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徐棟在對岸的酒吧正在和幾位洋妞調/情,老板的一份郵件,使某人的心情瞬間從天堂掉到了地獄。
徐棟沒有任何紳士風度的丟下幾位洋妞,匆匆出了酒吧,速度恢複:收到,那邊正在辦理,一個星期的時間最快了,再快不了了老大。最後發了一個給嘴巴縫上拉鏈的表情。
容一衡盯著電腦屏幕,蹙眉,嘴角微微抽了抽,速度回郵:很好。第二件事,給我約陸奕城,他最近在紐約,記住,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我們倆見麵的事情。
徐棟速回:好。
徐棟回複完容一衡的郵件後,又速度發來一封短信:美國的事情……繼續查嗎?
容一衡眯著眸子速回:暫停。紐約分公司的一切事務全權由景森負責,我們倆不再插手。
安排好一切,容一衡關了電腦。
此時,尤文靜深深地陷在軟塌裏,身上蓋著薄毯,海風吹起她的發絲和露在薄毯外的裙角,像是一隻破繭而出的蝶,在掙紮,在絕望中徘徊,在猶豫中搖擺!
容一衡緩緩起身,白色襯衣依舊被海風掀起,而他卻似是鼓起的風帆,他是優秀的掌舵手,他深如海水的眸子靜靜地看著她,鷹隼的眸子完全可以看穿她的喜怒哀樂。
此時,夜色降臨前的一抹光披在他的身上,將他王者般的身軀拉的更加修長,他是可以掌控一切的高位者,他相信可以掌控她的所有喜怒哀樂的情緒。
聽說一個人壓抑太久了,把自己封鎖太久了,心中的仇恨太多了,那麼她(他)就會無形的排斥身邊正常的一切,包括正常人的生活。會劍走偏鋒。
不過相處這麼一段時間下來,容一衡到沒有發現尤文靜有多麼的偏激,這倒是讓他放心了很多,但是有一點,他確定,她沒有十足的信心和他在一起,換句話來說,她要麼就是不相信他,畢竟她被最親的人傷害了那麼多,那麼深!
可是,他現在用了各種“卑鄙”手段,迫使她願意和他扯證了,但他希望她做個開心、快樂的,心理健康的女人,和大多數幸福的女人一樣,有朋友,有愛人,有孩子,有他們幸福的家。那麼得先讓她打開心扉,讓她知道,他沒有二心沒有壞心思,他承認他容一衡倒不是什麼癡情種,但是他相信他自己的感覺和身體本能的反應,這個女人是第一個讓他想對一個女人好,想對一個女人做點什麼。
其次,才是因為她給他生了一個兒子,如果隻是為了兒子,那麼,他或許不用大費周折如此周折吧!也許吧!但至少,他此時此刻的確是這麼想的。
那麼,還有八年前那晚,那件不為人知的“偶遇”事件,雖然,他不是故意的,可從事實和現實的角度講,是她,是尤文靜救了他一次,救了他一生,如若換成另一個女人呢?
恐怕事情的結局不是今天這個版本了,當年,他被尤文靜從窗戶塞出去逃過一劫後,她自己鋃鐺入獄,如若換個女人,完全可以借助當晚的監控,把他拔出來而她卻沒有。據他最近所調查的,在那件漏洞百出的冤案裏,她至始至終都沒提及過有過他這麼一個男人。
容一衡的喉嚨動了動,伸手去觸碰她的臉,卻又頓在了空氣裏,擔心嚇著她。
此刻的尤文靜單手撐著下巴,看著船艙外的夜景,由於夜色已近,她看到不遠處有一個小島嶼,太別特別的小,而另一麵是繁茂的樹林,還有一麵是幽靜的白色沙灘,兩側便是他們兩人下午遊覽過的山峰。
凡是到思維米爾酒莊的遊客,到這裏基本就算是遊覽參觀結束了,能夠乘坐思維夫婦私家快艇遊湖的客人鮮少,這裏雖然不是冒險家的探險之湖,但也算是思維米爾酒莊,在外界人眼裏一個神秘的島嶼,所以,凡是要去湖島的客人必須是思維夫婦最親密的人才可以臨時安排,其他人都是要提前安排的,畢竟私人度假島嶼嘛,不是誰都可以去,那還能有神秘可言嘛!
或許是被容一衡給看久了,尤文靜眨了眨眼睛,抬頭,蹙眉,疑惑的看著他,“停這裏,還要等其他遊客麼?”
