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人已帶到。”青軒道,並眼神示意下人把水藍給帶了進來,她卻是故意露出脆弱的一麵,顫顫巍巍的就跪在了地上。
看到那妖孽的俊美容顏,仿佛這天地萬物我比不上那男人的一根一毛。
而男人則是點了點頭,一手彈了許青闌光滑的額頭,“寶貝可有什麼看法?”
感受到一點疼痛感,許青闌是恢複了一點精神,她把視線放在了跌坐在地上的水藍,繼而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很認真回道,“我不認識她。”
他們聽了都疑惑不解了,這審判下人跟認不認識有什麼關係,獨獨隻有男人聽的出許青闌的言下之意。
“哦?看來寶貝挺招人恨的。”遲宮翎嘴角微微一勾,調侃著懷裏的人兒。
許青闌憋著一張菜色的臉,若說她招人恨,那麼大多數好像都是女人,而那些女人個個都是對變態蜀黍又有非分之想,偏偏對她死纏爛打,討厭~
她肯定在院子外對她釋放了殺氣的一定是女人,那女人拿了這丫鬟當成了擋箭牌,心機夠深,反正來日方長,始終會露出狐狸尾巴的,許青闌這麼想。
水藍的臉色變幻莫測,“青闌小姐,奴婢是曾服侍過你更衣的丫鬟水藍。”
好似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突然間許青闌就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了,“哦,你是偷東西被血冥抓個正著的那個丫鬟,你不是被關進柴房了麼?”
水藍頓時臉上無光,特別是在這俊美如天神的男人麵前,但男人懷中的許青闌要多刺眼就有多刺眼。
水藍不答,一旁早就想和許青闌搭話的柳兔子大聲道了,“她耐不住寂寞跟我們躲貓貓的遊戲,結果被抓住了!還很調皮的抓傷了一小姑娘的臉。”
“這麼嚴重?”許青闌深思了一下。
柳兔子點頭如小雞啄米。
徐達衛在一旁緊張著,他怕許青闌會忘記昨天答應過他放了水藍的,盡管是因為那一壇杏花酒,很卑微,卻令他抱有希望,他開口為水藍說話了,“水藍是無心之舉,所以請青闌小姐從輕發落。”
看了看說話的人,她醒起自己還欠他一份美酒的人情,許青闌道,“本小姐欠你一份人情,這件事我們便不會再追究,但是……”
但水藍卻怕許青闌接下來的話是對自己不利的,她快速說了一句,“奴婢想改過自新將功補過,求小姐讓奴婢留在大合院,不管是做牛做馬,奴婢都願意,而且。奴,奴婢不願離開衛,衛郎,所,所以,求小姐成全。”
許青闌淡漠的掃了一眼水藍,她問青軒,“青軒,我們這兒還有什麼活缺人的麼?”
青軒笑了笑,想了想,“廚房那兒缺個挑糞淋菜得下人。”
水藍臉色一青,挑糞淋菜,想想她日後要麵對一個糞坑跟菜地,她就恨許青闌入骨。
於是,水藍的留下的作用表示挑糞淋菜。
……
天城賭樓,一個身段凹凸有致的女人,臉上蒙了麵紗的女人從馬車上下來,微風拂過,露出那張嬌媚的容顏,一身大紅的血衣格外顯眼,可氣息陰冷如蛇,手中拿著一柄長劍,隻見一醉酒的賭徒不怕死的一靠近,眼睛露出猥瑣的光芒,“喲,哪來的美人兒……”
醉酒的賭徒想揭開那黑色的麵紗,然而,卻突然血紅的光芒一現,大量的鮮血從那賭徒的脖子裏噴灑出來,眼睛瞪的大大的,頓時,賭樓門前立馬沸騰了起來。
“殺人啦,殺人啦……”
紅衣女人眼神閃過一抹惡毒,她冷冷吐出四個字,沙啞的聲音仿佛她是從地獄而來的魔女,“不知死活。”
隨即,她便在眾目睽睽之下進了天下賭樓。
天下賭樓,如今由萬豪商會的公子坐鎮,出了這種麻煩事兒想不知道也難。
隻見賭樓的管事向在書房裏的萬博報備了之後,萬博隻是臉色一沉,對於那個紅衣女人,似乎是認識的,他道,“該怎麼處理你應該很明白。”
那管事是內行人,當然知道這話的含義,“是,公子。”
在一個偌大房間,房中飄著一縷幽香,在太師椅上躺著一個紅衣女人,她旁邊放置了一張桌子,桌子上麵是擺放了一壺美酒,而她一手端著酒杯,先是晃兩晃,細細品嚐著。
沒多久,萬博臉色陰沉可怕的走了進來,“你今天去大合院做了什麼?”
紅衣女人霎時間張開了眼睛,她突然間咯咯的笑了起來,可眼神卻也是冷冷的看向了萬博,“我一個弱女子能做什麼?還是說你怕我做了什麼。”
“你最好別給我惹是生非,倘若你破壞了我的計劃,就算你是皇上身邊的人,我也不會放過你。”隨即,萬博大袍一甩,奪門而出。
而紅衣女人則是一用力,緊握在手中的酒杯嘭的一聲破碎,鮮紅色的血滴落在幹淨的桌上,麵紗之下的麵容是猙獰的,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