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曉得他們多高興,這大合院大的離譜,想要把躲起來的人找出來也得費好大的功夫,這會得來全不費工夫。
水藍臉色煞白,有下人已經拿了繩子向她這邊來了,可想跑,卻發現根本沒有力氣爬起來了,隻好跪坐在了地上,憋著一股怨氣在肚子裏無從發泄,都怪裏頭那個女人,要不是她,她便不會再次被捉起來……
一時之間,醉月小樓外頭便熱鬧了起來了。
遲宮翎勾勾唇,大袍一甩,敞開的窗戶啪的一聲合了起來,懷中的人兒的內裳一解,男人修長的手指勾起旁邊放置好的衣裳,一看便知道是上等的蠶絲布料,動作很是熟練的給懷中的人兒穿了起來,“到寶貝表現的時候來了。”
……
徐達衛跟在青軒等人後麵,水藍被找到了,可他始終堅持水藍不是那樣粗俗可憎的女人,而此刻他的心思是略有些興奮的,心中隱約期待著待會可以見到那一抹倩影。
一過去,便看到被兩個下人五花大綁架著的水藍,在徐達衛見到水藍的麵目之後,很難想象,眼前這個滑稽可笑的女人居然是自己的未婚妻水藍,一時之間,他張了想嘴巴不確定的口吻道,“水,水藍?”
“達衛,我,我…”水藍欲言又止,似是有什麼千萬個委屈藏在心中,略帶哭腔,眼中帶著霧水,楚楚可憐,令人心生不舍。
徐達衛心一下子軟了,無論水藍闖了什麼大禍,這絕對不是她的本意,“水藍,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相信我。”
如果水藍沒有打傷別的丫鬟從柴房裏逃出來,說不定還能繼續呆在大合院,如果被趕了出來,那他徐達衛,也沒辦法繼續留在這裏了,想到這裏,他心又是一陣難過。
水藍擒著眼淚點了點頭,可心裏對徐達衛是不屑的,就憑你還能做什麼,她還不如靠自己。
青軒這一對夫婦臉上的笑容極其燦爛,顯然雪兒有被帶往腹黑的傾向。
血冥麵無表情的斜視了一眼,看她慘不忍睹的現狀,估是惹到了裏頭的主子或許青闌了。
柳兔子眨眨眼睛,純淨如天然的湖水,她嘟嘟粉嫩的嘴巴,呢喃了一句,“好可憐阿!”
緊接著,血冥鄙夷的看了一眼柳兔子,兔子沒辦法明白那眼神的含義,又自顧自的感歎了一句,“躲貓貓的遊戲果然不適合大人玩。”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頓時,水藍的臉色又變了幾分,慘白慘白,又無法頂撞回去。
眾人,“……”為什麼他們會覺得柳兔子說的話充滿了譏諷嘲笑的味道。
倒是在此刻,男人的聲音仿佛從遙遠的天際傳來,悶悶如雷,給人泰山壓頂的沉重感,“把人帶進來。”
徐達衛也是心一震,被男人深不可測的功夫深深的折服了,青闌小姐的爹爹,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物?
……
青軒等人一進去,率先看到的是自家的主子一手利落的綁起了懷中的人兒的那一頭柔順的墨發,而許青闌則是眯著雙眸流露出慵懶的小貓樣,透著一股異樣勾人的風情,這對於他們來說見怪莫怪。
徐達衛不敢抬頭,不知為何他的心髒在劇烈跳動著手中緊緊握著都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