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景程扯了扯嘴角：“讓我自己去找死，不要帶著你一起。”
薑亦裴有些無語：“還真是像我哥說的話。”
“哦，你哥還說，我要是把你牽扯進來，就會找我麻煩。”
薑亦裴偏頭，盯著莫景程的側臉：“所以，你還是把我帶過來了。”
“嗯。”莫景程朝著薑亦裴笑了。
他笑的次數很少，認識這麼多年，就沒有見莫景程笑過幾次，隻是他的笑容永遠不達眼底。
也有傳聞，說，隻要莫景程笑了，多半是又有人要倒黴了。
“我不喜歡有人威脅我，薑亦秦很厲害，但是他也沒有強大到可以威脅我的地步。”莫景程臉上的笑意又深了幾分。
“你還是別笑了，看著有些可怕。”薑亦裴說完，莫景程就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看上去有些不高興。
“你是不是中二期到了？”薑亦裴有些疑惑，“我記得你以前不這麼說話。”
莫景程不明白“中二期”的意思，但是總感覺對自己來說應該不是什麼好話，再次閉上了眼睛。
他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在薑亦裴第一次闖入他的別墅時，沒有把她丟出去，而是讓她吃了自己的曲奇。
車在公路上行駛的很快，薑亦裴最後還是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薑亦裴直接打了個噴嚏，看了眼莫景程，這個人倒是好好地蓋了一條毯子，從平穩的呼吸聲來看，應該是睡著了。
她伸出罪惡的手，剛準備把莫景程身上的毯子，莫景程的手動了，毫不憐香惜玉地在她的手背上狠狠地打了一下。
薑亦裴磨牙，看著窗外。
四點多了，已經快要下高速了。
車沒有在中途停的位置，進入W市的時候，薑亦裴下意識地搜尋了一下自己的記憶。
毫無印象，她覺得自己應該從來都沒有來過這個城市。
W市在T省中，算是偏遠並且經濟發展不算好的一個地方。
看著兩邊的建築和A市天差地別。
並且W市的犯罪率很高，很亂。
路上沒有什麼人，車在這裏開得飛快。
車在緩緩停下的時候，薑亦裴看到了莫景程所說的別墅。
從外形看確實算是鄉間別墅，但是也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人住過了，年久失修，門口的小花園雜草叢生。
莫景程把躺在仍在後座，下了車，薑亦裴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後。
“這裏是什麼地方？”
莫景程沒回頭：“暫時還沒有查出來，隻知道，我們應該在這裏待過兩個月。”
他讓人把門打開，兩個人走了進去。
周圍塵土飛揚，莫景程的手下打了手電筒，薑亦裴捂著自己的口鼻。
灰塵的味道，參雜著各種難聞的臭味。
薑亦裴四處看著，想要找尋一些記憶，但是腦子依舊一片空白。
“跟我來。”
薑亦裴回頭沒再瞎晃悠，跟在了莫景程的身後，上了樓。
樓梯“嘎吱嘎吱”的響，總感覺一不小心，木板就會斷裂。
薑亦裴低著頭，這裏為什麼用木頭做樓梯？
“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別往樓梯看。”莫景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