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呼吸,不如把她給叫醒算了,免得……
突然,她的爪子胡亂摸了摸,竟然觸碰到了容一衡的胸口,或許感覺到了溫度,她的爪子軟軟的一陣毫無章法的亂摸,引來了他渾身的輕顫。
容一衡一把握住尤文靜的手,低頭,咬著她的耳珠,聲線低沉,黯啞,又帶著極大的痛苦,那是隱忍。“臭丫頭,知道你在玩什麼嗎?嗯?”他是真的在尤文靜的耳/墜上咬了一口。
尤文靜吃痛,“嘶~”了聲,呢喃道,“知道啊!我在玩你,嗬嗬……”
容一衡的臉徹底綠了又黑,黑了又紫,咬牙良久,低頭狠狠在她的唇瓣上啃了啃,將她額前的幾綹濕噠噠的發絲別在爾後,“安寧,知道我是誰嗎……嗯?”
尤文靜鄒眉,“你是……大尾巴狼,嗬嗬……”
容一衡的嘴角勾了勾,這女人到底是醉了還是裝的?難道她比他還有城府?他的火眼金睛此刻怎麼就看不穿看不透一個臭丫頭了。
或許是離開水,尤文靜感覺到了涼意。所以使勁往容一衡的懷裏貼。
他忽然眉角一挑,將她抱緊了些,低沉的聲線問道,“成成,是誰生的?”
尤文靜,“嗯……”
容一衡蹙眉,“成成的粑粑是不是容一衡?”他問這句話的時候,將她推開了一些。
尤文靜跟個八爪魚似的抓著她,使勁往他的懷裏鑽,哼哼了一聲,“嗯……”
容一衡的眉眼徹底舒展開來,他將她騰空抱起,尤文靜還是本能的抱住了他的脖子,臉在他的脖頸處蹭了蹭。
容一衡還是貪婪的問了句,“安寧,成成的爸爸是不是容一衡?”
尤文靜歪著腦袋。“嗯……”
某人蹙眉,鬼知道懷裏的小醉鬼,現在就隻會一個“嗯”字,到底是真是假呢!
可即使這樣,他覺著心已經無比的踏實、安逸了很多。
這一夜,注定是個美好而又有點小遺憾的。
容一衡自己洗刷好,出來時,尤文靜沒有任何睡相的在大床上爬著,身上的小睡裙已經被她抽到腰股以上。
容一衡蹙眉,擦了兩把頭發,將毛巾隨手扔到收納盒裏,扯過被子給她蓋上,自己也鑽進了被窩,大手牢牢紮著她的腰,低頭在她的額頭落了個吻,“喝醉了真乖,睡吧!”
容夫人的電話追到泉水鎮,容一衡下榻的別墅酒店時,徐棟正在呼呼大睡。一通電話驚擾了他的春夢,某人正要拿起電話爆粗口時,迷糊中摁錯了鍵。
“徐棟啊,我是你方阿姨,打擾你了!”
媽呀!這怎麼會是老太後的電話,徐棟徹底清醒,從床上跳了下來,“阿,方阿姨,您,這麼晚了怎麼會沒睡……?”
“嗬嗬,這孩子,你阿姨我啊,現在在美國呢,正在長島的客廳裏呢!”
徐棟呲牙咧嘴,沒人同情好不!老夫人怎麼就到長島了,到美國了?她難不成坐私人專機……
等等,徐棟得先讓自己冷靜下來,既然容夫人到長島了,那麼八成是見到成成了,可是那孩子,他也隻是遠遠見了一麵,據說聰明絕頂,那麼……
“徐棟啊,讓你們家容總接個電話,我有話和他說。”容夫人依然和平時一樣,她對幾個跟在兒子身邊的左膀右臂,倒是好的很。聽說,容夫人疼愛兒子的讓女兒都經常吃醋。
麵對容夫人溫柔又合理的要求,徐棟哪裏敢拒絕,可是想想,容一衡這個點兒肯定在辦事,他哪裏敢去打擾他大好事。
這個時候的徐棟總結一點,“容一衡的貼身‘侍衛’真心特麼的不少人幹的。”
不過事已至此,徐棟權衡利弊,還是先給容一衡的手機發了條消息,“容,夫人的電話,她現在在長島別墅……”
容一衡本來就淺眠,聽到消息提示音便輕輕翻身,拿起床頭櫃的手機,蹙眉。
書房裏,容一衡聽完徐棟的話,擺手,“沒事,你去休息吧!”
尤文靜睡了一個美美的飽覺。一覺醒來,天色已亮,總感覺臉頰熱乎乎的,她的身體被容一衡緊緊鎖在懷裏,兩條大長腿緊緊夾著她的腿,使她動彈不得。
尤文靜睡好了,反正也動彈不得,那麼她幾幹脆欣賞美男睡覺也不錯。
嗯!這色胚睡著的樣子比醒著的樣子還好看,及距離看,不得不說,容一衡的確是美男子,怪不得超出第一次看見他說,“叔叔真好看”看來孩子是不說假話的哦!
她不由伸手摸了下美男子的臉,平時都是那色胚欺負她,現在趁著他睡著了,她得好好欺負欺負他,哼。
嗯,健美硬挺,鼻梁高高,下巴寬闊,薄唇棱角分明,她忍不住湊了上去,在他的薄唇上輕輕地親了一口。
某女眨了眨眼睛,要不要咬一下啊?反正,看樣子他好像誰的很沉的樣子哦!
她的唇印在他的薄唇上,還沒想好要不要咬呢!
突然,一陣眩暈,容一衡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你,你,你,竟然裝睡……”尤文靜口齒都不利索了。
某人答所非問,“安寧,現在,睡醒了,你是清醒的,可別怪我,嗯?”說完,他便低下頭,給了她一個冗長的而纏綿的清晨深吻,火熱的溫柔恨不得把她吞腹都不夠。
他們有過兩次,但是沒有一次,她是清醒的,而他亦沒有一次是有所準備和主動的。
每次都是給她當滅火員!
這一次,他必須主動,管她情不情願,反正,他從接了母親的電話後就決定了。這今天就得想盡一切辦法,和她把證扯了。他的女人沒必要讓全世界承認,他容一衡承認即可。
他不允許她再獨自承受一切,他也不允許,決不允許這個“壞女”東躲西藏,還有成成,必須名正言順的是他的兒子,是容家的血脈。
他要讓那些曾經欺負過她、陷害過她的人,統統下地獄。
“安寧!”他的聲音黯啞的喚著她的名字,一直親吻著她的臉,她的唇,使得她在嗚嗚的推搡著他。
容一衡聽到了尤文靜喉間發出的嗚嗚聲,便故意展磨著她。
他的吻似毒藥,總是不經意會讓他沉迷,會被蠱惑。
他的吻又溫柔又霸道,但無論那種。尤文靜都感受到了!
他亦感覺到了她的放鬆,她亦不是那麼的戒備他了,他喉頭一緊,點頭,“安寧!”
他故意折磨她,用他的柔情毒藥摧毀她的防備和猶豫,蠱惑的聲線問道,“安寧,成成是不是我兒子?是不是?”
他雙眼赤紅,可是額頭一緊滲著細密的汗漬。
見她傻愣愣的看著他不說話,容一衡低頭咬了下她的鼻尖,“你不說話,我就認為你是默認了。嗯!”
容一衡語落,直入主題,“安寧,你隻能是我的女人,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