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幫我辦件事(1 / 1)

成成真的就不再說話了,歐陽子文,作為主治大夫當然得負責患者的康複,所以,他把一屋子“閑雜人等”攆了出去,人家有的是專業護理,就連愛子心切的尤文靜都不能隨時留在病房。

病房外,辛芋用詢問的目光看向尤文靜。她是這些年來,唯一在尤文靜是階下囚時還來往的朋友。

見尤文靜忽視了她的目光,向來八卦的辛芋哪裏肯放過,她眯了眯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眉眼間難掩曖昧氣息,狐疑而好奇的打量著眉眼清冷的容一衡,速度的在心底打了個初次印象分。

嗯,長得真讓人嫉妒,原以為歐陽子文啊、安昊然啊、還有她的親親老公顧盛澤他們都已經很帥了,可是鬼知道,這還有如此養眼又讓人過目不忘的妖孽男人,關鍵是……這男人的眼神,怎麼那麼熟悉呢?!

直到,容一衡被人給前擁後呼,擁走,辛芋這下八卦勁兒徹底被點燃,她看著一臉疲憊的尤文靜擠眉弄眼,又狗腿的蹭著她,“哎?那帥鍋誰啊?有情況哎!追你的啊?”

尤文靜白了眼辛芋,“你有點同情心好不好,人家兒子還在病床上躺著的,你不但不安慰,還消遣我,你這是來陪我的嗎?”

辛芋撇嘴,繼續蹭著尤文靜,“你懂什麼了,就是因為你弦繃得太緊、太久了,所以才要找個帥哥來解解悶兒了,怎麼樣?真的是看上你的?”

尤文靜無語,“怎麼,你對那男人有興趣啊?”

辛芋瞪了眼尤文靜,“什麼話啊你,人家有顧盛澤好吧!不許瞎說哦,免得我家顧爺發怒,我這是替你物色對象,懂伐!”

尤文靜白了眼辛芋,“謝謝親愛的,我一直相信你是好意,不然,籠城的城北監獄裏,隻有你一直把我當做朋友而不像大多數人那樣唯恐避之不及。可是……”

辛芋蹙眉,“可是什麼?不許可是,今天……我們不聊籠城事,隻聊NewYork!ok?”

辛芋是個率直的性子,她一直都活的瀟灑,該潑辣時無人能及,該瘋狂時,誰都擋不住她,亦如當年倒追顧盛澤,一頭栽進去就是數十年。誰都看不出來如此瘋癲的女人竟然是個癡情種。

辛芋明白尤文靜的心思,拍了把她的肩膀,“行了,你明白我是好意就行,我隻是想,讓你給我幹兒子找個爹地罷了,我看那帥鍋看你的眼神……”

見尤文靜幾乎變了臉色,辛芋隻好舉起雙手做了個投降狀,“行行行,不說他了,那,實在不行……那就安昊然了,反正你倆也算得上青梅竹馬,他對成成又那麼好……”

尤文靜深呼吸,“辛芋,這話以後就不要再亂說了,他是我哥哥,是成成的舅舅。”說完,尤文靜轉身提起步子,聲音落寞而遙遠,“像我這樣的女人,早已注定沒有談情說愛的權利,以後不給我隨便推銷男人,否則,絕交。”

辛芋瞪著尤文靜離去的背影,深呼吸,搖頭,仰天長歎,吹了口冷氣,“我、去。”

紐約,容氏的辦公室裏,容一衡立即將高景森召喚到了辦公室。

隔著寬大的辦公桌,容一衡,“有件事,你立即著手手去辦。”

向來沉穩、冷靜、淡定的容一衡,此刻極不淡定,在辦公室裏來回踱著步子。

高景森奇怪的盯著容一衡看,“容,什麼事?”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能讓他家老大這樣亂了陣腳,高景森表示狐疑。

“我要安寧兒子的DNA報告。”

高景森雖然不是完全明白,老大這次突然從法國折到紐約來的真正目的,但是對於那個調酒師安寧多少聽說過一些,而且,容一衡為了安寧兒子的手術,這幾天沒有少費工夫,還不讓那個女人知道,按理這不是他的風格,看來,有貓膩。

“安寧的兒子,不是,聽說是,八年前……”

容一衡淡淡地瞥了眼高景森八卦的嘴臉,淡漠的語氣帶著某種警告,“這件事情,你必須單線操作,其他的,不許問。”

高景森呐呐的點頭,舉手對某人敬了個禮,好奇怪有木有,難道那屁孩子和老大有關係?不科學啊,沒有任何邏輯啊?

八年前,他們貌似都還在特種部隊服役吧?!

“哼。”容一衡從鼻孔裏低低的冷哼了聲。

尤文靜從一開始就刻意的,直到後來費盡心思和安昊然帶著成成逃到紐約,給他手術,他們不就是為了隱瞞成成的存在嗎?

由此,容一衡可以無比肯定一點,成成,就是他的孩子。要不然,她怎麼會從一開始就刻意地隱瞞於他?

容一衡突然彎了彎嘴角,這個該收拾的女人,怎麼還是那麼笨?她難道不明白,她費盡心思隱瞞孩子的存在,不就是說明那晚她在雲城醫院向他“坦城”的真相都是假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