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文靜瞪著大大的眸子,挺屍般的直挺挺躺著不敢動彈一下,她死死盯著容一衡的表情和眼神,她賭,如果不點頭,他到底會不會在這荒山野嶺裏真的對她情獸不如?
法國人,那是異域風情的熱情奔放性格,她除了今早和他那一場歡/愉是有感覺外,等於那也是她真正的第一次正常初為人事,要讓她和他在這荒山野嶺做點那檔子事兒,她真的接受不了。
見她木木的瞪著眼睛沒反應,容一衡的耐心耗盡。他驀地跪在地上,一手粗暴的解她的襯衣扣子,一手解自己的上衣,那眼裏全是撒旦般的戾氣,死死盯著她,聲音冷到沒了一絲絲溫度,“那麼,我們就在這裏做……”
“等等……”尤文靜吞著口水阻止。
這一次,容一衡跟本沒有要停止手裏動作的意思,繼續自己的事情……
尤文靜的襯衣第三顆紐扣被他挑開,一股冷颼颼的風鑽了進去,她渾身打了個冷戰,這次容一衡根本就沒有打算憐香惜玉。
他已經袒胸露背,健碩的胸肌在火紅的夕陽下,散發著男性特有的魅力,那剛勁有力的胸肌和腹肌一點一點朝她貼下來……
“別,我,答應~”尤文靜最後兩個字特別的輕柔,頂多就是喵的一聲,但是容一衡倒也聽清楚了,畢竟他那麼專注於她的一舉一動!
可是某人得寸進尺,眯了眯眸子,繼續傾身而下,“答應什麼?聲音大點。”
“扯證。”尤文靜這次倒是幹脆。她真的怕了。
容一衡眼睛挑了挑,繼續問,“和誰?”
尤文靜想罵一聲變/態,可還是乖乖說,“和你。”
容一衡繼續得寸進尺,“我是誰?”
你是你大爺。尤文靜在心裏罵了聲某人,可是人家容一衡還是那張撒旦的臉,惡魔的眼神,她隻好不情不願的說,“容一衡。”
某人的嘴角一絲弧度浮現,但也隻是瞬間就消失不見,看著她繼續,“容一衡是誰?”
尤文靜使了吃奶的勁兒,趁著容一衡的注意力都鎖在她的臉上,便雙手去狠狠推懸浮在她頭頂的惡魔,同時奉送一句,“容一衡是惡魔、是變/態、是流/氓……嗚嗚……”
尤文靜根本就沒把人臭變/態給推動彈一下下,反而是給自己招惹來了一頓苦受。
容一衡低頭直接撅住尤文靜的嘴唇,一陣狂風暴雨般掠奪,他這次倒是小心翼翼的溫柔至極,看來他的決定是對的,他已經成功把這小東西給嚇唬成功了!
尤文靜本來是各種推搡拒絕不配合的,可是人就是個奇怪的東西,有時候吧,有些東西是心不由己的,但有些觸碰它是身不由己的。
就像此刻的尤文靜,看似她在推搡拒絕,可是身體卻做著欲拒還迎的舉動,在他的薄唇上迎合性的回吻了下他
他的問題還沒完。這是某位小綿羊根本就沒想到的,容一衡感覺到了她的回應,心裏的確是興奮的,是開心的,可他忍住,隻在內心做了個啞然的失笑,雙手捧住尤文靜的臉頰,“要不要我來告訴你,容一衡是誰,嗯?”
尤文靜稀裏糊塗的亂點頭,看著某人眼裏有些許的意亂情迷,微微點了點頭,兩頰紅似天邊那最後一抹斜陽。
容一衡看著她的瞳孔,低頭在她的眉心落了個吻,“容一衡是成成的爸爸,是不是!”他用的是陳述和肯定的語氣並非是詢問。
尤文靜狠狠盯著他,如果目光可以殺人,她此次可以殺了容一衡一萬回,兩人怒視良久,她穿著呼吸,“得寸進尺的變/態狂。”
容一衡繼續保持著男/上/女/下的姿勢,俯視著她,“安寧,不說是吧!那我們就在這裏做了哦!”
尤文靜眼神裏閃過一抹慌亂。嘴巴死硬,道,“你敢,我都答應你了,你還胡攪蠻纏,到底是不是男人了你……”
某人怒了,咬牙,“好你個沒良心的壞女人,給你免費當了兩次滅火員,幾個小時前是誰求我來著,你竟然不知道老子是不是男人……?”
“噗~”尤文靜這家夥竟然給笑了,堂堂容先生竟然說髒話?她要是給錄下來該多好,說不定拿來可以要挾、要挾某人哦!
突然有說法語的男女聲音由遠到近傳來,尤文靜吞了口唾沫,往容一衡的懷裏擠了擠,緊張道,“那,那個。好像有人……”
容一衡毫不撼動,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的緊張神情,“嗯?我是不是成成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