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尤文靜八歲前在雲水鎮的安家,是典型的乖乖女,或許自己一出生就頭上頂著一頂“野種、私生女”的帽子,所以,她在雲水鎮的安家夾著尾巴唯唯諾諾幾年,所以,她的記憶裏童年是慘淡的、是空缺的、是畸形的。
八歲生日,母親葉書語說是帶她去大城市過一個她沒見過的生日,一桌豐盛的大餐,她便成了尤邵東領回家的“孤兒院裏的孤女”後來成了美其名曰的尤家大小姐。
在尤家,她不但要夾著尾巴還得戰戰兢兢的活著,後來……
想到此,尤文靜的眸子一眯,隨手抓起一瓶白酒,對著嘴巴仰頭一口氣吹了起來。
“安寧?!”容一衡撲過去摁住她的酒瓶,“安寧,成成打來電話了,要和你說話。”說著,他掏出自己的手機撥了長島的座機……
“你騙人,是你不想我喝酒……哈哈,容一衡,你騙人都不會,你看看、你看看,你在撥電話號碼……嗬嗬……”
說著,她真的跟醉了似的搶過他的手機藏在身後,仰起下巴瞪著他,臉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痕和酒漬,“我還要喝。”
容一衡強行將她拉進懷裏,“喝可以,但是得一杯一杯喝。”說著,他捏了捏她的臉頰,“聽話,就給你酒喝,嗯?”
“容一衡,連你也欺負我…….”尤文靜幽怨的眼神瞪著他。
“那你就乖點,我,會考慮對你很好很好的,但前提是,你要聽話,好不好?”
尤文靜已經是白的、啤的、紅的給喝的暈暈乎乎了,便靠著他的胸口,使勁點頭,“嗯,我會很聽話的……”眼睛上下打架,歪著腦袋竟然睡著在了他的懷裏。
他低頭看著她呼呼的睡顏,不禁笑了,“壞東西!”
尤文靜的臉往容一衡的胸口蹭了蹭,迷糊道,“你。笑什麼……”
他吻了吻她的發頂,“壞東西,竟然在裝睡,嗯?”說著,他就去扣她的腳心。
尤文靜縮了縮腳,“沒……感覺到你在笑我……”
容一衡彎了彎嘴角,低頭,擦著她的耳珠,“安寧,謝謝你!”
尤文靜迷迷糊糊,“莫名其妙……謝我什、什麼啊……”說著,她竟然沒有形象的在他的懷裏打了個酒嗝。
他真的一點都不嫌棄,隻是揉著她的發絲,聲音黯啞,“當然是……謝謝你,給我生了成成,還把他養那麼大……”他邊說邊觀察著她的狀況。
尤文靜似乎有點難受,越來越腦子暈乎,頭還有些疼,在他的胸口動了動,低喃道,“又不是我養大的……”
容一衡,“那,就更加應該感謝安昊然……”他這次的試探中,心都劇烈的砰砰跳動,生怕她突然清醒過來了,他就事半功倍了。
可是,尤文靜在皺著眉心,使勁揉著自己的腦袋,在容一衡的胸口吐著白沫,“嗯……還有外婆……嘔……”她一把推開容一衡,直接趴在鬆軟的沙攤上嘔吐了起來。
容一衡蹙眉,他還沒審問完呢好不,可是,隻好上前輕輕拍打著她的脊背,如此折騰了好久……
容一衡抱著尤文靜往別墅酒店走,徐棟已經收到了消息,拿著薄毯幾乎是小跑著過來的。
徐棟和容一衡沒有語言上的交流,隻是彼此一個眼神,徐棟便把薄毯搭在了尤文靜的身上,退後。
容一衡抱著尤文靜進了別墅的主樓大門,別墅的主管和服務生列隊迎接,被徐棟一個阻止他們說話的動作,所有人都心領神會的點頭,投給了容一衡和懷裏女人的一行注目禮。
別墅酒店共三層,臥室設在三樓,容一衡抱著尤文靜一步一步踏著樓梯而上。
她實在太輕了,他抱著她從沙灘到別墅,再從一樓到三樓,竟然沒有喘氣。
三樓整個一分為三,主臥和露天陽台、浴室,書房,樓頂是遊泳池和露天花園。
主臥室很大,女傭已經按照容先生提前的吩咐精心擺設好,見到容先生抱著女主人回來,女傭貴族式服務,彎腰,頷首,聲音很輕柔,“容先生,浴池裏已經放好水了……”
容一衡一個阻止的眼神,女傭立馬停止說話,緩緩退出房門,將門輕輕關上。
他直接將她抱進了浴室,輕輕放進帶按摩的豪華浴池裏。
自然的山泉水,水麵上飄著花瓣,他輕輕按下牆壁上一個開關鍵,小小的波浪翻滾著溫熱的泉水,在尤文靜的身上衝浪,按摩。
或許是身體得到了從未有過的舒適和放鬆,尤文靜緊緊鄒著的眉心緩緩舒展開來,“嗯……”嘴裏發出了一聲舒爽的悶哼聲。
可是她身上的裙子此刻由於濕了水而緊緊貼著她纖弱的身軀,曲線玲瓏!幾綹發絲濕噠噠的垂在額前,兩側,腦後,整個一活脫脫的水精靈!
看著她靠著按摩頭枕,誰的舒服,為了不驚動醒她,容一衡想太簡單了,隻要他輕輕脫掉她的裙子即可。可是眼下的問題是,看著如此水美人,他反而無從下手了。
容一衡就那麼站在浴池的邊上看著她,隻是簡單看著,他都已經渾身七巧都要冒煙的欲火焚身了好不。
良久,他還是不能看著她身上裹著見裙子泡澡,那麼洗完了呢?如此一想,容一衡直接伸手去拉裙子的拉鏈。他的手剛一觸碰到她裙子側麵的拉鏈,手就跟觸到了電流似的,渾身一抖,爪子直接握住了她的細腰。
某女本身被如此舒服的溫泉水一泡就渾身都鬆散開來,所以,她的表情處於越來越舒服,越來越放鬆的狀況,她嘴裏嘀咕著什麼翻了個身,胡亂地掄了掄手,“嗚……好舒服呢,別,動…….”這樣一個翻身,拉鏈那一側就被尤文靜給卷到了水底下那一側。
最終,容一衡牙一咬,伸手將水池裏舒服享受的女人給提了出來,自己坐在浴池的邊沿,將她直接壓在懷裏,裙子徹底濕透,拉鏈不好拉開,容一衡直接眼睛一閉,“嘶啦……”一聲,給從中間撕開了。
可是懷裏的人現在使某人徹底發瘋了,雪白的膚觸,使他根本無法在動彈一下。
而尤文靜還處於迷糊之中,跟個醉了的貓咪似的任人擺布。身上此時還有涼快遮羞布。容一衡打死都不能在下手了。
他發燥的撕扯了幾下領口,看來他真是高估了自己了,要知道,這是一種折壽,剛才就應該把她直接交給女傭處理得了。現在倒好,燙手的山芋,熟透了,可是他隻能看不能吃,也是瘋了的節奏。
或許是尤文靜身體離開了溫熱的水浪,衣服的束縛也沒有了,她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微微擰了擰眉心。麵色被熱氣和美酒熏染的酡紅,一雙澄澈而又靈動的眸子,已經染上了迷離的醉,小嘴微微張著。
容一衡就那麼定定的看著懷裏的女人,喉結上下滾動,胸口起伏不定,而關鍵是自己的衣服現在已經濕透,可他來不及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