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嫡女白清秋膽大包天,竟將太子側妃的手給砍了?
朝堂嘩然,整個南淵國嘩然。太子跪在大殿之上,表情痛苦,幾近悲傷,肯求皇上徹查此事,還他側妃一個公道。
皇上臉色大變,立即招徐院首入宮尋問,徐院首隻一句,不可用了。
當下群臣們便生生怔住了,頓時整朝堂沸騰了起來,誰都知道宅中內鬥的厲害,可是像這般厲害的還是第一次見,要知道,白清月雖未進宮可也已經是皇室中人了,白清秋她,她怎麼敢將其挑廢了?
史禦史也在這個時候抓緊時機馬上參了白遠濤一本護主不利。
白遠濤當即便跪了下來,瑟瑟發抖,磕頭如蒜直喊皇上息怒,他的震驚並不比他們的小,不是說好了隻瞞著皇上不讓他知道的嗎?不是說好了,等西臨國的人走了之後再慢慢告訴皇上的嗎?
怎麼會,怎麼會這麼快的弄到朝堂上呢?到底是哪個王八糕子在背後陰他?
白遠濤頭死死的磕在地麵之上,在鼻涕眼淚流了一地之下暗中將那人罵了個半死,龍顏之怒啊,他哪裏受得住?
砰的一聲響,皇上大掌狠狠的拍在了龍椅之上,白遠濤心尖兒一顫,幾近嚇得屁滾尿流。
“白遠濤,你是怎麼做事的?竟然讓太子側妃受如此重傷,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
他哪裏知道怎麼回事?當他接到消息之時,他下在安排西臨國使臣的最後事宜,當時便將他嚇暈過去了。
“皇上,臣,臣臣……”臣不下去了,因為他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這般表情落在眾人眼裏,換來濃濃的鄙夷,身為白府家主,居然連府中之事都不知道,那可真是到頭了。就在眾人等著看好戲之時,太監突然來報,白府二公子白清流求見。
白清流的到來,將大殿又推向另一個高潮,白遠濤也知道了,原來陰他的王八糕子是自己最看中的兒子,真想當時就暈過去,這叫什麼事兒啊。
原來,白府為不願將事情鬧大,竟包庇白清秋對外宣稱太子側妃隻不過是受了點小傷。而白清秋非但不承認自己有錯,而且十分張狂的將前去質問的李姨娘再傷再地,還將白府祖母狠罵了一頓。
二公子白清流實在看不下去了,在義滅親將此事告之太子。
白清月本就是他的側妃,再加上她曾為太子擋過致命一劍,無論從哪個角度,太子都會為白清月做主。
事情到了這步,已經不是一個小小白府可以隱瞞的了,皇上的雷霆之怒也不是那般容易平息的,白清秋的下場可想而知了。
可是,皇上卻不會直接下了聖旨將白清秋賜死,因為畢竟是朝臣之女,他直接扔給了京兆府張天坤主審此事,另賜禦林軍前往相助。
“皇上英明。”
英明個屁。
張天坤暗中大罵,殘的是皇室中人,本應交由大理寺那邊審理,可是皇上卻偏偏不願將其與皇室掛勾,以體現他的正直,公正一麵,可到頭來卻是苦了他。
張天坤想起白大小姐,便就是一陣胸疼,歐陽振興之死他還曆曆在目,那樣一個有勇有謀,不卑不亢的女子怎麼可能做下此等之事?就算是真的,也定然是那三小姐做下什麼不可饒恕之事惹毛了大小姐吧。
“唉,白大小姐,你可真是會惹事兒啊,皇上這次隻怕沒那麼容易過了。”張天坤站在出殿的台階之上,目光遠去,看到就是天空中那一片火紅的雲,就像是血般讓人害怕。
很快,張天坤便帶著禦林軍火速包圍了白府,氣氛瞬間變得緊張和讓人顫栗起來。
對於這種結果,皇上是滿意的,原本在大殿的怒氣,在禦花園時早已消散,換上的是一副釋重負的笑容。
“白清秋,這可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朕的心狠手毒。”
皇上看著眼前那盆嬌豔的花朵,冷冷一笑,目光射出一道淩厲之光。
誰能想到她竟然長得越來越像她了呢,要怪也隻能怪她自己。
再過三日,西臨人就要來了,而且來的是三皇子納蘭良垣,此人看似玩世不恭,可是卻精明異常,若是宮宴那日見到白清秋,一定會發覺其中異常。
他,絕不能讓那邊的人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啊,否則西臨國主大怒,兩國之間又打起來,他南淵國哪裏有人替他出征?君若淩已經被他下了碧落之毒,死,也就是這一兩年的事情。
碧落之毒。
那可是當年用雲貴妃身上的,整杯的毒,那個女人剛一喝下去,連開口說話都不能了,而且她死之時所埋入的棺材也都被腐化了,可見此毒的厲害。
而君若淩同樣是中此毒,可是份量卻是十分之一,因為此毒也隻剩下這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