轉悠著,早晨,寢室的人大多數不會起床那麼早。
開門,三個人還在迷糊著,我看到李傑直接起身,衝了過來。
“小賊,竟然敢來我們寢室偷東西”
父親伸手,直接把李傑給提了起來,扔到了床上,道:“你們寢室的人都這麼沒力氣?”
唉。不知道怎麼和父親說,似乎城裏人都喜歡睡覺,這是我最直觀的感覺,除去了睡覺,似乎還不喜歡起床。
夏帥裹著被子道:“該死,不能把門關上麼,不知道最近天氣在變涼爽麼?”
父親道:“胡鬧。真是胡鬧,就這麼和長輩說話呢?”
父親的脾氣一向不是很好,當然,也隻是對於比較認同的人,寢室幾個人相繼起床了,穿著衣服,在床上坐著。看著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