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道:“真心的,林狼,你父親就這麼來城市了,幹啥來的?”
我說道:“走親戚,順路看看我,或許就不回去了”
夏帥起頭,道:“今天就不上課了,高低出去吃東西”
李傑道:“別說的好像很委屈似的,今天周末,上個屁的課呀”
對於夏帥的上課時間,一直是寢室的迷,似乎最近夏帥喜歡上了英語課,或多或少都會去上英語課,夏帥的改變,不僅僅是發型,當然,頭也是越來越亮了,這個家夥似乎喜歡上了光頭的感覺。
我們四個和我父親選擇了學校的地下超市準備吃點東西,一個東北飯館。
吃飯的時候,有人付賬,父親也不會去說什麼。對於付賬這東西,父親一直告訴我,這東西純粹是麵子的事情,自己不會帶頭去結賬的,因為確實沒錢。
三個人似乎對於我小時候的事特別的好奇,父親說了很多,小時候怎麼教訓我的,小時候我有多麼的淘氣,如何在山林裏麵找野獸。
小酒下肚,父親開啟了侃大山的模式了。
這裏麵,除了李斯能夠跟著扯淡之外,別人都攙和不上。
我拿起手機,給妹妹打了一個電話,道:“父親來了”
妹妹道:“我知道。我已經被要求回家了”
我說道:“因為什麼?怎麼就看不起父親了?”
妹妹歎了口氣,沉默了一會,道:“不是,隻是純粹的我想回家,這段時間我有點累了,我準備收拾收拾東西去實習了”
放下了電話,無奈的看著父親,父親笑了笑道:“怎麼了,是不是難為了?”
“沒,隻是妹妹沒在學校,有點無奈”
父親道:“女人,你問你父親,真的沒什麼有意思的建議,如果嶽白靈。木子,你妹妹還有林晚晴四個小姑娘打麻將,絕對是嶽白靈贏的麵比較大”
我說道:“為什麼?”
“嶽白靈這段時間我也了解了,這個女人和你母親很像,也難怪你會喜歡,也算是作孽吧,都是一個看的很開的女人。但是又異常的成熟,至於木子,她心裏最在乎的是你,當然,也可能是你父親在扯淡,你妹妹,絕對是經常點炮的那種”
我說道:“那林晚晴呢?”
父親道:“坐車的那個唄。還能是什麼,不贏不輸,最後一個本罷了”
想了想林晚晴的模樣,一輩子祈求在飄蕩的女孩,或許,最終還是在原地行走吧。
酒喝了不少,父親沒什麼事。桌子上幾個人都倒下了,三個人商量好去玩遊戲,我去送我父親回去了。
路上,父親歎了口氣道:“不錯的幾兄弟,你比你父親好,多了一些人幫你,對了。其實你還是比較窮的”
我說道:“怎麼了?”
父親道:“我不打算把錢給你,也不打算讓你去接手什麼母親的產業什麼的,沒什麼意義”
我看了看父親,道:“我真的是親生的?”
父親笑了笑,沒多說,而是自己帶著路,帶我朝著郊區走去。郊區有一個墳墓,現在已經有專門人去看守著了。
父親要求去看一看黃老,說這是一個好人,起碼對我們林家是一個好人,得去祭拜一下。
來到了黃老的墳墓,讓我有點意外,這裏竟然有一個人,一個不會想到的人,瞎子。
瞎子回頭,看著我道:“林狼?”
我說道:“你怎麼知道是我?”
瞎子道:“人走路的聲音和指紋一樣,是獨一無二的,作為瞎子,自然要有點本事,要不然還不被人坑死?”
父親點燃了一點黃紙,道:“神棍,還是跳大神的?”
我說道:“不算是神棍吧,是黃老的對手”
父親走了過去,瞎子笑了笑道:“林狼的父親”
父親道:“是,怎麼了?”
瞎子道:“沒什麼,隻是好奇,倒地什麼樣子的男人能夠培養出來林狼這麼幹淨的小子。我也很好奇,你是真的不懂凡塵,還是已經入了,又出了”
父親想了想道:“半生偷閑罷了,我父親和我說過,當年遇到過一個瞎子,在北京胡同騙錢。當時還被騙了幾個銀子,不知道是你不?”
我注意到瞎子似乎臉色不是很好,道:“你父親叫什麼名字?”
父親道:“當年有個人批字,說我父親半身偷閑,一捧黃土,黃粱沒有,何來做夢,是你說的不?”
瞎子伸手道:“你把手給我看看,我看看你手相“
父親把手伸了出來,瞎子摸了一下,道:”娘的,七兩二錢,還真他娘的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