容一衡這才動了動喉結,彎腰,拿起安全帶給她係上,“不用,就我們兩人。”
容一衡自己開快艇,很快到達那座小島嶼停岸,下船。尤文靜疑惑的看向容一衡,“這裏……怎麼烏漆墨黑的沒有人呢?”她眼神裏有些許猶豫和慌張。
容一衡先下的船,伸手去拉她,嘴角微微抽了抽,“怎麼,怕我保護不了你?”他說這句話時,看是似笑非笑,其實表情是非常肯定的,眼神是篤定的,那意思是有他在還需要有別人嗎,私人島嶼好不。
尤文靜收起那份緊張的猶豫,伸手給他,揚了揚眉,說:“怕,有什麼用了,反正現在是上了你的賊船了。橫豎都是個死字。”
容一衡臉上露出了一抹淡笑,伸手捏住她的手將她拉下了船,聲音醇厚而溫暖,“安寧?”
尤文靜站穩後仰頭看著他,“嗯?”
“想不想玩一會兒潛水?”他看著她的眼睛,眼裏有細碎的星子,那是他少有的笑意!
尤文靜搖頭,“不想。”
容一衡扣住她的後腦勺,臉上、眼裏全是笑意,“為什麼?怕?”
尤文靜點頭,“嗯。”
她在尤家的時候倒是經常聽尤家瑞說,和她們同學去玩兒潛水,玩賽艇,說的好興奮,好激動,可是她看似看著她在笑,心裏卻在想,她有朝一日有那閑錢和閑時間了,就想辦法離開尤家,給自己買個安樂窩,租一個都行。
這就是同一個屋簷下,同一個父親的精/子生出來兩個命運是天與地的女兒。
可惜,十八歲前的她並不知道,她竟然是尤邵東的親生女兒,她隻知道尤家的男主人對她很好,非常非常的好。那時候的她還傻傻在想,長大了有能力掙錢了一定要好好報答他……
容一衡拿過一套裝備給尤文靜,聲音醇厚而堅定,“來,把這個換上。有我呢,玩一下,你或許會有不同的感受。嗯?”
他想通過水下潛水來徹底征服她內心,那些封存已久的東西,讓她徹徹底底相信,他可以給她一切。
尤文靜蹙眉,往周圍看了看,遲遲未動。容一衡看出來了她的憂慮,便沒再強迫她,而是先動手先脫自己的衣服。他就當著尤文靜的麵兒開始脫衣服,換裝備服。
尤文靜臉蹭的紅了,驚恐的到處瞅了瞅,生怕“她家男人”被人給看了似的驚恐,逗得某人反而一陣愉悅的低笑,“怎麼,怕你老公被人給看光光了?”
尤文靜吞口口水,瞪了眼容一衡,臉頰更加紅了,驀地轉身背對著他,碎道,“大庭廣眾之下就脫,還說別人‘見人就脫’哼~”
容一衡的嘴角上揚著一抹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弧度,他更加不知道那抹若有似無的弧度蠱惑死了多少少奶少婦和少女麼!
某人繼續脫著衣服,“哦!原來是害羞了?那,不應該啊,都裸誠相見好幾次了~”
尤文靜騰地轉身,怒瞪,“你……”
說實話,尤文靜的社會閱曆並不多,成年入獄,二十六歲的她頭上頂著八年牢獄前科的帽子,還有一頂單身母親的頭銜,所以她從來不敢窺探任何一個優秀的男子,就連和她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哥哥,安昊然都不敢。
可無論如何,她在軒轅會所工作的那段日子,倒也是見過不少大老板大人物。他們西裝革履,卻是挺著個將軍肚,長得猥瑣一點的那叫一個滿肚肥腸。
可是容一衡呢,她不是有意偏向他,那身材線條比例完美如同雕刻,腰上沒有一絲贅肉。
這可都她真正實驗過的,那可真是上帝,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精雕細琢出來的身段和皮囊。
尤文靜一個震愣,慌得“呀!”了一聲,趕緊轉過身去,不是不敢看。而是怕看了會移不開眼睛,她背對著某人,怒吼,“容一衡,麻煩你注意下自己高大上的形象好不。”
他卻是毫不避嫌地隻著一條三角褲,從身後,一點一點地湊近她。
一股熟悉而致命的男性氣息噴薄進了尤文靜的弊端,她驀地身體僵硬,可沒來得及躲避,耳邊便是他蠱惑人心的聲音,“老婆,要我替你換上裝備服嗎?”
這該死的變/態狂,臭男人,總是對她各種威逼恐嚇,這還來個利誘。
可尤文靜這作死的家夥,總是身不由己的對他的各種誘惑和威逼毫無反擊之力,就被他擊得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