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了摸懷裏的小黑,小黑也被小屁孩帶出來,小屁孩的名字叫淩霜,是一個在秋天生長的孩子,可惜,這個小孩還是討厭秋天。
用淩霜的話來說,秋天涼,讓人傷心。
青姨手裏拿著手機,放了回去,我看了看青姨道:“什麼意思?‘
青姨道:“沒什麼,隻是在闡述一個事實罷了”
我望著青姨,道:“你安排一下這些人去姥姥給我的房子那裏吧,我想去看看”
啞女伸手,輕輕的握著我的手,似乎不願意撒手。
我看了看啞女道:“你要跟著我?”
啞女點了點頭,小屁孩則是打著哈欠,把小黑給要了回去,道:“我困了,我要回去睡覺,今天就允許你糟蹋一下我姐姐吧”
對於小屁孩的理論,我一直是忽略的。
我下車。在城市之中找到了一個花店,買了一束鮮花,想了想,道:“若曦,我這麼做,是不是缺少點什麼?”
淩若曦笑了笑,沒說。而是伸手,給我整理了一下衣領,然後幫我弄了弄被風吹亂的頭發,握著拳頭,做了一個加油的動作。
我點了點頭,帶著淩若曦朝著那個咖啡店走去,咖啡店是一個美式的那種。
在街邊。有很多的情侶安靜的品著咖啡,靜靜的喝著,似乎喝的不是咖啡,是一種心情。
算了一下,走了多久,夏天沒結束的時候,我去了小山村。冬天快來的時候,我離開了山村。
現在身上的衣服已經從最開始的一件,到現在的三件抵擋不住風了。
其實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都說男人是會變心的,我在想,女人是不是也會變心。
不過我從最開始就覺得,嶽白靈不是真的屬於我,或許也可能是屬於我,我也搞不懂。
就像最開始認識她的時候,那首壞孩子,也許是為了懷念最開始的初戀吧。
手裏的鮮花是玫瑰,是那種新鮮的,上麵還帶著刺。
站在咖啡廳的外麵,隔著一層玻璃,安靜的超著裏麵望著,在裏麵安靜的坐著一個男人,男人手裏拿著咖啡杯,靜靜的望著朝著這邊走來的嶽白靈。
說實話,如果是處於對情敵的一種抵製,我會覺得麵前的男人是一種渣男,或者是偽君子什麼的,但是無論我怎麼分析,都不對,當所有分析都不對的時候,有一點,是我們都不願意承認的點,那就是,對方確實比我們優秀。
男子拖著腮幫看著站在玻璃外麵的我,啞女伸手,緊緊的握著,我感覺到了啞女的緊張,不對,很不對,這個人不對。
天生純潔,天生善良的人對於那些會隱藏的人有著天生的敵意,這種敵意是天生自帶的。
嶽白靈沒有看見我,我看見的是嶽白靈的背影,輕輕的把手裏的玫瑰仍在了地上,道:“我們回去吧”
我帶著啞女離開了,啞女伸手,握著我的右手,看著我的右手。看著我的眼睛,發呆。
“沒事,被刺了,不疼,小傷害”
打開手機,看了看嶽白靈的電話,想給刪除了。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有時候,不需要一種解釋,這東西,我自己也搞不懂,有寫點就像最開始理解的那樣,我覺得她是屬於我的,但是最後,我們都不願意接受一點,那就是一廂情願這四個字吧。
我沒有回到學校,而是去了我的別墅,這個在湯匙準備的房子讓我很意外,裏麵準備了一個很大很大的書架,書架上擺放著的是我曾經看過的書,有點中世紀的味道,很像我看的歐美中世紀電影的感覺。
有壁爐,壁爐前麵有兩個椅子。
小屁孩抱著小黑,坐在火光前,靜靜的玩著手裏的遊戲機,啞女看到屋子之後,找了一個屬於自己的房子。開始去收拾了。
青姨在和張大娘忙著做飯的事情。
我和張目坐在了門口的位置,有點冷,但是還不錯,起碼能夠清醒。
“怎麼了,失戀了?”
我想了想道:“是呀,世界有時候真的很奇妙,有一種失戀挺疼的。本以為自己戀愛了,其實到最後我們都不得不承認,我們根本就沒戀愛”
張目弄了弄手裏的煙絲,送給了我一份,道:“這東西,我確實不懂,挺無趣的東西的。起碼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一個是我母親,一個是啞女,啞女是我的妹妹,你也是我的弟弟”
我看了看張目,無奈的歎著氣,這個人是最讓我無奈的。因為最開始以為我是張目的哥哥,結果被叫了三四個月的哥哥,結果到頭來發現自己竟然是個傻子。
張目道:“有時間幫我查一下是不是有什麼人是入贅起家的,到時候幫我看看,哪個姓張的比較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