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昊然看向尤文靜,她鄒著眉搖頭,抹了把成成的頭,“成成自己吃飯,我和舅舅說句話哦!“
成成喝著湯,說,“媽媽今天和舅舅的悄悄話可真多!”
安昊然急切的關上門,“什麼電話?”
尤文靜不知道要怎麼給他把話在幾分鍾內講清楚,“籠城時候的那個柳、柳媽打來的……”尤文靜的嘴巴已經開始發抖了。
“她說什麼了?”安昊然狠狠握住尤文靜的肩膀。
“雲錦路於雲海路的交叉處,外婆,外婆在、在那裏……”闔了闔眼,“我去,電話給我。”
尤文靜使勁吞著口水,“她,她要我一個人去……”
可是雲錦路和雲海路的交叉口,不正距離容一衡的雲錦別墅很緊麼!
柳媽現在到底是為了什麼,還是怎麼了,她也不知道,電話裏問她,也是問明白,老太太除了哭就是吱吱嗚嗚的給她說話,明顯柳媽也是收入控製的。她怎麼就忘記了他們倆人也會有危險的,最近一直忙成成的事情竟然把他們的事情都放一邊了。
安昊然還要在說什麼的時候,尤文靜攔住他,“哥,我把成成交給你了,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樓下有他的人,他們會送我過去的。”說完,她說,“容一衡給外婆和你買了一院別墅,就在那附近的雲景別苑……”
離開的時候,成成喊著媽媽,尤文靜和安昊然都說,媽媽去接太奶奶回家,小家夥這才乖乖坐下繼續吃飯。
籠城,尤家。
警察隊長對尤夫人畢恭畢敬道:“尤夫人,給貴府帶來麻煩了,但這是調查尤董跳樓和尤氏必須的步驟,還請夫人諒解。”
尤夫人一副死了丈夫的悲痛樣兒,被人扶著,有氣無力道,“老高,帶警察先生查看監控,家裏所有的大小傭人都請出來,配合警察先生的工作。”
警察隊長點頭,“謝謝夫人理解。”
此時掌管尤家內務的尤文靜始終扣著黑超,淡淡的瞥了眼幾位警察,對家裏的管家吩咐道,“月姐,帶領家裏所有人出來,配合警察的調查,要確保尤家府上每一個人都得幹幹淨淨的。”
警察查了大半天後,說是要帶一些尤邵東跳樓之前,用過的東西回警局鑒定,現場並沒發現任何可疑情況,而從監控來看也沒發現尤家的傭人在尤邵東跳樓前出入過他的書房。
尤夫人聽了耀點頭,嚴肅的表情瞥了眼客廳裏的警察和一大堆傭人,“那就勞煩警察先生了,月姐,替我送客。”
尤家的內宅一場虛驚過後,大家都紛紛各幹各的事兒了。
尤府遇到老董事長跳樓,空降的兒子接受搖搖欲墜的尤氏,主持大局,可無論如何這事兒始終外界沒有任何宣揚,這讓尤家瑞母女都覺得不可思議。
難道,她們母女倆的身後還有人?那麼有的話,到底是誰呢?
那個小野種,現在霸者一個空殼兒公司不讓她們母女進,醫院那邊她們母女也得不到消息,這到底是誰在操作這一切呢?
待尤家大院兒裏這一切都歸於平靜後,管家太太月姐把籠城的消息彙報給了尤夫人和尤家瑞。
此時,尤夫人,顧枚正坐在尤家別墅的後花園裏喝下午茶,她聽完月姐的彙報後,唇角微微上揚壓了口茶,慢悠悠地說:“回話給那個老東西,既然麼沒逮住文靜那丫頭,那麼,就一老一小連同那丫頭都給幹幹淨淨做了。”
尤夫人說完,又若有所得看著自己的水晶甲,眯了眯眼眸,說,“算了,我改變主意了。”說著,便對月季勾了勾手指。
月姐探過頭聽完後,臉色煞白,“夫人,這……”
尤夫人眯眼,“怕什麼?鼠膽之輩成不了大事。”狠狠罵完後,瞥了眼月姐,“你去安排吧!完了,你拿著這些錢回鄉下休息幾個月,以後記住了,別再跟人說,你和過去的那些賤婢們都熟得很,這萬一有個什麼事兒,我們尤家可擔待不起。”
月姐臉色已徹底白了,顧枚根本就沒看見,她對站在身邊的女兒說,“家瑞,讓人先給月姐付一部分酬勞。”
已經在尤家出現半年的傭人,伍媚拿出一個牛皮紙的信封遞到月姐跟前,一副同情加嫌棄的表情,臉上眼裏全是精明的算計,扯著一抹清高的淡笑,“月姐,這是夫人給您的,這些年下來您也是為府上盡心盡力了,以後別再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了,辦完這件事,尾款,我會按時打給你,您就可以便拿著這筆錢回到鄉下好好和孫子們安享晚年吧!”
月姐是跟在顧枚是身後幾十年的傭人了,那是從顧枚的娘家顧家跟過來的人。她對顧枚是最了解的,並且對她的所有事情也是知道最多的人。包括顧枚為什麼會變成如此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