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衡的一句“昨晚沒睡好”信息量極大,就連配合的天衣無縫的尤文靜也臉騰地紅了,可是那人說完後就直接托著尤文靜的腰上樓了。
身後的呂文凱終究是沒忍住,喊道,“容先生。”
容一衡緩緩回頭,“呂總,有事?”
呂文凱盯著尤文靜的背影,卻對容一衡,說,“不打算讓您這位新上任的調酒師,給大家調杯酒麼?”
尤文靜聞聲,挨著容一衡的身體繃了繃,但也隻是瞬間就恢複如初。
“改天吧!安安今天實在是精神不佳,對不住了。”容一衡懶洋洋的說完後,大手在尤文靜的馬尾上揉了把。他無論是無心還是有意的一個動作,從一樓那些人的角度看去,那都是容大少爺對一個女人的寵愛。
所有人仰頭看著兩個如膠似漆粘著的人消失在樓梯的盡頭,而呂文凱的目光遲遲沒有收回。
尤佳蕊緊緊鑽了鑽手指,看向一邊的王占城,“王總,容先生這秘書……?”她沒說完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王占城聳聳肩,“老大是事兒,我怎麼知道了,反正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那點事兒唄!”說完,他看向一副悶悶不樂的呂文凱和麵不慌心早已大亂方寸的顧金燕,道,“最近從德國新引進了一款紅酒,要不要嚐嚐?”
尤佳蕊笑著說,“是嗎?那就嚐嚐唄!”說著便拉著魂不守舍的呂文凱跟著王占城朝二號酒窖走去。
頂樓的臥室裏,容一衡把有尤文靜塞進浴室,“自己放水泡個澡,就在這間屋子裏休息。”
尤文靜心驚膽戰的的泡了個澡,急匆匆出了浴室,偌大的黑白格調的臥室裏哪裏還有容一衡的影子。
將近兩米寬的大床上,放著醒目的一張卡片和紙。上麵寫著,“卡裏五十萬,提前預支你的‘工資’沒有密碼,但是你得記著,沒我的允許你不能出這個莊園的大門,否則,後果自負。”
五十萬,就這麼“神奇”的拿到了?!
可是尤文靜卻陷入了了漫長的恐慌和焦急之中,天上掉餡餅這種事兒,她從來都不敢奢望。昨晚的捉奸行動暴露已經毫無疑問了,目前到底是個什麼狀況,她哪裏敢問容一衡。
可是,呂文凱和尤佳蕊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這點使尤文靜百思不得其解,他們和容一衡這樣的人認識並熟知或者麵上是“知己”合情合理,可是,剛才,明明呂文凱和尤佳蕊是認出她的,為什麼不直接戳穿?難道是忌諱容一衡?
還有那個顧家大小姐,顧金燕,記得小時候她剛剛到尤家的時候,見過她和尤佳蕊經常一起玩兒,雖然時隔多年,但是她不可能不認得她,剛才的言辭,好像都是在避諱容一衡。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容一衡的確在籠城的商界有著舉足輕重的分量?還是他們一起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
如若是前者,那麼她要怎麼做,才能夠利用容一衡的分量?那麼是後者呢?她是不是將麵臨著更大的浩劫,所有這一切都像是暗處的眼睛盯著她,而隻有她卻傻傻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