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海島,夜很美(2 / 3)

尤文靜氣鼓鼓抓起地上的裝備服,大踏步的跟躲避洪水猛獸似的,逃進了個隱蔽的地方將裝備穿上,這才蔫蔫的不太情願的跟著他準備下水。

容一衡先試了下水溫,水有點涼,但還不至於讓人不舒服。這是尤文靜人生第一次潛水,害怕是必須的,見她遲遲不敢將頭探入水中。

容一衡蹙眉,伸手,“怕?那就主動抓著我,放著一個大活人不用你傻啊?”

尤文靜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才不怕呢。”說著,她看著他,“這個遊戲結束了,我可以打電話了嗎?”別以為她真的怕了他了,她始終知道自己在哪裏該去哪裏,至於他說說的扯證,那隻是他想要玩的遊戲。

隻要對兒子沒有威脅,他們那些有錢人想玩什麼遊戲,她哪裏阻止得了。既然他樂意玩兒,那麼她就奉陪到底,或許到了遊戲結束時,她還可以得到一大筆“贍養費”呢!

容一衡這次倒也沒有因為尤文靜的不解風情而生氣,本身這場旅行和潛水就是為她而準備的,隻要她點頭扯證了,承認成成是他兒子了,其他都是浮雲。某人好心好意道,“這個是必須的,不過現在是中國雲城的淩晨三點。所以,你得等到天亮再叨擾老太太才行吧!”

尤文靜狠狠瞪了眼那人,但也無法反駁,反正他是爺,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待尤文靜反應過來,她已經被他拽住手,兩人一起緩緩沉入水中。

思維米爾酒莊的湖是某海的一個流域,所以,這裏的海水清澈得很,水下布著多姿的珊瑚礁,五彩斑斕的魚遊來遊去,原來電視裏看到的海底世界是介個樣子的!

尤文靜根本就來不及害怕,慢慢她鬆開了容一衡的手,海裏的世界真是神奇的很哦,慢慢的她便樂在其中,偶爾還會朝容一衡看一眼,嘴角是自然的笑,和平時那種為了討好他而應擠出來的笑是兩種感覺!

容一衡突然摘了自己的麵罩,他的臉在她的眼裏開始有那麼一點一點的扭曲,逐漸徹底扭曲,看著非常的禁術。

尤文靜吞著口水,嚇的嘴巴一張一張的,她趕緊伸手去抓他,想著讓他趕緊把麵罩戴上,可是他的爪子一滑,麵罩掉水裏了……

尤文靜的小臉也開始扭曲了,他不會就這麼死了吧!她趕緊拉著他往水麵上劃行。

尤文靜手忙腳亂的徹底亂了陣腳,反正他的麵罩夠不來了,那麼把她的先拿下來吧!她剛一抬手,手便被人給控製住,她的麵罩脫落。

她下的臉色發白。可是他卻將她緊緊抱住,一陣排山倒海地熱吻襲來。壞死的男人,竟然用他的親吻著,將他嘴裏的氧氣供給給她。

尤文靜徹底暈了,她現在沒有一絲絲力氣和他推搡,隻好任由他抱著,親吻。

容一衡抱著尤文靜上岸,她大口喘氣,除了狠狠怒瞪他,別的什麼都不能做,這個人格分裂的家夥,這明明就是故意逗她玩兒的。

容一衡卻躺在沙灘上,淡淡的看著尤文靜喘息,而他截然一副沒事人的樣子,“感受如何?求生的感覺刺激呢?還是……看著身邊人接近死亡的恐怖讓你禁術呢?”他看似慵懶的躺在沙灘上,可看著她的眼神灼的燙人。

尤文靜的表情僵硬了,她的手在她身體的兩側抓了兩鬆軟的沙子,緊緊握在手心裏,定定的看著他的輪廓。

容一衡,他這是瘋了嗎?他竟然用這種方式來逗她,她剛才還在心裏罵他變/態,人格分裂呢!

良久,尤文靜別開他炙熱的眼神,她看著遠處的夜幕,忽的抬頭仰望異鄉的天空,她,該怎麼辦?

要完全的,全身心的相信他嗎?那樣,萬一有一天,心真的淪陷了怎麼辦?

突然,腳踝一熱,尤文靜被容一衡握住腳踝,“過來。”

尤文靜無聲的吞了口唾沫,看著他,“怎麼了嗎?”

