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也很漫長,這是我的感覺,我能夠感覺到,啞女的心在跳動著,很快,很快。
最終還是沒有抵擋住睡眠的誘惑,慢慢的陷入睡眠。
清晨,煩躁的事情有很多,我討厭清晨陽光照射在我的眼睛裏麵的感覺,那個感覺,比死了還要難受。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還有比這個更加慘的事情,看著鼻子上的架子,看了看麵前的小丫頭,心裏莫名的無奈。
“你幹嘛?”
小屁孩道:“爽不?”
莫名的感覺路線有點歪,如果是小說的話,估計讀者要吐槽了,主線跑偏了。
這兩個字問的我不知所措,說實話,確實很意外。
“爽什麼?”
小屁孩掀開了被子。鑽了進去,左找又找,但是無論怎麼尋找,都沒有找到她需要的東西。
“不對,這不對,怎麼沒有鮮血?“
我黑著臉,起身。將小屁孩直接抱了起來,小屁孩道:“你最終還是忍不住了,你個禽獸,竟然要對我這種十二歲的小孩子下手”
不知道為什麼,莫名的感覺這個小屁孩已經壞了,似乎,山村裏麵中二病,也存在吧。
估計是這麼形容的。
在院子裏麵,我脫了上衣,打了一點井水,和小屁孩在井邊洗手,洗臉,然後幫著小屁孩刷牙,最後是編鞭子。
小屁孩道:“我感覺,我的頭發,今天是最後一次陪伴我了”
我說道:“別吵吵,隨便弄個鞭子就好了”
這樣的生活其實挺好的,啞女除了昨晚說了一句話,就沒有繼續說話,這幾天,每一天,都是這麼度過的。
唯一有變化的就是我的跳繩的技術在慢慢的成長,一步步的上升,不再是以前那樣,和小女孩玩的時候,會被絆倒了。
我也看到了有的小子會組團拿石頭來找我麻煩,但是最終都被我給打了,不過說實話,村裏的小孩子真的很野,打人,很疼。
“哥哥,你要走了麼?”
我看著站在我麵前的兩個女孩,摸了摸腦袋,道:“也不算是走吧,隻是回到我應該回到的地方,我也希望就這麼簡單的在村裏安靜的生活,但是有時候,我們不是為我們自己活著的”
兩個女孩撓著頭,似乎不懂,伸手,摸了摸兩個小姑娘的腦袋,或許這就是教人帶來的感覺吧,似乎有點明白為什麼那麼多老師會吐槽不想當老師,但是還會在某些崗位上堅持著,不僅僅是賺錢那麼簡單,更多的是一種成就。
那種看著一份份成績出來,擺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確實很不錯。
看著手機上的短信信息,心裏有點不是滋味。
嶽白靈道:“如果你還不回學校,老娘就要被人追走了”
我回複道:“如果有更好的,你就去戀愛唄,其實也是很不錯的”
嶽白靈道:“怎麼,喜歡我和別人睡覺?”
我回複道:“可以呀,不過大多數是死人”
嶽白靈沒有繼續回複著,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有點憂傷。因為本來就不是很帥氣的臉龐,似乎又開始變的黑了。
當然,之前也是很黑的。
下午的時候,弄了一些卷子,留在了學校,算算時間,在這個地方待著已經很久了。多久。
我門前的那棵樹,已經落葉了。
來到張大娘家裏,看了看張大娘,張大娘抬頭望著我,道:“怎麼了,打算走了?”
我說道:“恩,確實該回去了,繼續曠課不太好,都快期末考試了,考完試,似乎就要準備冬天了”
上海的冬天來的比較晚,雪自然也來的很晚,但是天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涼,當然,或者說是冷也差不多。
城市大多數如此,早上的時候,還是任性的秋褲,中午,你就不得不換成黑絲了。
張大娘伸手,抿了抿手裏的針線。嚐試了一下,沒有縫紉上,我說道:“我來吧”
張大娘交給了我,傻子,也就是張大娘的孩子,張目,每天最喜歡的事情除了流口水。似乎還喜歡在屋子外麵飼養螞蟻。
總是喜歡數著螞蟻,可惜,一直努力,都沒有數著超過十個。
“給,弄好了”
張大娘拿著針按了按自己的頭,道:“以後回來?”
我看了看張大娘道:“我想你跟我一起走”
張大娘道:“我隻是一個去城裏闖蕩失敗的女人,都半老徐娘了。怎麼,你還會看上我了?”
我說道:“不是,隻是您做的飯菜真的很好吃,正好,我有個房子,需要你幫我大點一下,我回去之後。或許會很忙很忙”
張大娘歎著氣道:“你去問張目吧,如果他給了你答案,或許我會跟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