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宿老板和老板娘不是經常因為二胡吵架嗎?”

“二胡是老板自己的,他以前可喜歡在北京的公園裏跟老頭子們拉二胡了,碰上會唱上幾段的專業群眾,半天都找不到人回家。”

我狐疑地看了眼民宿那方,道:“所以住客也要有音樂細胞嗎?”

“你看到什麼了?”酸檸檬一副嗅出八卦的表情。

我將回客棧途中遇見走調男生的事對她說了,她雙眼一亮,仿佛聽到了什麼爆料。

“他叫夏克,是音樂學校的學生,在捷克學了一年古典樂,他女友前兩天跟我說,夏克一點也不辜負他的名字,從小就喜歡捷克音樂,還迷戀德沃夏克。”

“捷克作曲家?”

“嗯,他還沒上小學時聽了德沃夏克的《From the New World(自新大陸)》,整個人生軌跡都改變了。他爸媽聽見他要考音樂學校以為他瘋了,他五音不全,經常在家哼些奇怪的曲調,誰也沒想到他要將這愛好當誌向。”

“他一個人去捷克?”

“還有兩個一起練琴的師兄,我聽出來的意思是家裏覺得他資質一般,當作興趣不錯,花太多精力沒必要。”

一個人的資質是特別難以判斷的事,有時候需要別人當頭棒喝,有時隻需把別人的話當作耳旁風就行。

“他學成歸來?”

“他們準備組建一個樂隊,趁著出來旅行一起練習一下。”

我期待地看著酸檸檬,她一定還沒說完。她聳了聳肩,歎了一口氣,道:“夏克的女友叫花灩,我問她可以去聽嗎,她同意了,還說可以帶一個朋友一起。因為場地小,其中有兩首新歌是他們自己創作的,所以暫時先低調一點。”

“帶我去,不要告訴他們幾個!”我飛快地搶過她的杧果汁。

她一把抓牢,說:“好啦、好啦,就這點杧果汁了,讓我喝吧,我不告訴他們!”

朵嘉在樓下廚房忙活了半天水果沙拉,怎麼也不見她拿出來一起分享,我躊躇地靠在陽台欄杆上伸長脖子看,忽然看到削完土豆皮的小桃。我趕緊問:“朵嘉在廚房嗎?”

小桃茫然地搖頭,道:“她不是在樓上嗎?”

“奇了怪了,她不在廚房,其他人又去爬山看瀑布了—”

“沒人理你了?”小桃咧開嘴笑得特別開心。

“哼!”我把腦袋別過去,忽然看到隔壁民宿的樓上兩個人在窗口接吻,真讓人意想不到。

朵嘉一直沒有出現,酸檸檬在廚房忙著準備晚上的飯菜,爬山看瀑布的三人帶了幹糧,路易晚上趕過來,晚飯大約會延後一個小時。

我拿著書在陽台閱讀,陽光悄然偏西,太陽底下還有些炙熱感,這會兒的微風吹在身上很有幾分涼意。

忽然看到樓下有人在揮手,正是酸檸檬,我忙起身下樓。她問:“朵嘉去買堅果了,過會兒回來,我們去看樂隊吧。”

“沒見著她做的水果沙拉,還跑去買吃的了!”我頓時有些憤憤不平。

“民宿老板和老板娘不是經常因為二胡吵架嗎?”

“二胡是老板自己的,他以前可喜歡在北京的公園裏跟老頭子們拉二胡了,碰上會唱上幾段的專業群眾,半天都找不到人回家。”

我狐疑地看了眼民宿那方,道:“所以住客也要有音樂細胞嗎?”

“你看到什麼了?”酸檸檬一副嗅出八卦的表情。

我將回客棧途中遇見走調男生的事對她說了,她雙眼一亮,仿佛聽到了什麼爆料。

“他叫夏克,是音樂學校的學生,在捷克學了一年古典樂,他女友前兩天跟我說,夏克一點也不辜負他的名字,從小就喜歡捷克音樂,還迷戀德沃夏克。”

“捷克作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