容一衡怔怔的看著她,剛才那樣的生死一線,她可是從來沒下過海底的,可是他剛才明明觀察到了她的驚慌。她在擔心他死了,那一刻,她所發揮出來的所有堅持、靈敏的反應和動作來開,她的內心是沒有太多問題的,所以,可以排除給她私下請心理醫生了。

看來,八年牢獄對她的內心沒有造成太大的偏激。

可是,她現在這反應,怎麼看都和剛才在海底的反應判若倆人?這到底是他的火眼金睛出了問題呢,還是……他不想往下在想。

不,她是正常的,她剛才在水底,突遇緊急狀況之前是興奮的,看都他快死的時候是恐慌的,那她現在,這是什麼表情?

容一衡蹙眉,將她提到腿上,“安寧,剛才,如果是我們倆人出遊,在潛水中,我遇難死了,就比如現在沙灘上的容一衡已經停止了呼吸,而你……”

尤文靜一個本能的反應,雙手捧住他的臉,嘴唇吻住了他的唇。

容一衡被她這麼一個突如其來的投懷送抱給驚得,眯著那雙如海般深沉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她。

直到,他掌控了主動權,將那個吻加深,大手開始脫她身上的裝備服。

一股海風襲來,尤文靜感覺到了一陣涼意,她驀地抬手摁住他,“別!”

尤文靜後知後覺自己惹火燒身了,這才從沙灘上連滾帶爬的起來,站在容一衡的對麵,斂著眉眼,“都這麼晚了,我們回去吧!”

容一衡慵懶的用下巴指著湖的岸邊,“快艇好像被思維他們開走了,看來我們隻能欣賞美景了。”

此時的海水平靜的很,未褪盡的落日餘光將湖麵染成了金色。可她心境亂的很,哪裏有心欣賞。

尤文靜瞪了眼某人,氣鼓鼓道,“那,難不成我們今天晚上在這裏坐一夜?”

說實在的,如此美景,沙灘、潛艇、美男,是個女人都要開心的以身相許了,可是,尤文靜的不解風情和不領情,倒也沒有讓容一衡生氣。

他聲音醇厚黯啞,“思維和米爾,估計給我們安排了今晚在島上過夜。”

尤文靜到處看了看,蹙眉,“哎!這到處都是奇石怪壁,黑乎乎的樹林。怎麼住?”她說著還可以抬頭望天空看了看,她確定這是個和酒莊主樓的酒店隔離很遠很遠的孤島好不。

容一衡起身,他看著她的雙眼,是那樣地認真,雙眸是那麼的炙熱而熱烈。

尤文靜被他那樣的眼神蠱惑了無數次,她真的幾乎要深陷進去了,她看著他那樣炙熱的眼神,那般安全的身軀,心跳加速,砰然心動,幾乎要伸出雙手抱住他了,可是,又感覺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死死拽著她,尤文靜,你理智點,你清醒點。

尤文靜閉了閉眼睛,使勁兒搖了搖頭,她,決不能對一個男人動心。不能。

都說愛的有多深就會恨得多深,母親葉書語就是個活生生的列子,她是有多麼恨尤邵東,才能夠狠下心將她賣給他,而她十七八歲的時候依然那麼天真的相信了呂文凱的情話,可是呢!

她使勁的搖頭,不不不,她一定是沒有安全感,沒有過過如此奢華的日子,沒有接觸過容一衡這麼完美的男人,她是瘋了,想男人,想瘋了……

“怎麼了?”容一衡抬手去摸尤文靜的臉,她的表情太豐富多彩而又是那麼的痛苦。

她這樣複雜糾結的表情,他竟然看見,無論在國色天香酒莊還是成成住院期間。

尤文靜狠狠咽了口唾沫,逼迫自己冷靜,“沒,沒怎麼。就是覺著住這裏……會不會有……”她想說有狼什麼的,但最總覺得這樣的借口聽著太假,所以就幹脆沒說完。

容一衡忽略了她的表情和眼神的躲閃,拉著她,“換衣服。完了吃飯。”

見她看著他發呆,抬手揉了把她的發頂,“再這麼看,你老公就給你幫忙換衣服了。”見她瞪了他一眼,嘴巴撇了撇,不用想都知道那家夥心裏罵他色胚了。

容一衡啞然失笑,“其實呢,在這過夜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情,特別是夫妻,看著星星,聽著海浪的聲音,做些愛做的事情,明早起來,精神都會不一樣的。”

尤文靜終於沒忍住,嘀咕道。“我們倆根本就算不上夫妻好不,頂多也就是個偷/情。”

某人嘚瑟,“其實一輩子和一個人偷/情也蠻不錯的,你說呢?”

尤文靜“……”無語了。

見尤文靜鄒著包子臉,估摸著那壞女人在心裏又把他罵成了色/狼加流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