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衡收起電話,蹙眉,提步走進她,抬手拭去她臉頰的淚痕,“怎麼了,不喜歡嗎?”
尤文靜緊緊抿著唇搖頭,她真的不想破壞他的好心情,抽了下鼻子,彎了彎嘴角,“不,我喜歡……”可是。隨著她的語落,那眼淚就像不是她自己的一樣,完全不受她自己的控製,劈裏啪啦的滾落了下來。
容一衡看著她哭,也不說話,就那麼看著她,良久終是忍不住。拉著她的手,轉身,“下山。”
尤文靜撅著屁股不走,抽噎著,“不,我不下山,我喜歡這裏……”
容一衡喉結動了動。轉身將她拉進懷裏,揉著她的發絲,差點說聲,別哭了給你電池給外婆和安昊然打電話。
可是某人隻是猶豫了半秒鍾就打斷了這個念頭。無論如何,別的事情,他不逼她,完全由著她的性子來。寵著她,哪怕寵她上天,而他入地都在所不惜,但這件事必須由著他自己來。
尤文靜窩在容一衡的懷裏抽噎著,時間真的不敢去倒帶,否則再堅強的人都是不堪一擊的。
直到在他們兩人身邊的鬆柏叢林裏糾纏的兩位法國情侶,發出銷魂的聲音,尤文靜才驀地抬起臉,瞪著水汪汪的眼珠子看向容一衡。
他們倆人並沒驚擾兩位席天幕地酣戰的人,隻能聽到他們的歡/愉之聲,一波高過一波的銷/魂!
尤文靜驀地轉身拽著容一衡的手就超前走,某人卻痞兮兮的說,“慢點,跑什麼跑。人家做的人都不怕……”
尤文靜轉身,抬手就捂住容一衡的大嘴巴,臉上還掛著淚痕,卻漲紅著一張小臉兒,擠眉弄眼道,“呀,你閉嘴了。趕緊走、走、走!”好像身後有渾水猛獸一般。
容一衡就故意被她拉著超前小跑,好像席天幕地“偷情”的人是他們倆人似的,心虛!
直到聽不見那些聲音,容一衡才從後麵抱住尤文靜,帶著醇厚的蠱惑之音,“安寧,不然我們也在這裏做點啥?嗯……!”
蹭,尤文靜掙脫開容一衡的懷抱,幾乎跑到距離他幾米開外的地方,仰頭瞪著他,“你敢!”
容一衡的嘴角微微揚起,那抹若有似無的弧度對任何一個女人都是一種蠱惑,更何況如今他倆身處浪漫的法國小鎮莊園。
他今天本想著穿那件紫色襯衣的,可是尤文靜的紫色小禮服昨晚暴斃了,那某人今天穿了件最簡單的白色休閑式的襯衣,深色略帶休閑的褲子。反正和思維談生意,他們不將就那麼多的場合著裝了,怎麼舒服怎麼來!
容一衡雙手抄在褲兜裏,一步一步朝著尤文靜踏進,而她警惕的等著他朝後退。
“站住,再退掉河裏了。”容一衡提醒道。
尤文靜抿著嘴唇。無聲的吞著口水,轉身,“哪裏有河……啊……”
在她轉身找河的瞬間,他已經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抱在了懷裏。
一道低沉而醇厚的聲線帶著某種強勢的霸道,“閉嘴,再叫,我可真把你在這裏辦了。這地方做按檔子事兒估計……嗷嗷……”
尤文靜雙手捂住他的嘴使勁掐!
他就那麼抱著她,靜靜地站著,漆黑如墨的眸子看著她,他該拿這個女人怎麼辦?逼她答應行嗎?或者,是,她心裏有人?
安昊然?還是呂文凱?
想到呂文凱,他就一肚子氣。簡直是個人渣。容一衡眸子眯了眯,晃了晃懷裏的人,冷聲冷氣道,“安寧,上山前跟你說的話,嗯?”
尤文靜,“什麼話?”
容一衡喉結動力的,看了看已經落在山澗上的太陽,“我們馬上扯證,我打算去愛爾蘭扯證。你點頭了,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說站著,爺絕不坐著,不然,兩種選擇,第一在這裏把你辦了,第二,和成成永世不得相見,和外婆、安昊然永遠失去聯係。你選哪一個?”
尤文靜簡直不敢相信容一衡是如此卑鄙無恥之人,她瞪著大大的眼睛。其實不奇怪的,之前在軒轅會所的時候就聽說過他的風流韻事,他這樣的人做出這樣的變/態行為是可以想得通的。可是,他瘋了為什麼非得和她結婚呢?
難道是因為成成?!如此一想,好像覺著這個男人也不是那麼壞的,某女各種糾結,最後隻回答了句,“那,你也不這麼急啊,你得等我……”
驀地,容一衡一個彎腰,兩人都倒在了草地上,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大手開始遊走在她的衣扣處。“沒有商量的餘地,點頭,我是你的,敢搖頭……”他解開了第一個紐扣。
尤文靜吞著口水額頭滲著細密的汗漬,帶著哭腔道,“為什麼…….?”
他解著第二顆紐扣,“我們去愛爾蘭登記,其他的事情,證扯了,我會逐一解決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