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文靜急的眼睛都紅了,“你……”繼續往他的懷裏擠。
“嗯?”容一衡繼續嗯了聲後,掰起她的下巴,吹著熱氣。“這八年來,所有的恩怨,不用你和成成擔著,你隻管相信我就是。”
說話聲越來越近,尤文靜眼眶一紅,“成成要有個三長兩短。我拉你下地獄……”說完,她閉上眼睛,兩滴熱淚留下。
她相信日後的路會比監獄裏的八年更加艱難,隻是容一衡想的太簡單。
或許,他隻是愛子心切呢,還是因為對她的新鮮感未褪?
尤文靜還在傷春悲秋的時候。人已經被容一衡抱起,窩在他的懷裏。他扣著她的後腦勺,使她的臉貼在自己的胸口。
果然有幾位歐洲男女經過他們倆人,幾位火辣大膽的美女對著容一衡笑,還有男生對著他們倆人吹口哨。他們用法語說,讓美女露個臉唄!
而容一衡用蹩腳的法語和流利的英語跟他們說,他妻子害羞,然後對著幾位揮揮手,催促他們趕緊走。
等那些人走遠,尤文靜這才一點一點抬起頭,驚恐的看著容一衡,“走了沒?”
容一衡瞪了她一眼。繼續讓她麵對著自己,抬手一顆一顆將她的襯衣扣子扣好,拉著她的手,“幫我把衣服整理好!”
尤文靜白了他一眼,“又不是我給你扯開的。”
容一衡見她真的生氣了,揉了把她的發頂。自己一顆一顆扣著扣子,眼睛灼灼的看著她,直到最後一顆紐扣扣好,他拉著她起身,嘴角一抹邪笑,“告訴你一件事情。”
尤文靜歪過頭看向他,眨了下眼睛,“怎麼了?”語氣還是不太好。
當然了,被逼迫的感覺誰能開心呢!
“我當然是沒有打算,在露天的野外和我的女人做/愛給人圍觀的想法。”某人說完,一副沒事兒的樣子拉著她拽歪歪的往山下走。
可是,尤文靜不淡定了,她撅著屁股不走,可是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敬他幾句。
尤文靜耷拉著臉被某人拉著走,良久,她才冒出來一句,“容一衡,你欺負我。”
容一衡回頭。看著她,“是,可我這半輩子也就欺負一個女人,爺容易嗎我!”
當容一衡這句話落下,尤文靜卻怔愣了,她微微抬眸看向他的眼眸。她的眼睛裏是忐忑但也有那麼點淺淡的星子在跳躍,但也隻是瞬間即逝,她呐呐而道,“可是……”
“沒有可是,我不想等著所有的事情到了無法收場的時候,再出手救場。那勢必就真的太遲了,丫頭,你什麼都不用擔心。”說著,他拉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我隻想讓人都知道,你是我容一衡的女人,成成是我容一衡的兒子,沒有別的意思。”
此時,天邊最後一道晚霞落盡,天幕壓著黑暗落下。尤文靜的心微微一顫,斂下眉眼,心裏有些許激動但終歸是擔心大於激動的。
看著她緊緊抿著嘴不說話,容一衡喉嚨動了動,聲音醇厚而堅定,“安寧,你不說話,我就當你認了。”說完,他拉她入懷。低歎一口氣,“剛才是真的被你給氣的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才那樣逼你的。”
他灼灼的目光看著她,他的聲音帶著致命的誘惑,他的眸子銳利的可以洞察一切,緊緊鎖著她,直到耐心等來尤文靜一句,“……就,就隻領個證件好了,其他的就,就先不要了……”
尤文靜語落,容一衡這次將她緊緊攬在胸口。低頭在她的額頭落了吻,“這個完全可以,都依你。”
山腳下是思維米爾酒莊的湖泊,思維已經讓人給他們倆人準備好了船,正在岸邊候著。
容一衡拉著尤文靜彎腰坐進了船艙,疊的整齊的薄毯,被容一衡拉開,披在尤文靜的身上,說,“你靠著軟塌睡會兒,估計等會兒時間才可以靠岸,吃放。”
尤文靜扭頭看向他,呐呐的問道,“你呢?”
容一衡已經打開倉裏放著的電腦包,拿出電腦,“我處理幾個文件。”
尤文靜眨了下眼睛,這男人還真個奇葩,明明硬實力秒殺了那麼多人的眼,可他還是那麼的拚,看來這男人真心挺不錯的,不知道能不能和他在一起一輩子呢?
她是不是很貪心?!
容一衡發給徐棟的郵件是:我和安寧,愛爾蘭的證件快點,我們要去愛爾蘭登記結婚,此消息你是第一知情人,在我們沒有登記成功之前,如有外漏,你就看著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